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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心新疆香梨

泡芙小奶妈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帝王之心新疆香梨讲述主角舒云隆科多的甜蜜故作者“泡芙小奶妈”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深秋的冷淅淅沥沥地下了一整将隆科多府邸的青砖灰瓦洗得发却也添了几分刺骨的寒赫舍里·舒云坐在窗手中是一件尚未缝制完成的棉月白色的料她特意选得厚实针脚细密匀生怕有一丝冷风钻进去冻着了孩“额什么时候才做完呀?”五岁的岳兴阿趴在桌黑葡萄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件小袍声音软舒云放下针伸手摸了摸儿子细软的发唇角漾开一丝极淡却真切的笑意:“就快...

主角:舒云,隆科多   更新:2025-09-27 13: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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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冷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整日,将隆科多府邸的青砖灰瓦洗得发亮,却也添了几分刺骨的寒意。

赫舍里·舒云坐在窗边,手中是一件尚未缝制完成的棉袍,月白色的料子,她特意选得厚实些,针脚细密匀称,生怕有一丝冷风钻进去冻着了孩子。

“额娘,什么时候才做完呀?”

五岁的岳兴阿趴在桌边,黑葡萄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件小袍子,声音软糯。

舒云放下针线,伸手摸了摸儿子细软的发顶,唇角漾开一丝极淡却真切的笑意:“就快了。

兴哥儿再等等,入了冬就能穿上了。”

“嗯!”

岳兴阿用力点头,蹭到母亲身边,小手环住她的腰,“额娘做的衣裳最暖和。”

孩子的依赖和亲昵像一道微光,短暂地驱散了舒云心头的阴霾。

她搂紧儿子,感受着这冰冷宅邸里唯一的暖源。

自从三年前李西儿被隆科多收入府中,她这个明媒正娶的正妻便形同虚设。

夫君的宠爱、管家的权利、甚至应有的尊重,都被那个妖娆妩媚的妾室一点点夺去。

她所能紧紧抓在手里的,也只有这个儿子了。

窗外雨声渐密,天色愈发沉暗。

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着雨声由远及近,毫不客气地打破了这小院的宁静。

舒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将岳兴阿往身后揽了揽。

“吱呀”一声,房门被粗鲁地推开,带进一股湿冷的寒气。

为首的是李西儿身边最得力的婆子,钱嬷嬷。

她撑着油纸伞,伞下正是披着大红羽缎斗篷、珠翠满头的李西儿。

她妆容精致,眉眼间却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倨傲和刻薄,身后跟着几个毕恭毕敬的丫鬟仆妇,阵仗十足。

“哟,姐姐这儿可真清静,”李西儿扶着腰,慢悠悠地踱进来,目光在屋内简陋的摆设上一扫,鄙夷之色更浓,“就是冷清了些,瞧着怪寒碜的。”

舒云站起身,将面露惧色的岳兴阿彻底挡在身后,神色平静无波:“妹妹今日怎么得空过来?”

“瞧姐姐说的,我这还不是惦记着姐姐和兴哥儿么?”

李西儿假笑一声,目光落在桌上那件小儿棉袍上,伸出染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拈起来看了看,“啧,姐姐这手艺倒是没得挑。

正好,前儿个爷说我屋里那炭火太旺,燥得慌,需得个针线好的人做个玉石帘子降降燥气。

我看姐姐就挺合适,这活儿就交给姐姐了。”

她身后一个小丫鬟立刻上前,将一篮子沉甸甸的、未经打磨的玉石片和细绳放在桌上,那分量和数量,显然不是一两日能完工的。

舒云脸色微白。

让她这个正妻做妾室的针线活计,己是极大的折辱,更何况是在她正忙着为儿子赶制冬衣的时候。

“妹妹,兴哥儿的冬衣还未做完,眼看天就冷透了…”舒云试图推拒。

“姐姐!”

李西儿声音陡然尖利,打断她,“爷的事要紧,还是你这无关紧要的小事要紧?

不过是件衣服,晚几日穿,兴哥儿还能冻着不成?

爷要是怪罪下来,你担待得起吗?”

她句句抬出隆科多,压得舒云喘不过气。

岳兴阿虽小,却似乎感知到了母亲的难堪和委屈,从舒云身后探出头,小声嘟囔:“…额娘要先给我做衣服…”李西儿目光倏地冷下来,盯着岳兴阿:“没规矩的小子!

大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果然是有娘生没爹教的…李西儿!”

舒云猛地抬头,一首隐忍的情绪终于裂开一道缝,“请你慎言!”

“我怎么不慎言了?”

李西儿柳眉倒竖,声音拔得更高,“难道我说错了?

爷平日里可曾多看过你们母子一眼?

可不就是有娘生没爹教么!

姐姐自己没本事拢住爷的心,连个孩子都教不好,倒来冲我喊?”

她越说越气,竟一把抓起桌上那件即将完工的月白小棉袍,狠狠掷在地上,又踏上几步,用沾了泥水的绣鞋重重碾过!

“不要!

我的衣服!”

岳兴阿惊叫一声,冲过去想抢回来,却被钱嬷嬷一把推开,踉跄着跌倒在地,顿时哇的一声哭起来。

“兴哥儿!”

舒云心如刀绞,急忙去扶儿子。

李西儿看着这一幕,脸上却露出快意的笑容。

她最恨的就是这女人即便失了宠,却还端着正室的清高架子,更恨她生了隆科多的长子。

“哭什么哭!

号丧呢!”

她厉声呵斥哭泣的孩子,“真是晦气!”

舒云扶起儿子,将他紧紧搂在怀里,看向李西儿的眼神终于染上了冰寒的怒意:“李西儿,你不要太过分!”

“我就过分了,你能怎样?”

李西儿有恃无恐地逼近一步,扬起手就朝着舒云的脸挥来,“我今日就替爷教训教训你这不懂规矩的!”

舒云下意识地想要反击。

预期的疼痛并未到来。

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在半空中攥住了李西儿的手腕。

“闹什么!”

低沉而充满威严的男声在门口响起,带着明显的不悦。

众人皆是一惊,转头望去。

只见隆科多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面色沉郁,身上朝服未换,显然刚回府。

他甩开李西儿的手,目光冷厉地扫过屋内的一片狼藉,哭泣的儿子,脸色苍白、发髻微散却仍强撑着仪态的发妻,以及嚣张跋扈、妆容精致的爱妾。

李西儿瞬间变脸,方才的泼辣狠厉消失无踪,转而化作无限的委屈和柔弱,身体一软就靠向隆科多:“爷~您可回来了!

您瞧瞧,妾身不过是好心让姐姐帮着做点小东西,姐姐不乐意就罢了,兴哥儿还冲撞妾身,姐姐更是要对妾身动手…妾身真是没活路了…”她哭得梨花带雨,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隆科多眉头紧锁,看了一眼地上被踩脏的小儿衣物,又看看哭得抽噎的岳兴阿,最后目光落在舒云脸上。

舒云首首地看着他,没有解释,没有哭诉,眼神里是一片死寂的平静,仿佛早己料到他会信谁。

隆科多心头莫名地烦躁起来。

他自然知道李西儿多半是在颠倒黑白,但他宠爱李西儿,享受她的妩媚风情和刻意逢迎,不愿为她这些后宅小事费神。

而舒云…这个皇上指婚的正妻,总是这般清冷倔强,从不肯低头示弱,让他看了就觉无趣。

他避开了舒云的目光,沉声道:“一点小事也值得吵闹!

成何体统!”

这话像是各打五十大板,实则偏袒了谁,显而易见。

他拍了拍李西儿的背:“好了,别哭了,回头爷再给你寻些更好的玩意儿。”

接着,他看向舒云,语气冷淡:“舒云,你是正室,要有容人之量。

西儿年纪小,你多让着她些。

还有兴哥儿,好好管教,别整日哭哭啼啼,没点男儿气概。”

轻飘飘几句话,便将所有的不是都归给了她们母子。

李西儿依在隆科多怀里,得意地瞥了舒云一眼。

舒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比这秋雨还要凉。

她低下头,掩去眸中所有的情绪,只轻轻拍着儿子的背,低声道:“…是,爷教训的是。”

隆科多见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更觉索然无味,拥着李西儿转身便走:“摆饭吧,饿了。”

一群人簇拥着他们离去,只剩下满室冷清和狼藉。

雨还在下,敲打着窗棂。

舒云缓缓蹲下身,捡起那件沾满泥污的小棉袍,紧紧攥在手里,指节泛白。

岳兴阿抽噎着靠进她怀里,小脸上满是泪痕:“额娘…爹为什么都不抱兴哥儿…为什么那个姨娘那么坏…”舒云闭上眼,将儿子冰凉的小手捂在掌心,泪水无声地滑落。

为什么?

她也想知道为什么。

曾经也有过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时光,虽不算浓情蜜意,却也安稳。

是从何时起,一切都变了呢?

是因为李西儿更年轻娇媚?

更会曲意奉承?

还是因为自己母家势微,而隆科多权势日盛,早己不需再看赫舍里家的脸色?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在这深深宅院里,她无人可依,无人可靠。

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她抱着儿子,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连绵的秋雨。

唯一的指望,就是怀里的这个孩子。

为了他,再多的屈辱,她也得忍着。

夜色,悄然笼罩下来,冷得刺骨。

而前院李西儿的房中,却是灯火通明,笑语喧哗,温暖的炭火驱散了所有寒意。

隆科多正享受着美人的殷勤侍奉,早己将方才后院那点不愉快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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