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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生生不息湖南卫视完整版讲述主角萧岸褒似云的甜蜜故作者“一两金”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穿越过来的时故事已经接近尾天下一新帝登那个与他同甘共苦、不离不弃的女子被赐一盏鸩而是他即将迎娶的皇王氏嫡名门之我看着饮下毒酒的女子: 知道我为什么来吗?她一声冷满头冷汗: 是怕我不死?不我从袖子中取出药丸塞在她的嘴里: 是怕你死1王家女不做只为所以萧岸只能赐褒似云一杯毒赐酒的那我请求父亲让我前父亲问我: 为何?我想看看她是怎样的...
主角:萧岸,褒似云 更新:2025-05-28 14: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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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一统,新帝登基。
那个与他同甘共苦、不离不弃的女子被赐一盏鸩酒。
而我,是他即将迎娶的皇后,王氏嫡女,名门之后。
我看着饮下毒酒的女子: 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她一声冷笑,满头冷汗: 是怕我不死?
不是。我从袖子中取出药丸塞在她的嘴里: 是怕你死了。
1
王家女不做妃,只为后。
所以萧岸只能赐褒似云一杯毒酒。
赐酒的那夜,我请求父亲让我前去,父亲问我: 为何?
我想看看她是怎样的女子。
父亲看我一眼,认为这是女儿家之间的攀比心,便准了。
于是我见到了萧岸的心上人。
她长得很美,萧岸征战多年,她都陪着,容颜却未有丝毫折损,可见萧岸对她多么呵护。
可惜,如今都成镜花水月。
我穿着内侍衣服,站在后面,看她端起酒杯,问: 陛下可有什么话给我?
内侍官答: 陛下说,来世与娘娘还做夫妻。
褒似云听罢,凄然一笑,随后颔首: 好,我应了。
真是个痴情女子。
酒杯入腹,不过几息,她便腹痛难忍,在地上翻滚,可是她没喊叫,也没求饶。
那酒其实很疼的。
她却只咬破了自己的唇,未发一言。
我由衷佩服。
我走上前来,看着她挣扎的身影,吩咐内侍官: 你们先下去吧。
内侍官: ……恐冲撞了姑娘。
我说: 下去。
内侍官不敢再说,他虽在宫中当差,却是王家的人,今夜我要前来,他知道该怎么做。
门重新关上,我蹲下身。
褒似云满头大汗,但是一双眼却一直盯着我。
她应该猜到了我的身份,但还是没说话。
我说: 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褒似云一声闷哼,断断续续道: ……你为什么来?
我说: 我想见见你。
呵,褒似云一声冷笑,满头冷汗,毒药让她整张脸白得如纸,是怕我不死?
不是。我说,是怕你死了。
褒似云眼神一晃,似乎没听懂我的话。
我从袖子中取出药丸塞在她的嘴里,告诉她,想杀你的是王家,不是我。
褒似云的呼吸渐渐平稳,只是身体还很乏力,起不了身,攀附在床头靠着。
她问: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救我?
那应该是谁?萧岸吗?我反问。
褒似云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半晌道: 他有苦衷,我不怪他。
真是情比金坚,可惜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我起身坐在一边,跟她说: 萧岸的确很喜欢你,也想救你,可惜他护不住你,你死了,他必定会念你一生。
褒似云不语。
所以我爹才非要你死。我轻轻抚开衣袖,语气淡然,你死了,我进宫,萧岸此生都不会爱我,我才能做王家永远的皇后。
而不是萧岸的妻子。
用褒似云的一条命,横在我跟萧岸之间,那么,我将永远需要依附家族。
我爹不会让我脱离掌控,更不会让我与皇帝夫妻同心。
褒似云瞪大了眼看着我,似乎觉得我在胡言乱语。
你也不信对不对?我莞尔一笑,但这便是我救你的原因。
你是为了……为了萧岸?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故作讶然,我都不曾见过萧岸,怎么可能为他。
可你不是……
我是为我自己。我打断她的话,俯身过去,巧笑倩焉,褒似云你记住,我救了你,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褒似云怔怔。
她当然不懂。
她不懂我活在怎样的地狱,也不知我心中有怎样的雷霆。
但是并不重要,我也没打算解释。
她只是我的一个筹码,一个日后可以和萧岸讨价还价的筹码。
2
新婚之夜,萧岸没有为我揭盖头。
他进了内殿,屏退左右,随后便独自坐在了桌前。
也没有要与我饮合卺酒的意思。
我自己掀了盖头。
红烛摇曳里第一次看到他的脸。
他的确如我想象中一般英俊、高大,气质卓然,有别于其他凡夫俗子。
听说他也出身名门,只是家族后来没落了。
察觉到动静,他回头看我,眼睛如墨,无波无澜。
我很满意。
王氏女以国色天香之姿闻名天下,我是其中翘楚。
但对萧岸似乎没什么吸引力,毕竟褒似云本就是美人。
皇后先歇息吧。萧岸起身,朕还有公务要处理。
我起身福礼: 陛下慢走。
我没有留他,也没有抱怨,他脚步一顿,侧目看我一眼,若有所思,随后离开。
我安然入睡。
第二日我与他同去太庙,接受天地祖宗见证,太庙建在高台,我站在上面,只能看到底下密密麻麻的人影。
登高临北,俯瞰蝼蚁, 这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是我爹心心念念的家族荣耀,是王家的得意时刻。
世家大族,隐于帝王身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比天子更像这天下的主子。
真了不起。
可惜,我爹不知道,自我站在这儿的这一刻,我与王家的位置就颠倒了。
我做了执棋的人,第一个要掀的就是王家的棋桌。
不知道那时候,他是什么表情?
会不会像我娘一样,凄惨哀号,又或者如曾经的我一般,跪地求饶。
我嘴角含笑,临高远眺,直到萧岸来牵我的手。
他的手很暖,目视前方,并不看我。
不要走神。他说。
我笑: 陛下,臣妾很清醒。
他侧目望我,眼神并不赞同。
他一定觉得我不够乖顺,听说褒似云性情柔和,温柔知礼,是如菟丝花一般的女子。
萧岸喜欢这样的女子。
可我觉得,他也许喜欢的只是这样的褒似云。
我听过他俩之间很多传闻,比如绝境不离不弃,寒冬以身取暖……
他们相识于微末,早早许下誓言,历经坎坷,踩着刀刃与剑锋,才走到最后的盛世。
但却在结局,他护不住她了。
我若是萧岸,一定痛苦万分。
3
宫里的日子其实很无聊。
后宫只有几个低品阶的妃嫔,碍于我的身份,无人来试我锋芒。
萧岸也不怎么进后宫,自大婚之后, 我只见过他两次。
这生活若是一直这样,倒是轻松又惬意。
可惜好时光不持久。
我入宫三个月后,我爹来见我,问我是否知道陛下到底打算如何推行新政。
他要我试探君心。
萧岸有雄才大略,要割这天下的脓疮烂肉,势必与王氏的利益有所冲突。
我爹他们心生忌惮,要我从中助力,摸清萧岸与他的心腹臣子之间的真实想法。
我说: 陛下并不信我。
那就让他信你。我爹说,你空有美貌,难道真打算就这么白白浪费?
或者你以为我送你进宫,真的是让你来做清闲的贵人?
阿芙,你要弄清楚自己的位置,没有我,没有王家,你现在的荣华富贵转眼就会消失
伺候好陛下,早日诞下皇子,保住王氏的荣耀,才是你、你的孩子未来的出路。
我不语,看着他。
他不知道,我这一生都不会有皇子。
但是我依然好脾气地附和,微笑道: 女儿明白。
明白就好。我爹满意点头,又叮嘱我一番,才离了宫。
我目送他离开。
是夜,萧岸来到我的宫中。
他应该是听说了我爹今日来过,想要摸摸底。
他说他政务繁忙,冷落了我,让我不要在意。
我摇头,说陛下心系天下,臣妾自然明白。
他又说如今宫里后花园的梅花开了,皇后若是有空,可以带着妃嫔们去煮酒赏梅。
我说,多谢陛下关心,臣妾会的。
他与我说了许多闲话,我都句句有答。
直到最后,他才道如今的新政。
我没接话。
他看我一眼,起身走到一边,伸手拂过我留在书案的字,说: 皇后的字苍劲有力,与皇后的容貌很不相称。
我说: 陛下此言,臣妾惶恐。
萧岸淡淡一笑,他自然看得出我的敷衍,也知道这句惶恐,只是戏言。
新政即将在京郊试行,朕有意择一王家子弟共同推行监督,皇后觉得谁合适?
我说: 王值。
萧岸惊讶,他侧目凝视,以为我说错了,我望着他不闪不避,以眼神告诉他没错。
萧岸沉默良久,终于颔首: 好。
离开的时候,下了细雨,内侍官替他撑着伞,他站在廊下,回头看我。
我问: 陛下还有事?
朕听闻,王家看重的是王皓。
我只笑了一笑,王皓是二伯长子,王家骄阳,是王家的未来主子。
可我又不是狗。
臣妾也听闻,陛下倚重我王氏。
萧岸听完,墨色的眼珠审视我良久,随之唇角一笑,转身离去。
4
新政之事,萧岸选了王家存在感极低的王值,朝堂之上他如何言说,我不清楚,但王家对此无异议。
也许因为王值终究姓王,虽然他不如其他族兄闪耀,但只要姓王,对王家都一样。
好像只要冠上了王姓,就成了那个宅子里的器皿,没了自己的想法,也没了挣脱的能力。
我是,值兄长也是。
年末的时候,萧岸欲出宫私访。
新政以京郊为试点,推行了一年,他想要看看成果。
他问我是否愿意同去。
说真的,我有些惊讶。
萧岸见我难得怔忪,不免失笑: 皇后怎么了?难道以为朕在诓人?
我摇头,半晌问: 陛下为何会想要臣妾随行?
新政利于民,这里面也有皇后的一份功劳,自然想要皇后也看看。
新政是陛下和朝臣的功劳,臣妾不敢居功。
萧岸没有再与我争辩此事,他背过手走下台阶,丢下一句: 皇后准备准备吧,明日出行。
我站在门口目送他背影。
称帝一年,萧岸的身形单薄了许多,他原来挺拔伟岸,像个将军。
如今却肉眼可见地憔悴。
帝心苦楚,不知道苦味几何?
这冷冷深宫,那高高王座,他是孤家寡人。
我做不了他的解语花,可是有人做得。
私访的当日,半路遇风雪,我邀萧岸去我的别庄留宿。
萧岸想了想,应允。
我闻之一笑。
他的确是个好皇帝,此时回去赶不及进城,他不肯以帝王之尊坏规矩,宁愿与我留宿乡野。
庄子干净幽静,虽落雪纷纷,并不见丝毫狼藉。
萧岸难得附庸风雅,说了句: 好地方。
我走在他的前面,心里叹笑。
的确是个好地方,对于萧岸来说,惊喜远远未了。
走到一处厢房,我停在了门口。
陛下进去吧,臣妾就不进了。
萧岸困惑: 皇后?
我并未解释,福了一礼,随之离开。
身后的门被推开,再之后,是东西撞倒的声响。
我并未回头。
夫妻久别重逢,萧岸若还是稳如泰山,那可真太让人失望了。
5
雪仍旧在下。
厢房那边没有人出来。
族兄王值走到我的身边,与我一起仰头看雪。
这一年来,辛苦兄长了。我说。
王值负手而立,回我: 也辛苦娘娘了。
我侧头看他,王值笑道: 娘娘安心。
我便也笑了。
我重新抬眸望去,无边风雪不见一丝光亮,但我并不怕。
雪夜之后便是晴天,明日必然有日出。
我以为萧岸会留宿整夜,但天明之前他就打开了房门。
我在门外等他。
他裹上大氅,不发一言,抬腿欲走。
门内旖旎未消,以我站的位置,能看到藕粉色的床纱,层层叠叠,将褒似云严密裹着。
我问: 陛下不带她回宫吗?
萧岸摇头。
我知道他的顾忌,朝政不稳,他还不可。
那臣妾就继续代劳。
萧岸问我: 安全吗?庄子上的人……
我说: 陛下放心,这本就是王家的庄子。
人说灯下黑,我爹还有那些叔叔伯伯,各个自视甚高,绝不会想到有人敢与他们弄鬼。
萧岸奇道: 庄子上的人为何听你的话?
财帛动人心。
萧岸听完不语。
其实现在情况又有些不一样了,如今我贵为皇后,不但有钱,还有权。
那些依附我的人,盼望着有一天可以一步登天。
我从不反感这种心思。
这不是我第一次向萧岸示好,萧岸终于问我: 你想要什么?
他眸色如黯,再次重复: 皇后,你想要什么?
如今坦诚相待,他等着我开出筹码。
我望着他,心情平静。
为了这一刻,真的等了好久啊,于是连开心都像丧失了表达。
我说: 陛下欠我一个承诺,日后还我。
萧岸闻言目光炯炯,审视我良久,道: 这是无字书,皇后的野心太大了。
我笑: 难道陛下害怕我讨要你的江山?陛下放心,臣妾对弄权没有兴趣。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此等私事,不适宜我与陛下分享。
萧岸哑然。
随之,他俯首沉思,待身后天光渐亮,终于点了点头。
好,我许给你。
多谢陛下。
我目送他离开,觉得自己真没有看错人。
他的确爱褒似云如宝,愿为她许下这巨额承诺。
人说爱江山不爱美人,可是我总认为,一个真正的帝王,当愿为心上人赴汤蹈火。
6
回宫后,萧岸使人给我送了个东西。
我打开,是一卷加盖了传国玉玺的空白诏书。
他言出必行,一诺千金。
我将诏书放在枕下,夜里枕着入睡,比往日睡得都要安心。
之后,萧岸似忘了褒似云,没有再去看她。
直到又一年末,他借着年关与民同乐,才数次出宫。
我没有一直跟着,只最后一次,才陪着一起。
依旧是那个小院,依旧是那一盏萤火。
只是这次不再有雪。
月色明亮,浮云轻动。
这一年其实发生了很多事,新政推行全国,科考选举人才,萧岸提拔了大量寒门子弟。
如今的朝廷,早不是世家一家独大,大家分庭抗礼,各有输赢。
我爹和伯父他们觉得危机重重,虽然有值兄长在朝中高升,他们依然不安心。
我爹曾不止一次地给我传话,让我早日生个皇子。
我只觉得可笑。
他们到底为什么会以为,一个孩子就可以绑架一个帝王?
不。
也许他们并不愚蠢。
萧岸素有头疾,以前年轻的时候尚且不显,这两年劳心劳力,昼夜不寐,他头痛加剧,数次停笔不能批阅奏折。
可这是内廷秘事,我爹他们如何知道?
我兀自沉思。
门恰在此时被打开,萧岸走了出来。
褒似云身上披着衣服送他,见我守在门口,她似有些难为情,轻道: 皇后娘娘。
我嗯了一声,当作回应。
萧岸回头叮嘱: 风大,别送了,快进屋吧。
臣妾不出门,就在这目送陛下一程。
萧岸笑了笑,那是他脸上很少见的一种笑,单纯、真挚,发自内心。
原来天子,也可以笑得这般纯粹,像个孩子。
7
回去的时候,我与他同坐一辆马车。
刚上了车,萧岸便捂住了头。
他指节捏得咯咯作响,却没发出一点声音,脸上冒出细小冷汗,我抽出帕子替他擦干。
半晌,萧岸才恢复正常,他睁开眼望我。
陛下放心。我说。
他默然一笑。
有些话不必说得那么明白,我和他心知肚明。
别告诉她。萧岸说。
我点了点头。
回了宫,萧岸先送我回去,他坐在轿撵,并未随我一同下来,低头叮嘱我好生休息。
年关事忙,祭祀典礼都耗费心力,皇后要保重身体。
我微微仰着头,看着他略显疲惫的脸,突然问: 太医院都是陛下可信之人吗?
萧岸一愣。
如今正是大业初定的时候,陛下比我更要保重龙体,太医院和身边伺候的这些人,陛下要是放心,臣妾替陛下理一理吧。
萧岸并未多问,很快点头: 那就有劳皇后。
我躬身: 不敢当。
于是年末,我又多了一项事,再加上日常其他宫廷事务,忙得脚不沾地。
其实并不难查,与王家有关的人,对于我总是不设防的。
我将名字写下命人送给我爹。
我爹隔日就进了宫见我。
为什么?我问,偷窥帝王私密,父亲大人是觉得自己的头颅比别人的要硬吗?
我爹不在意: 我也是为了娘娘。
哦?
陛下龙体欠安,娘娘要尽快诞下子嗣,否则,宫中没有皇子,日后娘娘可未必能坐太后的宝座。
我气极反笑: 父亲的意思是,若陛下没有子嗣,父亲和叔伯他们就要另起炉灶?
我爹没有说话,但答案显然不言而喻。
若萧岸无子,当从宗亲里选继承人,那时候我的作用是什么呢?
王家只会投靠到新帝和新后的身边,谁还会在意我这个废子。
我爹说完扬长而去。
他以为他捏住了我的软肋,但是他错了。
因为褒似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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