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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与心藤(霖萌梦霖)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小说囚笼与心藤(霖萌梦霖)

硅屿 著

言情小说完结

主角是霖萌梦霖的甜宠《囚笼与心藤》,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甜宠,作者“硅屿”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双女主 囚禁 he】 讲述梦霖与霖萌从禁锢到相守的故事。梦霖曾以爱为名囚住霖萌,定位器、争吵与惩罚成了日常,霖萌在绝望中假死逃离。而失去后的梦霖彻底崩溃,跨洋追寻中终懂爱的真谛。 从枫叶林的笨拙道歉到厨房的烟火气,梦霖一点点褪去偏执,霖萌也在他的转变中放下恐惧。历经家族和解、对手挑拨等波折,两人终在枫树下求婚,以简单婚礼定下一生。 后来的日子里,有新家的暖阳、猫咪 “念念” 的呼噜,更有彼此眼底化不开的温柔。过往伤痛成了旧章,只剩细水长流的甜蜜,印证着爱能从囚笼里,长出缠绕一生的藤。

主角:霖萌,梦霖   更新:2025-09-26 16:0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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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时,霖萌就醒了。

窗帘缝隙漏进的微光落在地板上,像条冰冷的蛇。

她盯着门锁看了很久,指节在被子下蜷得发白 —— 夜里她想了半宿,就算跑出去会连累母亲,也比被锁在这里熬死强。

客厅的钟敲了七下,楼下传来轻微的动静,是管家在准备早餐。

霖萌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冰凉的绒毛蹭得她脚心发颤。

她走到门边,指尖刚碰到门锁,就听见走廊传来脚步声,急促又熟悉 —— 是梦霖。

她心一慌,猛地拉开门往外冲。

刚跑到楼梯口,后腰就被一只手死死拽住,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

“想跑?”

梦霖的声音淬着冰,贴在她耳后,“我昨晚的话白说了?”

霖萌被拽得踉跄着往后退,后腰撞在冰凉的墙面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她挣开梦霖的手往卧室冲,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刚迈进门,后领就被攥住,整个人被狠狠掼在床垫上。

弹簧床发出沉闷的声响,震得她肋骨发麻。

“以为锁了门就够了?”

梦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冷得像寒冬的湖面。

她转身走向衣柜,指尖在柜壁摸索了两下,“咔哒” 一声,最底层的抽屉竟弹出个暗格。

霖萌眼睁睁看着她从暗格里拖出条银链 —— 链条磨得发亮,显然用了不止一次,末端挂着个厚重的锁扣。

“不…… 不要!”

霖萌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连滚带爬地往床角缩。

她想起小时候被邻居家的狗追着咬,也是这样的恐惧,可那时至少能跑,现在却像被钉在了原地。

梦霖没理会她的挣扎,俯身攥住她的脚踝。

她的指尖冰凉,捏得霖萌骨头生疼。

银链的凉意贴上皮肤时,霖萌浑身发颤,像被扔进了冰窖。

“啪” 的一声脆响,锁扣稳稳扣在她脚踝上,链条垂落在地毯上,荡出细小的弧度。

“梦霖!

你疯了!”

霖萌抓起枕头往她身上砸,眼泪混着愤怒往下掉,“你这是非法拘禁!

你不能……我不能?”

梦霖接住枕头,随手扔在一边,眼神沉得吓人,“霖萌,是你先不听话的。”

她转身从床头柜下拖出个软垫,踢到霖萌脚边,声音硬得像块石头:“跪好。”

软垫是米白色的,绣着缠枝莲纹样,显然是特意准备的。

可这丝毫不减屈辱 —— 她凭什么要跪?

凭那些被当成枷锁的恩情?

霖萌咬着牙往后缩,脚踝上的铁链被扯得绷紧,冰凉的金属硌得皮肤生疼。

“没听见?”

梦霖蹲下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她的指尖用力,掐得霖萌下颌骨发疼,“忘了是谁在你爸葬礼上帮你挡那些催债的?

忘了是谁帮你还的助学贷款?

忘了你妈躺在 ICU 时,是谁签的手术同意书?”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霖萌的心上。

那些她曾感激涕零的瞬间,此刻全成了抽打她的鞭子。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 “恩情不能这样算”,可话到嘴边,却被喉咙里的哽咽堵得发不出声。

“你欠我的,得慢慢还。”

梦霖松开手,指腹擦过她泛红的眼角,动作竟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软,“别犟了,跪一会儿,想通了就不疼了。”

霖萌别过脸,盯着地毯上的花纹。

链条拖在地上,只要她稍微动一下,就会发出 “哗啦” 的轻响,像在时时刻刻提醒她 “你是囚徒”。

阳光终于透过窗帘缝爬进来,落在链条上,反射出冰冷的光,刺得她眼睛发涩。

梦霖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背对着晨光,脸隐在阴影里。

她没再说话,只是抬手看了眼腕表,然后轻轻敲了敲扶手 —— 像是在数时间。

客厅的钟 “滴答” 走着,每一声都敲在霖萌的神经上。

膝盖抵着地毯,起初只是轻微的酸,后来渐渐麻了,最后连带着小腿都开始发僵,像灌了铅似的沉。

她偷偷抬眼,看见梦霖正看着窗外,侧脸的线条冷硬,却又在晨光里泛着一层柔和的边 —— 是她以前总说 “像水墨画” 的轮廓,可现在只觉得陌生。

“半小时了。”

梦霖突然开口,视线转回到她身上,“想通了?”

霖萌咬着唇没吭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知道只要点点头,就能从这屈辱里解脱,可心里的那点不甘像野草似的疯长 —— 凭什么她要被这样对待?

凭什么她的自由要被恩情绑架?

梦霖没再逼她,只是重新看向腕表,指尖在扶手上轻轻点着,节奏均匀,却像敲在霖萌的心上。

又过了一刻钟,膝盖的麻木己经蔓延到大腿,霖萌觉得自己的腿快要不属于自己了。

她忍不住动了动,铁链 “哗啦” 一响,梦霖的视线立刻扫过来,带着几分警告。

她赶紧僵住,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砸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还没想通?”

梦霖的声音里多了点不耐,“霖萌,我不想对你动粗。”

“动粗又怎样?”

霖萌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都把我锁起来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梦霖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她走到霖萌面前,弯腰捏住她的下巴,眼神里的冷意几乎要溢出来:“别逼我。”

下巴被捏得更疼了,霖萌却迎着她的目光,倔强地不肯低头。

她看见梦霖的喉结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松开手,转身走到窗边。

时间一点点流逝,客厅的钟敲了九下时,霖萌的膝盖己经彻底失去了知觉。

她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艰难地流动,带来一阵阵钝痛。

她终于撑不住,身体一歪,差点栽倒在地,幸好及时抓住了床沿。

“行了。”

梦霖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

她走过来,蹲下身,指尖碰了碰霖萌的膝盖,“麻了?”

霖萌没说话,只是咬着唇,眼泪掉得更凶了。

梦霖没再训她,伸手将她扶起来,让她靠在床头上。

她的动作很轻,指尖避开了被捏红的下巴,只是扶着她的肩膀。

“坐着歇会儿。”

她转身去倒水,背影在晨光里显得有些落寞。

水杯递过来时,霖萌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温水滑过喉咙,稍微缓解了喉咙的干涩,却压不住心里的委屈。

“明天开始学规矩。”

梦霖坐在床边,看着她脚踝上的铁链,声音恢复了平淡,“早上六点起,跟管家学做家务,下午我教你看账本。

别再想着逃跑,也别再让我动粗。”

霖萌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没应声。

“这链子暂时解不下来。”

梦霖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补充道,“等你学乖了,我自然会摘。”

她站起身,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时顿了顿,“午饭会让管家送上来,别饿着。”

门被轻轻带上,落锁的声音却比之前更响,像重锤敲在霖萌心上。

她靠在床头,看着脚踝上的银链,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寒意顺着血管一点点爬上来,冻得她浑身发冷。

她试着拽了拽链条,锁扣纹丝不动,反而勒得脚踝生疼。

链条不长,大概只有两米,刚好够她在卧室里活动,却够不到门口。

这就是梦霖的算计 —— 给她一点活动的空间,却断了她所有逃跑的念想。

中午管家送来午饭时,看她的眼神带着几分同情,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轻声说了句 “慢用” 就退了出去。

霖萌没胃口,只是看着餐盘里的糖醋排骨发呆 —— 那是她以前最喜欢的菜,梦霖总说 “吃多了腻”,却总让管家变着花样做。

原来她什么都记得。

记得她的喜好,记得她的习惯,甚至记得她大学时穿的衣服尺码。

可这份记得,却成了最伤人的利器。

下午霖萌试着在卧室里走动,铁链拖地的声音 “哗啦、哗啦” 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她走到阳台,看着外面浓密的梧桐树叶,突然想起大学时梦霖带她去公园,也是这样的夏天,她坐在长椅上看书,梦霖在旁边喂鸽子,阳光落在两人身上,暖得像要化掉。

那时多好啊。

没有铁链,没有威胁,只有纯粹的依赖和温柔。

天黑后,卧室里的灯自动亮了,暖黄的光线却照不进霖萌心里的冷。

她缩在床角,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尽量让自己离那链条远一点。

可铁链的凉意还是透过布料渗进来,像条冰冷的蛇,缠得她喘不过气。

夜深时,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却听见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有人在门口来回踱步,走几步停一下,停一下又走,脚步声很轻,却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是梦霖。

霖萌的心猛地一紧。

她屏住呼吸,听着那脚步声。

对方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进来,又或者只是在确认她没有再闹事。

脚步声持续了很久,首到后半夜才渐渐消失。

霖萌睁开眼,看着天花板。

月光又透过窗帘缝照进来,落在链条上,泛着冷光。

她不知道梦霖在门口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对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那一刻,她突然觉得,这栋华丽的别墅,或许不只囚禁了她,也囚禁了梦霖自己。

而那根冰冷的铁链,锁的不仅是她的脚踝,还有两人之间那段被恩情和占有欲缠得面目全非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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