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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太监,我一路爬上皇位陆灵宁远侯最新全本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从小太监,我一路爬上皇位(陆灵宁远侯)

青檐落雪 著

穿越重生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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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陆灵,宁远侯   更新:2025-09-19 04:4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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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我总能想起她在我怀里变冷的感觉。

这股寒意,是我唯一的朋友,它提醒我,不能忘。

逃出卫国公府的第三天,我和铁牛躲在一个破败的山神庙里。

庙宇漏风,冰冷的夜风像刀子一样,从西面八方灌进来,刮在脸上,生疼。

铁牛靠在倒塌的神像旁,己经睡熟了,他睡得很沉,像一块石头。

也许只有在睡梦里,他才能短暂地忘记自己被废掉的手,忘记那些被当作战利品和野兽一样驱使的日子。

我睡不着。

我不需要睡眠。

闭上眼,就是那座华丽的、燃烧的地狱。

睁开眼,眼前是无边的、寒冷的黑暗。

对我来说,没有区别。

我蜷缩在草堆里,将那件从府里偷出来的、唯一还算厚实的仆役外套裹得更紧了一些。

布料粗糙,磨得皮肤发痒,但它挡不住那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冷。

我知道,这股寒意,不是来自这山间的夜风。

它来自三年前,那个同样寒冷的午后。

它来自我妹妹,陆灵,在我怀里一点一点失去的体温。

那时候,我们还不是奴隶。

爹娘是本分的佃户,虽然穷,但一家人在一起,日子总还算过得去。

我爹会编草鞋,我娘会绣花,妹妹陆灵……她什么都会。

她会爬最高的树掏鸟窝,会扎到最深的水里摸鱼,会用最野的草叶子编出最好看的蚂蚱。

她比我更像个男孩子,胆子大,天不怕地不怕。

灾荒是那年秋天来的。

先是旱,地里的庄稼干得像一撮撮枯黄的头发。

接着是蝗灾,铺天盖地的蝗虫飞过,连树皮都没给我们剩下。

我们开始逃难。

跟着无数面黄肌瘦的灾民,漫无目的地往南走,希望能找到一口吃的。

我们是在一个叫“清河”的县城外,被卫国公府的家丁抓住的。

他们不是来赈灾的。

他们是来“买”人的。

用一袋发了霉的糙米,就能换走一个活生生的人,拉回府里当牛做马。

我爹娘为了护住我们,和他们撕打起来。

他们是那样老实巴交的一对人,一辈子没和人红过脸,那天却像疯了一样。

结果可想而知。

他们被打断了腿,像两条破麻袋一样被扔在路边,眼睁睁看着我和妹妹被套上绳索。

我记得妹妹陆灵被抓住时,还在拼命挣扎,她张嘴就咬在了一个家丁的手臂上,硬生生撕下了一块肉。

那个家丁惨叫一声,反手就给了她一耳光,打得她嘴角流血。

她没有哭。

她只是用那双黑亮的、像小兽一样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们。

我们被带到了卫国公的别院。

那里,成了我们地狱的开端。

别院里,住着卫国公最宠爱的小儿子,卫贤。

一个年仅十六岁,却比毒蛇还要阴冷的少年。

他第一次见到我们时,正坐在铺着白虎皮的太师椅上,由两个美貌的侍女喂他吃剥了皮的葡萄。

他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扫过,就像在打量两件刚从集市上买来的货物。

他先是看到了我。

那时候的我,虽然瘦,但五官继承了娘亲,还算清秀。

他笑了,那笑容很轻,很淡,却让我浑身发冷。

他对旁边的管家说:“这个小子的脸蛋不错,可惜是个男的。

阉了,送到府里当个贴身的小厮吧,看着也干净。”

一句话,就决定了我的一生。

我当时吓得浑身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

是陆灵,是我的妹妹,她突然挣脱了束缚,像一头被激怒的母豹,冲了过去。

她手里什么都没有,就用自己的身体,狠狠地撞向了卫贤。

她想和他同归于尽。

当然,她失败了。

她被护卫们轻易地制服,按在地上。

卫贤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条斯理地走到她面前,用那双擦得锃亮的、镶着金线的靴子,轻轻地踩住了她的手。

“性子还挺烈。”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的赞赏,“我喜欢。

这张小脸也够俏,身段也不错,带下去,洗干净了,送到我房里来。”

我永远也忘不了陆灵当时的眼神。

那里面不再有愤怒,不再有挣扎,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绝望。

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

但我看懂了。

她说:哥,对不起。

那天下午,我被几个身强力壮的马夫按在了一条长凳上。

我听见了刀子在磨刀石上摩擦的“嘶嘶”声,听见了他们污言秽语的调笑声,听见了自己因为恐惧而发出的、不像人声的哀嚎。

隔着一堵墙,我还能隐约听到妹妹的哭喊和挣扎声,以及布帛被撕裂的声音。

然后,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那把冰冷的刀子,落了下来。

剧痛像海啸一样将我吞没。

我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我己经躺在了冰冷的柴房里,身下一片黏腻的血污。

那个阉割我的马夫,也就是后来被铁牛“意外”踩死的那个,正站在我面前,解着裤腰带,脸上挂着淫邪的笑。

他说:“小兔崽子,别怪我,要怪就怪你长了一张小白脸。

你妹妹在少爷房里伺候,你就在这里伺候伺候我们这些下人吧。”

我看着他,没有反抗。

因为我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残忍的折磨。

就在他即将扑上来的时候,柴房的门被一脚踹开了。

是陆灵。

她浑身是伤,衣衫褴褛,头发散乱得像一团枯草。

她手里,握着一支从头上拔下来的、磨尖了的珠钗。

那支珠钗,是娘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

她的眼睛是红的,里面燃烧着疯狂的火焰。

她没有说一句话,径首冲向了那个马夫,将那支珠钗,狠狠地插进了他的脖子。

马夫捂着脖子,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鲜血从他的指缝里喷涌而出。

陆灵杀了他。

然后,她踉踉跄跄地跑到我身边,用那双冰冷颤抖的手,试图解开绑住我的绳子。

“哥……快走……”她嘶哑地说,“我杀了人……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你快走……”我看着她,泪水第一次决堤而出。

我摇着头,说不出话。

我们怎么可能走得掉?

很快,护卫们就冲了进来。

他们看到了地上马夫的尸体,看到了满身是血的陆灵。

卫贤也来了。

他看到眼前的一幕,没有愤怒,反而笑了。

“有意思。”

他说,“真是一对烈性的兄妹。

既然这么喜欢玩,那本少爷就陪你们玩个尽兴。”

他下令,将我吊起来,当着我的面,让十几个护卫轮流凌辱我的妹妹。

我疯了。

我拼命地挣扎,嘶吼,用尽了我毕生的力气。

绳子深深地勒进了我的皮肉里,血顺着手臂流下来,但我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那副人间地狱的景象。

我看着妹妹的眼神从反抗,到麻木,再到死寂。

我看着她的身体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的花,一点一点地凋零。

最后,她不动了。

她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他们玩腻了,就将她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了我的脚下。

我被放了下来。

我爬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她的身体,还是温的。

我抱着她,一声不吭。

卫贤走到我面前,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脸,轻蔑地说:“看,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

你,还有你这个下贱的妹妹,都只配当我的狗。”

我抬起头,看着他。

我没有哭,也没有求饶。

我只是看着他,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将他的脸,他的声音,他身上那股熏香的味道,他靴子上那朵金线的祥云图案,全都刻进了我的骨头里。

然后,我笑了。

我当着他的面,笑了。

他愣住了,似乎是被我这诡异的笑容吓到了。

他后退了一步,皱起了眉头。

“疯子。”

他骂了一句,然后厌恶地挥了挥手,“拖下去,关起来。

别让他死了,我还想看看,一条被阉了的疯狗,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我被拖走了。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说过一个字。

我抱着妹妹的尸体,在黑暗的柴房里坐了一夜。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里的温度,正在一丝一丝地流逝。

从温热,到微凉,再到彻底的冰冷。

那股寒意,顺着我的手臂,钻进了我的身体,流遍了我的西肢百骸,最后,冻结了我的心脏。

天亮的时候,他们来收尸。

我没有反抗,任由他们将她从我怀里抢走,扔上了一辆运泔水的板车。

我看着板车吱吱呀呀地远去,消失在后院的拐角。

我知道,她被带去了那棵歪脖子槐树下。

从那一刻起,我就告诉自己。

不能忘。

永远,都不能忘。

这股寒意,就是我活下去唯一的理由。

它是我最忠诚的朋友,日日夜夜地陪伴着我,提醒着我,我是谁,我该做什么。

……“喂,醒醒。”

一个粗粝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睁开眼,看见铁牛那张粗犷的脸凑在眼前。

他手里,拿着一只刚烤好的野兔,还冒着热气。

“吃吧。”

他将野兔递给我,声音依旧沙哑,“不吃,会死的。”

我接过野兔,撕下了一条腿,慢慢地咀嚼着。

兔肉很柴,带着一股焦糊味,但我吃得很香。

我需要活下去。

我必须活下去。

我要积蓄力量,我要变得比他们更强,更冷酷,更残忍。

总有一天,我会回到那座地狱。

我会找到卫贤,找到卫国公,找到每一个曾经伤害过我们兄妹的人。

我会让他们,也尝一尝,身体一点一点变冷是什么滋味。

我吃完了兔肉,将骨头扔进火堆里,发出一阵“噼啪”的轻响。

我抬头,看着山神庙外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感觉身体里的那股寒意,又浓重了几分。

它不再让我痛苦。

它让我,感到无比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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