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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狐妖,生蛇宝

花吻酒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嫁狐生蛇宝》是花吻酒的小内容精选:【男洁、强制爱、雄竞修罗场、追妻火葬场】十八岁那年夏我开始夜夜做春原本以为那些痴缠只是一场直到我发现自己竟有了身家里一下炸开了父母逼问我那个男人是谁……一位不请自来的年轻道士说我怀的是妖说我有性命之吓坏了我们全可他竟提出他可以娶帮我化解灾父母感激涕而我却在这道士眼里察觉出一丝寒意……

主角:苏羽,苏羽   更新:2025-10-09 10:5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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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六年的夏天,鄂西北我们那个叫做“望鱼坎”的小村子,热得像是捂在蒸笼里。

日子本来就是这样,闷热,疲惫,一眼能望到头。

首到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热得邪性,一丝风都没有。

我躺在竹席上,翻来覆去,身上的汗腻腻地沾着席子,黏得难受。

后窗户开着,外面黑沉沉的,连狗都不叫了,只有水塘里的蛤蟆,偶尔呱一声,闷得像从水底冒出来的泡。

不知熬到什么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这一睡,就陷入了混沌里。

起初只觉得周身那股燥热渐渐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沁骨的凉意……丝丝缕缕地缠绕上来,熨帖着每一寸发烫的肌肤。

舒服得让我忍不住喟叹一声。

然后,我就感觉身边多了什么。

冰冰凉凉的,滑腻非常。

像是最上等的丝绸,又像是……蛇。

那感觉清晰得可怕,我甚至能“听”到鳞片游走过席子时,极细微的窸窣声。

我想睁眼,眼皮却重得像坠了铅。

想喊,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身体被什么东西温柔又强制地困住了,动弹不得。

黑暗里,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冰冷,专注,带着一种非人的、令人心悸的审视。

恐惧像冷水一样浇下来,可在那刺骨的恐惧深处,却又翻涌起一种陌生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潮热。

那冰凉的触感开始变得清晰,它游走,缠绕,紧贴着我汗湿的睡衣,勾勒出我的腰身,甚至……更过分的地方。

我好像在挣扎,又好像沉溺在这种冰冷的禁锢与奇异的抚慰里。

心脏跳得像要炸开,呼吸急促,却不是因为害怕。

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失控。

混沌中,似乎有一具冰凉的身体覆了上来,沉重,却并不压得我难受。

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那股寒意更重了,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幽冷又惑人的气息。

他纤长的手指温柔地抚过我的脸颊,颈项,带来一阵阵战栗。

我想躲,身体却不听使唤,反而像渴水的鱼一样,不由自主地想要贴近那解暑的冰凉。

有一个声音,低低的,带着嘶嘶的尾音,响在我耳边,或者说,首接响在我的脑子里。

“牧铃……”他在叫我的名字。

那声音轻柔低沉,竟似乎蕴着一丝缠绵。

还有几分熟悉感……他抱紧我,沉沉的呼吸拍打在我的眉心……我浑身一颤。

我抬手摸着他的脸,手指刚扶过他的浓眉,滑过他挺拔的高鼻梁和冰冷的薄唇。

大致摸到了他的容颜,心底竟莫名其妙竟对他有了一种亲切感,还在发懵时,他猛地吻住了我的唇。

我鬼使神差搂住了他的脖子,与他缠吻……“我可以……要你吗?”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深深的克制。

此刻我只以为这是在梦里,所以我有些肆无忌惮。

“我要……”我没有犹豫。

下一刻,一种尖锐又朦胧的刺痛猛地传来,我短促地抽了一口气,脚趾猛地蜷缩起来,指甲掐进了掌心。

……我是被窗外的麻雀吵醒的。

天刚蒙蒙亮,灰白的光线透过木格窗棂照进来。

我猛地坐起身,心脏还在咚咚狂跳,浑身汗湿,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但那汗却是冷的。

竹席上还残留着昨夜闷热的温度,哪里有什么冰凉?

是梦。

一个荒唐至极,又真实得可怕的梦。

我捂着脸,脸颊滚烫。

怎么会做这种不知羞耻的梦?

梦里的触感,那冰凉的缠绕,那低哑的呼唤,甚至那最后的刺痛……都清晰得令人发指。

我喘着气,下意识地低头检查自己。

睡衣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身上也没有任何痕迹。

除了……我抬手摸了摸颈侧,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被冰冷唇舌触碰过的异样感。

我甩甩头,试图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赶出去。

一定是天太热了,中了暑气,才会做这种怪梦。

起床,穿衣,准备像往常一样去灶屋帮娘生火做饭。

可脚刚沾地,就是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浑身酸软得厉害,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碾过一夜,尤其是腰腿间,那种难以言说的酸胀感,让我莫名又想起了梦里那紧密的缠绕。

一整天,我都有些魂不守舍。

去河边洗衣服时,棒槌差点砸到自己的手。

蹲在石头上,看着清澈的河水,恍惚间,好像看到水底有一道长长的、扭曲的黑影一闪而过,定睛再看,又只有水草随波摇曳。

午饭时,娘瞅了我好几眼:“铃子,脸色咋这么白?

是不是不舒服?”

我赶忙摇头,扒拉着碗里的饭粒,食不知味。

下午下地除草,心不在焉,锄头下去,差点把一棵苗给刨了。

隔壁地的六婶笑着打趣:“牧家丫头,想啥呢?

魂儿被哪个后生勾走了?”

我脸上臊得慌,支吾着搪塞过去。

只有我知道,勾走我魂儿的,恐怕不是什么后生。

那冰冷的,滑腻的,非人的触感,牢牢地盘踞在我的感知里,挥之不去。

傍晚收工回家,路过村口那棵老槐树。

树下坐着几个纳凉的老人,摇着蒲扇,说着闲话。

我本打算低头快步走过,却冷不丁听到我的名字。

“牧家那个丫头,牧铃,昨儿夜里生辰吧?

满十八,进十九了……”我的心猛地一跳,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另一个苍老的声音压低了,神秘兮兮地接话:“可不是……天生阴月阴时,这命格就邪性……哎,你们听说没,昨儿后半夜,有人起夜,好像瞧见有啥长条条的东西,发着青光,窜进她家那方向了……嘘!

快别瞎说!

吓着孩子……”声音戛然而止。

我的血“嗡”地一下冲上了头顶,手脚瞬间变得冰凉。

长条条的……发着青光……昨晚那个荒唐又恐怖的梦,再次无比清晰地撞回我的脑海里。

每一个细节,每一次触碰,那冰冷的窒息感,那嘶哑的呼唤……难道,那不是梦?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起,瞬间爬满了全身。

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觉得夕阳的余晖照在身上,都失去了温度。

那天晚上,我死活不敢睡。

油灯的火苗被我挑得亮亮的,在墙壁上投下我惶恐不安的影子。

我睁大眼睛,竖着耳朵,听着屋外的任何一丝动静。

风声?

虫鸣?

还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鳞片摩擦地面的窸窣声?

时间一点点流逝,夜越来越深。

油灯爆了个灯花,噼啪一声,吓得我几乎跳起来。

最终,抵抗不住汹涌的困意,我还是歪倒在枕头上。

半梦半醒间,那股熟悉的、令人胆寒的冰凉气息,似乎又隐隐约约地弥漫开来,缠绕上我的脚踝,一点点向上……我猛地惊醒,冷汗涔涔。

西周寂静,灯油快要燃尽,火苗微弱地跳动着。

什么都没有。

我蜷缩起来,抱紧自己,心脏在死寂的夜里跳得像一面破鼓。

就在这时,我忽然闻到一股极淡极淡的、若有若无的奇异冷香,清冽又幽远,完全不同于村里任何一朵花、任何一种草木的味道。

它萦绕在我的枕畔,固执地钻入我的鼻腔。

像一个冰冷的标记。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一股巨大的、模糊的恐惧攫住了我。

昨晚,不是结束。

它……盯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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