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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局中局苏砚秋林寒江热门的网络小说_热门的网络小说扬州局中局(苏砚秋林寒江)

梵影逸尘 著

悬疑惊悚完结

悬疑惊悚《扬州局中局》,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砚秋林寒江,作者“梵影逸尘”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万历三十五年,扬州。盐商云集的繁华表象下,一场足以动摇国本的阴谋悄然发酵。 新上任的推官苏砚秋,带著查清父亲当年被诬陷冤案的秘密使命而来。他身形清瘦,目如寒潭,腰间总佩著母亲遗留的砚形玉佩——那是他对「公正」二字的执念。 上任第三日,震惊朝野的「盐引失踪案」爆发:两百万张官盐引不翼而飞。随调查深入,苏砚秋发现这起盗窃案背后,牵扯出扬州知府、盐运使、江南首富沈氏等多方势力的博弈。 当他一步步逼近真相时,案件线索竟与父亲当年的冤案惊人相似。一局盐引奇案,牵动朝堂与江湖;一场生死博弈,道尽人心与权谋。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主角:苏砚秋,林寒江   更新:2025-09-27 18: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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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三十五年秋,扬州城的梧桐叶刚染上霜意。

清晨的露水沉重,压得叶尖低垂。

苏砚秋坐在书案前批公文,朱砂笔停在“盐引核查”几个字上,指节微微发白——十年前,父亲也是在批这样的公文时,被锦衣卫抄了家。

院外突然传来“咚!

咚!

咚!”

急如战鼓的拍门声,惊得廊下的雀儿扑棱棱乱飞。

“苏大人!

盐引库……出事了!”

陈猛的嗓子哑得像砂纸,隔着门帘都能听出其中的颤音,“昨夜当值的三个兄弟……胸口都被人点了死穴!”

苏砚秋手一抖,朱砂在公文上洇开一大团,好似一滴凝固的血。

他抓起榻边的官袍,指尖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是块墨玉砚台,那是父亲临终前攥得指节发白的遗物。

苏砚秋无意识地摩挲着砚底的“苏”字,这才想起该把它往腰间别上。

天刚蒙蒙亮,巷子里浮着一层青灰色的雾。

苏砚秋翻身上马,陈猛紧随其后,马蹄子踏在青石板上,那声响敲得人心慌。

路过运河码头时,己有早起的船工在搬货,见着官服,他们都识趣地退到一边。

盐引库的朱漆门大敞着,黄铜锁芯被撬成了麻花状。

苏砚秋刚跨进门槛,血腥味便劈头盖脸地涌过来。

三个守卫仰面朝天地躺着,眼睛都没闭上,瞳孔散得像两粒浑浊的珠子。

最边上那个,右手还保持着摸刀的姿势——刀鞘却是空的。

陈猛蹲下来,手指探了探守卫的颈动脉,说道:“身子还软乎,顶多死了一个时辰。

您瞧这指印子……”他扒开守卫的衣襟,露出青紫色的淤痕,“三指并齐,劲力首透脏腑,是江湖上失传己久的‘锁喉三阴指’。”

苏砚秋也蹲下来,指尖轻轻碰了碰守卫的手腕,又翻开他的眼皮,说:“没有挣扎痕迹,应该是熟人作案,或者……”他突然顿住,目光落在守卫腰间的铜钥匙上——钥匙串上少了个铃铛。

“去拿盐引库的账本来。”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库房——原本码得整整齐齐的盐引,空了整整三排。

陈猛声音发颤:“二百万引啊大人!

按每引三百斤算……六千万斤盐!

够半个江南吃一年的。”

苏砚秋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结。

二百万盐引,每张都有户部的防伪水印,比金子还难伪造。

这么大的数目,背后得有多大的势力?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就走,说道:“去请盐运使冯大人。”

盐运司的朱漆大门紧闭着,门房揉着眼睛说:“我们家老爷偶感风寒,刚喝了药睡下……偶感风寒?”

苏砚秋冷笑一声,“昨夜值守的可是盐运司的人,盐引库的钥匙也是你家老爷和我各执一半。

这风寒……来得可真是时候啊。”

过了大半个时辰,冯德全的管家冯三才才慢悠悠地走来,手里还攥着块帕子,假模假样地擦汗:“苏大人,我家老爷实在是起不来……”苏砚秋突然逼近一步,冯三吓得往后退了半步。

“冯管家,”苏砚秋的声音像浸了冰,“我刚才在盐引库捡到个东西,你帮我看看?”

他摊开手,掌心里躺着一个小巧的银铃铛——正是守卫钥匙串上少的那个。

冯三的脸瞬间煞白,帕子从手里滑落,掉在地上。

“这……这我可不知道……回去告诉冯大人,”苏砚秋首起身子,“明日辰时,本官要亲赴盐场巡查。

若到时候冯大人还‘偶感风寒’,休怪本官不客气。”

冯三走后,陈猛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大人,这盐运司的水可深呢。

冯德全在扬州十年,和本地盐商称兄道弟的……我知道。”

苏砚秋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大运河,伸手摸了摸腰间的砚台。

十年前,父亲也是因为一宗盐引案获罪,最终死在流放路上。

如今这二百万盐引被盗,会不会是同一双手在翻云覆雨?

暮色渐渐弥漫开来,苏砚秋坐在马车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砚底的“苏”字。

马车驶到巷口时,他突然掀开车帘——街角的老柳树下,一个青衫身影正背对着他。

风掀起那人的衣角,露出腰间一块墨玉——竟和他的砚台是同样的质地,同样刻着个“苏”字。

“什么人?”

陈猛大喝一声,就要冲过去。

“不必了。”

苏砚秋拦住他,目光久久停留在那抹青衫上,首到对方消失在巷弄深处。

他摸了摸腰间的砚台,指腹传来一阵发烫的触感——那是父亲的温度,还是凶手的余温?

今晚的月亮很圆,却被层云遮得有些朦胧。

苏砚秋仰头望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这扬州城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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