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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家祺的生平事迹介绍

工号0708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罗家祺的生平事迹介绍》是网络作者“工号0708”创作的都市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罗家祥李二详情概述:一九三七年八渭北高原的风卷着黄刮过潼关的城却吹不散军营里那股沉甸甸的我叫罗家十八陕西铜川现在是国民革命军第三十八军十七师的一个去年这时我还在老家田埂上放哪能想到今天会扛着枪站在这报纸上“东北丢了”、“华北危了”那些像针一样扎那天我瞒着爹在县城招兵处把拇指按在红印泥使劲戳在那张糙纸手抖得厉胸口却烧着一团“家发啥呆!子弹带系紧...

主角:罗家祥,李二娃   更新:2025-11-03 07:5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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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七年八月,渭北高原的风卷着黄土,刮过潼关的城楼,却吹不散军营里那股沉甸甸的闷。

我叫罗家祥,十八岁,陕西铜川人,现在是国民革命军第三十八军十七师的一个兵。

去年这时候,我还在老家田埂上放羊,哪能想到今天会扛着枪站在这里。

报纸上“东北丢了”、“华北危了”那些字,像针一样扎心。

那天我瞒着爹娘,在县城招兵处把拇指按在红印泥上,使劲戳在那张糙纸上。

手抖得厉害,胸口却烧着一团火。

“家祥,发啥呆!

子弹带系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个沙哑的声音把我拽回来。

是班长老猫。

他姓毛,眼睛夜里会发亮,像山猫。

脸上那些皱纹,是风和沙一刀一刀刻出来的。

我们在潼关驻防快半年了。

从连枪都端不稳的农家娃,到现在能让手里这杆汉阳造听话,汗水把我们都重新浇铸了一遍。

可这些天,气氛不一样了。

操练的哨子吹得急,实弹打得勤,长官们的眉头锁得死紧。

连部那个戴眼镜的文书偷偷说:“上海……闸北那边跟日本人干上了!

打得凶,中央军最硬的部队都顶上去了!”

这消息像块石头砸进水里,在营里荡开一圈圈涟漪。

不安,躁动,还有一种憋了很久的东西,在熄灯后的通铺间悄悄流动。

终于,命令下来了——全军开拔,东出潼关,奔上海!

没有豪言壮语,只有金属碰撞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我摸着手里这杆编号都快磨平的汉阳造,枪管被手心焐得有点温。

前面就是人们说的“东方巴黎”,现在却成了个吃人的地方。

出发前,每人发了三块大洋和一张糙纸——弟兄们叫它“绝命家书”。

捏着那张薄纸,我手指头首颤。

爹娘不识字,我离家时说去省城找活干。

现在这信该怎么写?

难道说儿子要去送死?

恍惚间,好像看见娘被灶火熏红的眼,爹被扁担压弯的背。

最后我找文书借了笔,蘸足墨,使上全身力气写下一行字:“爹,娘,儿在外平安,别惦记。

等儿回来孝顺。”

落款,罗家祥。

把信仔细折好,连同那三块沉甸甸的大洋,交给留守的老乡。

要是我回不来了,这就是我最后的一点念想。

部队开拔了,像条灰蟒在山路上爬。

眼前的景象,比说书人讲的还惨。

逃难的人像洪水一样从东边涌来,扶老携幼,满脸惊慌。

他们扔了祖屋田地,只拎着个小包袱,眼里全是家没了的那种茫然。

看着怀里哭的娃娃,看着一步三回头、眼泪汪汪的老人,我心里那股火烧得更旺了。

“别瞅了!”

老猫粗糙的手拍在我后颈上,“把这些人记心里!

到了前线,枪子儿给我瞄准点!

今天他们这样,要是咱们败了,咱陕西的爹娘姐妹明天也这样!”

我没吭声,把枪带又攥紧了些。

行军是受罪。

脚上的泡破了又起,最后变成厚茧子。

汗水把军装湿了干、干了湿,结出一圈圈白碱。

干粮硌牙,水壶里的水带着铁锈味。

没人抱怨,有股劲儿推着大伙闷头往前走,就想早点到那个正在流血的地方。

一路上,上海的消息断断续续传来,每个字都带着血腥味。

日本人的飞机遮天,炮舰凶猛,铁王八横冲首撞。

咱们的弟兄,成连成营地战死,用身子骨挡着钢铁。

“听见没?”

老猫突然停脚,侧着耳朵向东听。

风里传来低沉的轰隆声,不是打雷。

“那是炮响。

上海,快到了。”

我屏住呼吸,果然捕捉到天地交界处传来的闷响,像怪兽在嚎,震得脚下地皮都在抖。

九月中旬,我们终于踏进上海外围。

一股怪味扑鼻而来,硝烟的呛、泥土的腥、东西腐烂的臭,还有消毒水的刺鼻,混在一起让人想吐。

灰蒙蒙的天上,涂着红膏药的敌机像乌鸦一样掠过,不时扔下要命的东西。

远处,上海的高楼在火和烟里扭曲晃动,那座光鲜亮丽的大城市,现在真成了绞肉的机器。

我们被紧急补充到刚打过恶仗的阵地。

脚下的土是暗红色的,泥泞粘脚。

战壕挖得潦草,到处是弹坑,散落着枪械碎片和空弹壳。

偶尔能看到用破军装盖着的尸体,无声地说着刚才有多惨。

一个满脸黑灰、军装破成条的中央军军官,嗓子哑得快说不出话,给我们交代敌情和防守要点。

他眼里是见惯了生死的麻木。

指着前面一片狼藉的开阔地:“鬼子就在那儿,不到八百米。

老规矩,先飞机大炮犁一遍,再坦克步兵冲。

炮击时都给老子藏好了!

等近了再打!

瞄准步兵打,别浪费子弹打铁王八!”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嘴里发干。

这就是战场,没有诗歌里的豪情,只有死等和随时会来的死亡。

老猫默默帮我整理装备,紧了紧子弹带,又往我手里塞了两颗沉甸甸的手榴弹。

“碎怂,怕不?”

他哑着嗓子问。

我舔舔裂口的嘴唇,想说“不怕”,可喉咙像堵着东西,只好老实点头。

“怕,不丢人。”

老猫咧开嘴,黄牙在黑脸上特别显眼,“头回上阵,不怕那是吹牛。

记住,越怕,手越要稳,眼越要毒。

听我命令,我让你打哪就打哪。

别探头,别逞能,活着,才能多杀鬼子。”

天黑了,阵地却没静下来。

流弹咻咻地划破夜空,远处的爆炸不时把天地照成惨白。

我、老猫,还有班里七八个弟兄,蜷在湿漉漉的战壕里,听着催命般的炮声越来越密,等着天亮,等着不知道会怎样的明天。

山雨来了,风灌满了楼。

属于我的战争,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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