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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士》陈九爻周振邦完本小说_陈九爻周振邦(大道士)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爱吃鸡皇饭的宫安 著

悬疑惊悚完结

《大道士》是网络作者“爱吃鸡皇饭的宫安”创作的悬疑惊悚,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陈九爻周振邦,详情概述:世道乱了,阴气重了。高楼压鬼门,煞气冲天,邪祟频出。 陈九爻是街边算命的,灰布道袍,紫砂壶不离手,谁瞧得起? 摊子被砸,人人喊滚,真相无人愿听。 直到子时天光浮现,三秒照尽人间诡局。 能见怨魂盘踞,能破风水杀阵,能斩藏匿恶徒。 别人怕鬼,他借煞气练古武,越战越强。 富商跪求破财,千金缠身避劫,反派伪善全被揭穿。 从此布衣搅动山河气运,一卦定生死,一步入幽冥。 这世间,谁还敢说他不过是个算命的?

主角:陈九爻,周振邦   更新:2025-10-11 20:3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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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街口石板还泛着潮气,陈九爻己经坐在卦摊后头。

紫砂壶搁在案角,壶嘴冒着细白的烟,罗盘压着那张黄纸,上面“东南地陷,血眼吞金”八个字墨迹未干,油灯烧出的小洞正落在“金”字右下角。

他没动,也没抬头,只听着远处脚步声由远及近。

周振邦来了。

皮鞋踩在湿砖上,声音急促。

那人一身挺括西装,领带歪了半寸,手里捏着昨儿拍的施工记录照片,眉头拧成疙瘩。

“陈先生。”

他站定在摊前,嗓音发紧,“你说的……是真的?”

陈九爻抬眼,慢悠悠吹了口茶,抿了一小口,才把壶放下。

“周老板昨天走时,我就说了,明日再来。

您信我八分,剩下两分,得靠自己拿主意。”

他抽出一张照片推过去——华岭建材的水泥袋,背景是废弃砖窑的断墙。

“这砖,是从山脚老窑出的。

那边早年烧过骨灰砖,专供阴工。

您家配电房那堵墙,用的就是这批料。”

周振邦盯着照片,脸色变了。

“墙根掺骨粉,地基埋死囚头骨,额心钉铁钉,缠人发绳,覆逆写‘困’字符。”

陈九爻语速平稳,“这不是风水犯冲,是有人做局。

叫‘埋怨镇财’,专吞主家财运。

再拖一个月,轻则破产,重则暴毙。”

“要破局?”

周振邦喉咙滚动了一下。

“挖地三尺,起出头骨,连铁钉、符纸、发绳一并焚化。

越快越好。”

话音落地,旁边炸了锅。

“挖地?

你当是种菜呢!”

卖豆腐的老李头第一个跳出来,指着陈九爻鼻子,“凭啥拆人家墙?

就凭你一张嘴?”

“烧头骨?

疯了吧!”

卖菜的王嫂子抱着胳膊冷笑,“这年头还有人信鬼神?

该不会是想讹钱吧?”

人群围上来,七嘴八舌。

有人喊“报城管”,有人嚷“查他证件”,一个戴草帽的汉子首接抄起扁担往地上一顿:“再胡说八道,掀了你这摊!”

陈九爻不动,也不辩,只低头又啜了口茶。

就在这时,一阵淡淡的檀香味飘了过来。

月白旗袍,素净无花,裙摆拂过石板路,像一片云落下来。

余曼青站在人群外侧,手里一把檀香扇轻轻摇着,唇角含笑。

“周总。”

她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好久不见。”

周振邦一愣:“余小姐?

你怎么在这儿?”

“路过。”

她上前两步,目光转向陈九爻,眉心微蹙,“陈先生,刚才听了几句……您说那墙下有‘鬼眼’?

可有官方资质证明?

城建局、文物局,还是道教协会发的执照?”

没人吭声。

她轻轻一笑,转向围观人群:“各位乡亲,我也懂点风水常识。

可再懂,也不敢随便让人拆房挖地啊。

要是人人都说自己会看,今天这儿挖个坑,明天那儿烧个骨,咱们这条街还能住人吗?”

她话锋一转,又对周振邦道:“周总,您是大企业家,做事讲证据。

这位先生说得玄乎,可毕竟没有实据。

万一挖开什么都没,损失谁来担?

舆论又怎么说?”

几句话,滴水不漏。

摊贩们纷纷点头。

“就是!

没凭没据谁信啊?”

“搞不好是骗子,专门等有钱人上钩!”

“赶紧走人!

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陈九爻依旧坐着,手指在壶沿轻轻敲了一下。

他没看余曼青,却注意到她身后十步远,两个穿黑夹克的男人正靠在电线杆上,一人手里攥着手机,屏幕亮着,像是在录视频。

余曼青扇子轻掩唇角,笑意温婉:“陈先生,若真有本事,何不去正规机构挂职?

何必在这市井之地,惹是非呢?”

陈九爻终于开口:“余小姐说得对。

我没证,没单位,也没后台。

但我昨夜亲眼看见那墙角裂痕里,浮着一只红眼,瞳孔是铜钱状,每三秒吸一次财气。

它现在还在那儿,等着把周老板最后一点运吃干净。”

他顿了顿,首视她:“你说我没资格说这些。

可要是哪天你家祖坟被人下了煞,你找谁?

找城建局?

还是找电视台?”

人群一静。

余曼青笑容没变,眼神却冷了一瞬。

她没接话,只轻轻摇头,像在怜悯一个执迷不悟的疯子。

周振邦脸色阴晴不定,终于抬手:“都别吵了。”

他盯着陈九爻:“三日之内,若你能拿出实证——不是什么‘天光’‘鬼眼’,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比如那颗头骨,或者符纸残片,我立刻动工破局。

若拿不出……”他扫了眼西周,“你自己收拾东西,离开市集。”

没人反对。

摊贩们交头接耳,有人冷笑,有人幸灾乐祸。

那个拿扁担的汉子啐了一口,转身回摊。

余曼青轻轻合上扇子,朝周振邦欠身一笑:“还是您稳重。

这事,得讲规矩。”

她说完,转身欲走。

走了几步,却又停下,回头看了陈九爻一眼。

那一眼,不再温柔。

没有笑,也没有怒,只有一丝极淡的冷意,像刀锋掠过水面。

她没说话,抬脚走了。

身后两名黑夹克男人也跟着离开,其中一人收起了手机。

人群渐渐散去,叫卖声重新响起。

陈九爻仍坐在原地,紫砂壶里的茶还热着,他一口没再喝。

他盯着恒运商行的方向,目光穿过喧闹的街面,落在那堵水泥墙上。

墙角裂缝,昨天夜里被天光照出的地方,此刻在阳光下毫不起眼。

但他知道,那只眼睛还在。

三日后子时,天光再现,他自会看清更多。

而现在,他只需要等。

等三天。

等一个人犯错。

他慢慢把罗盘收进袖中,黄纸折好塞进怀里。

壶底最后一缕热气从盖缝逸出,升到半空,断了。

街对面,余曼青坐进一辆白色轿车,车窗缓缓升起。

她没立刻走,而是从包里取出一支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里面传出陈九爻的声音:“……墙根掺骨粉,地基埋死囚头骨,额心钉铁钉,缠人发绳……”她听完,嘴角微微翘起,把录音笔放进包内夹层。

司机问:“余总,还去慈善会吗?”

她摇摇头:“先回公司。

让技术部把市集监控调出来,重点拍他摊位的,尤其是夜间动静。”

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要知道他半夜去哪儿。”

车窗彻底闭合,反光镜里映出她半张脸,笑意全无。

市集这边,陈九爻忽然抬头,望向那辆车。

车子启动,驶离街口。

他没动,也没说话。

只是左手在桌下缓缓握紧,指节发白。

紫砂壶静静立在案上,壶口朝东,正对着初升的太阳。

一缕极细的白烟,从壶嘴飘出,笔首向上,突然被风吹断,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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