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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潮州音如何读

黄婷婕的五 著

军事历史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黄婷婕的五的《烬潮州音如何读》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阴潮锥心的疼这是沈乐恢复意识时的全部感他并非在那些熬夜编曲的现代化录音而是蜷缩在某个散发着霉烂与腐朽气味的角身下是潮湿粘腻的草单薄的衣寒意径首钻进西肢百额角太阳穴附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火辣辣的剧他勉强抬手一指尖触到一片黏腻——血液己半凝黏附在苍白冰凉的皮肤更尖锐是涌入脑海的、不属于他的记如同无数淬毒的冰狠狠凿击着他的意识——曾经府...

主角:沈乐,刘怀瑾   更新:2025-10-05 18: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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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潮湿,锥心的疼痛。

这是沈乐恢复意识时的全部感受。

他并非在那些熬夜编曲的现代化录音棚,而是蜷缩在某个散发着霉烂与腐朽气味的角落。

身下是潮湿粘腻的草堆,单薄的衣衫,寒意径首钻进西肢百骸。

额角太阳穴附近,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火辣辣的剧痛,他勉强抬手一摸,指尖触到一片黏腻——血液己半凝固,黏附在苍白冰凉的皮肤上。

更尖锐的,是涌入脑海的、不属于他的记忆。

如同无数淬毒的冰锥,狠狠凿击着他的意识——曾经府邸的些许荣光、抄家时的哭喊与沉重枷锁、押解途中无情的鞭笞,以及最后,像丢弃牲畜一样被扔进这教坊司下属乐户院的彻底绝望。

他叫沈乐,一个罪臣之子,一个被削去良籍、打入贱籍的乐工。

脖颈上套着一块铜牌,边缘粗糙。

无需低头,他也能清晰地“看到”上面刻着的两个字——“乐籍”。

“沈乐!

你这作死的小贱种!

还没断气就赶紧给咱家滚出来!”

院外,传来管事太监刘怀瑾那特有的、尖细又阴冷的呵斥声,“新知府大人的接风宴,若是迟了半分,或是再弹不好那首《闹五更》,小心你的皮!

是不是还想再试试撞柱子的滋味?”

原主残存的恐惧与绝望,在这一刻彻底淹没了他。

那个年仅十六岁、自幼习读圣贤书、骨子里尚存一丝心高气傲的少年,在家族轰然崩塌后,被投入这污浊泥沼。

一次次被逼着在宴席上弹奏那些淫词艳曲,供达官贵人取乐……最终,在彻底的绝望与尊严尽失中,少年选择了以头撞向院中那截斑驳的廊柱。

沈乐试图动一下,旧伤与新痛交织在一起,发出无声的呻吟。

异常的瘦弱。

一件宽大、打满补丁、甚至隐隐散发着酸馊异味的乐工服,空荡荡地挂在他身上。

他艰难地挪动视线,在昏暗的墙角,看到了一把倚靠着的琵琶,琴弦锈迹斑斑。

难道刚穿越,就要再死一次?

不甘心……就在这念头浮现,他的指尖无意识地碰到了那根最粗的、生锈的琴弦。

叮!

检测到宿主灵魂能量濒临消散极限,求生意志强烈……符合绑定条件,“声乐演唱系统”尝试启动……一道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的淡蓝色光屏,在他意识深处顽强地亮起。

绑定成功!

系统宗旨:以音律破枷锁,以共鸣撼世间。

核心功能:暂略!

初始任务发布:于接风宴上,使用非低俗曲目完成献艺,并获得10点“听者共鸣值”。

任务奖励:“乐技精通(初级)”。

失败惩罚:灵魂抹杀。

抹杀?

他对这突兀出现的“声乐演唱系统”充满疑虑,但“以音律破枷锁,以共鸣撼世间”的宗旨,又像一道微光,照进了他冰封的心底。

音乐……这不正是他唯一熟悉、唯一擅长的领域吗?

在这个完全陌生的恐怖世界里,这或许是……他唯一能抓住的、可能改变命运的稻草?

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不敢称之为“希望”的火花,在他绝望的心湖深处,轻轻摇曳了一下。

他骨子里那股来自现代艺术家的倔强,以及对“生”的本能渴望,让他不甘心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腐烂在这暗无天日的角落。

他强制自己集中精神,浏览系统界面。

初始附赠的几点能量,少得可怜,必须精打细算。

最终,他兑换了系统推荐、最节省能量的《阳关三叠》简易改编版,以及一次性的“琵琶调音”(效果仅能勉强确保音准不失)。

他拖着这具疼痛欲裂的身体走出屋。

宴会之上,觥筹交错,一派浮华。

前一个乐工正卖力地弹唱着露骨低俗的俚曲,引得席间阵阵暧昧的哄笑。

沈乐按照规矩,跪坐在指定的、最不起眼的角落,卑微地低下头,将那张破损的琵琶紧紧抱在怀中。

他的手指搭上琴弦时,发出初始干涩、微弱的声音,几乎瞬间就被现场的喧嚣彻底吞没。

但渐渐地,一股奇异的力量,仿佛顺着他的指尖,流入了琴弦。

那经过系统微妙调整的古老旋律,自然而然地牵引出了他喉间的震动。

他并未刻意提高音量,反而是一种低沉沙哑、带着重伤后虚弱气音的吟唱,混合着琵琶的清越,幽幽地飘荡开来:“渭城朝雨浥轻尘……”声音不大,却像一根冰冷的细针,刺破了部分的喧嚣……歌词是原主记忆里的,但那调子里,却融入了原主家破人亡的惨痛,更融合了这个异世魂灵此刻无尽的苍凉。

他没有炫技,也没有力气展现所谓的力量,只有一种从骨髓里透出来的悲切、空旷和近乎认命般的哀婉。

琵琶声如泣如诉,他的歌声则像孤魂的叹息:“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唱到这一句时,他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颤抖。

京州新上任知府杨镇,他原本漫不经心、带着上位者审视意味的神色,不知不觉间渐渐收敛。

他听到了那歌声,听到了那句“西出阳关无故人”,回味着……昨日在码头,送别长子奔赴凶险边关的情景蓦地浮现在眼前。

便下意识地看向台下那个乐工:年轻得过分,却苍白憔悴得如同幽魂,额角带着新鲜的血痕,眼神空洞麻木,可偏偏……偏偏是这具看似毫无生气的躯壳里,竟流泻出如此悲凉断肠之音。

一种复杂的、夹杂着怜悯与某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物伤其类之情,悄然涌上杨镇心头。

他举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竟一时失语。

一曲终了,琵琶余音袅袅,而沈乐的吟唱早己悄不可闻。

满场竟陷入一种异常的安静,与之前的喧闹形成鲜明对比。

之前的靡靡之音,只引逗欲望;而这凄清之声,却莫名敲击在人心深处。

杨镇良久,才仿佛从一场大梦中惊醒般,轻轻叹息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此曲……悲意彻骨,奏者……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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