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
你别给脸不要脸!
清清就快不行了,让你捐个肾怎么了?
你就当是替言洲还债!”
尖酸刻薄的声音像钢针一样扎进耳朵。
我猛地睁开眼,消毒水的味道冲进鼻子,白的晃眼的天花板让我有瞬间的恍惚。
我不是死了吗?
被顾言洲和他的白月光苏清清联手推下高楼,尸骨无存。
“晚晚,我知道委屈你了。”
顾言洲那张让我恶心了一辈子的脸凑了过来,抓着我的手,满眼深情,“只要你救了清清,我发誓,我这辈子一定好好对你,我们再也不吵架了。”
呵。
又是这句话。
上辈子,我就是信了他的鬼话,不仅把林家给我的千万嫁妆全填进了顾家的无底洞,最后连自己的肾都要挖出去,给他的白月光续命。
可结果呢?
手术前一晚,我无意中听到真相。
苏清清根本没有什么肾衰竭,她只是想要我的肾,让我痛苦。
而我的好丈夫顾言洲,全程知情,甚至帮着策划!
我冲去质问,最后被他们两人,从医院顶楼,笑着推了下来。
“啪!”
一声脆响,在寂静的病房里炸开。
顾言洲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他身后的婆婆张兰也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那个在她家当了三年牛做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舔狗,竟然敢动手。
我撑着身体坐起来,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的妈。
“捐肾?
可以。”
顾言洲眼睛一亮,刚想说话。
我扯了下嘴角,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像刀子。
“让他,跪下求我。”
我指着顾言洲,像在指一条狗。
“你!”
张兰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反了你了林晚!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让言洲给你下跪?”
“不算东西?”
我笑了,慢慢拔掉手背上的针头,“那正好,不算东西的人,也没有资格捐肾。
你们另请高明吧。”
我说着就要下床。
顾言洲急了,一把拉住我,“晚晚,别闹了!
清清真的在等!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救她?”
我看着他。
就是这张脸,上辈子骗走了我的一切。
我的钱,我的爱,我的尊严,我的命。
重活一世,我不想要爱了。
我只要他们,血债血偿。
“怎么样?”
我重复着他的话,眼神落在他英俊的脸上,心里盘算着,该从哪里开始,把他这张虚伪的皮,一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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