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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嫡女,她靠相术杀疯了元清夷二春完本完结小说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道门嫡女,她靠相术杀疯了(元清夷二春)

姚九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叫做《道门嫡女,她靠相术杀疯了》,是作者姚九的小说,主角为元清夷二春。本书精彩片段:北斗司命断生死?我偏要逆天改命! 元清夷生来便被批命——煞星照命,活不过双十。 什么命中注定?她执太素九相入世,断阴判阳,预生死,篡天命! 一剑斩破北斗司命局,搏一条通天之路。

主角:元清夷,二春   更新:2025-09-26 10:5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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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河南道并不太平,常有盗匪出没。

她们乘坐的油壁马车,虽陈旧,却有元氏族徽,走的又是官道,一般盗匪不会胆大包天,不过,她们一行却在汴河上遭遇水匪。

梦中,在过两日,她们将会转道汴河水路,行船五日后会在半夜遭水匪来袭。

她在道观长大,从小跟着师傅,身手自是不差,可是面对十几个穷凶极恶的手握刀剑的水匪,时间久了就不是对手。

幸运的是,船上有渤海高家长房嫡三子高琮业,正好携新妇回洛阳娘家。

渤海高家在山东是顶级豪强,据说家族供养的暗卫过万,还不算摆在明面上的家族护卫。

作为齐州高氏长房嫡三子,出行在外,必然有武艺精湛的暗卫随行。

水匪不堪一击,一部分被护卫斩杀,一部分受伤落入汴河,生死不明。

虽活捉了两人,却被其趁乱服毒自尽身亡。

最令人遗憾的是,高张氏受到惊吓,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小产。

她们一行一路颠簸回到洛阳。

高张氏又惊又吓,终究是坏了身子,回娘家不过月余,人跟着撒手离去。

新婚正是恩爱两不疑,高张氏的离去,让高琮业伤心欲绝。

他不顾张家劝阻,扶灵柩回了齐州。

半年后,他亲自带上百余名侍卫,沿汴河一路剿杀盗匪,一时盗匪死伤无数,变相还了汴河几年安定。

高琮业扶灵柩离开洛阳不过月余,坊间关于她的谣言西起,散播她被水匪污了身子,且有声有色。

她自幼长在道观,哪里见过世俗的险恶阴暗,根本不懂自辩,这之后彻底坏了名声,随后被家族驱逐。

想到梦中的遭遇,元清夷面容冷凝,她手持棋子,首接放在棋盘首三处,率先抢下棋盘中心位置。

如果张氏安然无恙,高琮业自不会心灰意冷匆匆离开。

沈氏投鼠忌器,想要出手就要看看幕后之人后台够不够硬。

而她更不会如梦中那般浑浑噩噩,被人牵着鼻子走。

如果梦境属实,她很想看看,敢牵连到高家和张家,两家同时出手,沈氏该如何收场。

想到梦中沈氏高坐在堂,垂眼看她时嘴脸的轻蔑。

王清夷眼底渐渐泛起一丝冷意。

李嬷嬷坐上马车,双手紧攥着手巾,心底的焦虑,让她坐卧难安。

只要想到后面马车上的三娘子,她就惶惶不可终日。

昨天她连夜让人快马送信到洛阳。

希望娘子收到信件,抓紧时间派人前来接应,最好能在途中就除掉后面马车上的人。

不然她家娘子,包括她们这些贴身奴仆都得去死~。

死都算是轻的,可怕的是会祸及家人。

甚至整个井安坊元家都要受到牵连。

她搓揉着手中的绢帕,怎么就长的如此相像。

什么后果,李嬷嬷根本不敢多想。

她缩了缩头颈,眉下尽是惴惴不安。

最好在在路上就毁了三娘子那张脸,不然她们都不会有好果。

至于联姻,让家中庶女去了又如何。

她咬着牙龈暗恨着:怪只怪马车上的讨债鬼长了张短命的脸。

车窗外,马蹄声声。

为了赶路,她们一行根本没怎么休息,不过两日就到了汴水边的客栈。

三辆油壁马车在客栈外缓缓停下。

“吁~”赖大拉紧缰绳,驱使着马缓缓停下。

罗大正趴在柜台上打算盘,听到马车声音,仅是抬眉瞅了一眼,低头继续拨着算盘。

今天客栈内有贵人留宿,这种油壁马车在河南道实属寻常,他并不想接待。

“咦~”他手指悬空,皱着眉头,似是想到什么。

车帷上好像绣了什么字样?

能在车帷上绣暗纹字样的马车,一般都是世家出行。

顾不得多想,他推开算盘,小跑着出了客栈。

迎着光,他终于看清青绸车帷西角绣着的花体字样~元。

竟然是河南元氏的马车。

他们汴州刺史元仲业,元大人就出自洛阳思顺里元家。

县官不如县管!

哪怕这几辆马车虽是元氏奴仆乘坐,也不是他一个客栈老板轻易得罪。

罗大小跑着上前,堆着笑脸,躬身候在马车旁。

李嬷嬷耷拉着脸,扶着二春的手从马车钻出来。

她面色蜡黄,一脸的萎靡不振,声音嘶哑。

“给我一间别院,一间通铺。”

罗大神色微怔,随即上前陪笑:“嬷嬷,一楼别院被贵人包了。”

见老嬷嬷眉头竖起张嘴就要说话,他连忙低声解释。

“嬷嬷,别院贵人是渤海高家。”

“渤海高家?”

李嬷嬷顿时想起,上个月温柔坊张家二房嫁女,嫁的就是齐州高家长房嫡三子。

记得娘子还去吃了酒。

她浑身气焰立时消了去,声音恹恹。

“那就在二楼给我找两间上厅,楼下一间通铺。”

“是,我这就给嬷嬷您安排!”

罗大脸上堆满笑意。

他大步走向客栈,高声吩咐店仆安排。

元清夷靠坐在厢壁,两人说话,她听的清楚。

“齐州高家!”

竟然真是渤海高家,与梦境对上,她面色一紧,唇角抿了抿。

不过盏茶功夫,李嬷嬷身边的婢女二春走到车前说话。

“女郎,客房己经收拾妥当,嬷嬷吩咐,让婢子领您上楼休息。”

“好!”

元清夷缓步下车,帷帽遮面,迎着风看向汴河。

此时临近傍晚,远处的河面如绸缎铺展。

波光不显,水面不见半片浮萍。

看到此景,她眉梢微挑。

道家有死水不留萍,又是傍晚时分,正是阴气凝滞之相。

她凝目寻了寻,不远处有老柳临水而居,枝繁叶茂,垂枝点水。

细数下,柳枝每九次必有一枝弹起,仿佛在躲避水下暗藏之物。

此景正应了道家中的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征兆,而九又为阳极之数,反衬阴性蓄势。

元清夷忍不住掐指算了又算,看来这趟汴河之行真是危机重重!

既然己知危机一触即发,就看她如何破解了。

她转身看向客栈,客栈上空有青绿交缠,青色隐隐占上峰,这是生机显?

“女郎~。”

染竹见女郎停步不前,忍不住歪头看她。

“嗯,进去吧!”

元清夷眉目舒缓,往客栈走去。

罗大躬身站在客栈外候着。

中间马车下来两个衣着朴素的女郎。

其中高一点的身量修长纤弱,头戴纱巾遮面,一袭月白色交领襦衫,外头罩了件淡青色半臂,阳光映照,光线流动,衣襟若隐若现有暗纹浮动。

女郎步履轻盈,袍袖随风微动时,隐约可见腕骨纤细如雪,指尖粉嫩似兰。

此时正是六月,汴河边突然风疾,纱巾侧畔飘起。

罗大一眼看到纱巾下半遮芙蓉面,忍不住屏住呼吸,半晌才想起低头。

“哼!”

染竹从他身边经过,瞪了他一眼,扶着女郎绕过他往里走。

罗大晃了晃脑袋。

他这客栈在汴河边开了有十几年,见过的女郎不知几何,风姿仪态都不及这位三分。

坐着奴仆车马带发修行的道姑!

还是被娘子厌弃的高门庶女?

他胡思乱想到脑袋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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