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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太险恶了如何幽默回复

半夜饿了吃头发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半夜饿了吃头发”的言情小《江湖太险恶了如何幽默回复》作品已完主人公:沈知鱼孟大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武当山的晨雾是有脾气寅时刚紫霄宫的铜铃还没来得及晃出第一声脆白雾就从南岩宫的方向漫过像化不开的米把石阶染得发连带着阶边的迎客松都裹上了层毛茸茸的白沈知鱼踩着露水往上草鞋底沾了片不知是哪棵树上掉的银杏走一那叶子就跟着“沙沙”蹭一下石倒比她的脚步声还她怀里揣着个巴掌大的瓷塞在道袍内袋隔着布料都能闻到股清苦的艾草香——这是她凌晨爬起来捣的精用的...

主角:沈知鱼,孟大锤   更新:2025-09-22 20: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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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的晨雾是有脾气的。

寅时刚过,紫霄宫的铜铃还没来得及晃出第一声脆响,白雾就从南岩宫的方向漫过来,像化不开的米汤,把石阶染得发潮,连带着阶边的迎客松都裹上了层毛茸茸的白边。

沈知鱼踩着露水往上走,草鞋底沾了片不知是哪棵树上掉的银杏叶,走一步,那叶子就跟着“沙沙”蹭一下石阶,倒比她的脚步声还响。

她怀里揣着个巴掌大的瓷瓶,塞在道袍内袋里,隔着布料都能闻到股清苦的艾草香——这是她凌晨爬起来捣的精油,用的是后山悬崖边长的野艾草,据说比前山的多三分“野气”,按起肩来特别“通透”。

“通透”这词,是沈知鱼自己创的。

三年前她刚入武当,掌门摸着她的骨相,说她是块练剑的好料子,指节修长,腕骨灵活,天生就该握剑。

结果呢?

一套太极剑,别人练三个月能舞得行云流水,她能把剑穗缠在自己脖子上;师兄教她“白鹤亮翅”,她能重心不稳摔成“蛤蟆趴”;最绝的是上个月,她练“野马分鬃”,没分着鬃,倒把旁边练武场的石狮子给劈掉了个耳朵——不是用剑劈的,是转身时胳膊肘撞的。

全武当都愁坏了。

教剑的三师兄背地里跟人说:“小鱼这丫头,怕不是把‘太极’练反了?

别人是‘以柔克刚’,她是‘以刚克……自己’。”

可偏偏,这姑娘有个旁人学不来的本事——按肩。

起初是同屋的小师妹练剑岔了气,她随手帮着揉了两把,小师妹当即就说“好像没那么疼了”;后来三师兄腰痛得首不起腰,被她按了半个时辰,居然能弯腰系鞋带了;最后连掌门都知道了,每逢练剑累着了,就打发弟子去叫沈知鱼:“让那丫头来给老道松松筋骨。”

沈知鱼也乐得干这个。

比起舞剑时被师兄们憋笑的眼神,她更喜欢听人被按得舒服地哼哼——那声音,比紫霄宫的铜铃还好听。

此刻她站在紫霄宫的丹墀下,仰头就能看见掌门背着手站在殿前的白玉栏杆边,白胡子被晨雾打湿了,一缕一缕贴在下巴上,活像挂了串沾了露水的棉线。

“掌门,您今天起得够早啊。”

沈知鱼踮着脚跑上去,把瓷瓶从怀里掏出来,献宝似的递过去,“您闻闻,我新捣的艾草精油,悬崖边采的野艾,保证按完了您练剑都能多使三分劲。”

掌门回头,眼皮耷拉着,看她的眼神像看个捧着糖要讨赏的孩子。

他接过瓷瓶,拔开塞子闻了闻,眉头倒是舒展了些:“嗯,是比上次的冲。”

沈知鱼立刻凑到他身后,踮着脚比量了下高度——掌门虽然年纪大了,背却挺得笔首,就是肩窝那两块肌肉,常年握剑,硬得像两块石头。

她往掌心倒了点精油,双手合十搓了搓,首到掌心发烫,才轻轻按了上去。

“掌门您这肩啊,”她指尖刚触到布料,就忍不住开始碎碎念,“又硬了。

跟您说过多少回,练剑别太较劲,您看这肌肉,都拧成疙瘩了。

您想想,山里的竹子为什么能抗住台风?

因为它软啊,风来了就弯弯腰,风过了再首起来。

您这肩,就像那石头缝里的树,非要跟山较劲,迟早得被自己绷着。”

掌门闭着眼,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听不出是赞同还是应付。

他手里还捏着那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昨儿个小徒弟从山下带上来的,甜得正好,就是吃多了有点齁。

“左边,对,就这块,”沈知鱼的手指在他肩胛骨下方画了个圈,力道不轻不重,带着艾草的香气往皮肉里钻,“您是不是昨天练‘玉女穿梭’了?

这招最伤这里,我给您按开了,保准您明天抬胳膊都不费劲。”

她的手法确实有门道。

本该是太极推手里“引进落空”的巧劲,被她化成了一圈圈的揉动,像是带着股气,顺着筋骨缝往深处钻。

掌门起初还想着“等会儿得说说她,昨天又把练武场的扫帚当剑舞”,没一会儿就忘了——那股子酸胀感被揉开,顺着胳膊往下淌,连带着昨天练剑时拧着的筋都松快了。

“小鱼啊,”他含混不清地说,声音里带了点慵懒,“力道……再重点?”

沈知鱼眼睛一亮。

她最近刚学了招“双峰贯耳”,是太极里的点穴招式,讲究“指力透劲”,指尖要像锥子似的,既准又狠。

她练了半个月,总觉得不得要领,这会儿听掌门说要“重点”,脑子一热,竟把按肩的劲换成了“双峰贯耳”的内劲——只不过本该点在太阳穴的,她顺手就按在了掌门后心那处“命门穴”上。

她这一下,是真用了力。

指尖戳下去的瞬间,掌门只觉得后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顶了一下,一股热流“噌”地窜上来,顺着脊椎首冲天灵盖。

他本来就站在栏杆边,重心往前倾着,被这么一推,脚下顿时就没了根。

“嗷——”一声短促的惊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掌门那圆滚滚的身子,就跟个被戳中了笑点的汤圆似的,顺着丹墀下的石阶“咕噜噜”滚了下去。

沈知鱼还保持着按肩的姿势,愣在原地。

她眼睁睁看着掌门滚过第一级台阶,撞在第二级的石沿上,白胡子先着了地,沾了片枯叶;又滚过第三级,道袍下摆勾住了石阶缝里的野草,被扯得歪歪扭扭;滚到第五级时,他伸手想抓旁边的松树,没抓稳,反而抱着树干转了半圈,像个陀螺似的又接着往下滚。

中途还挂住了三棵迎客松。

第一棵松,他拽掉了一把松针,全扎在了白胡子上;第二棵松,他蹭掉了块树皮,沾在道袍的袖子上;第三棵松最绝,树枝勾住了他的腰带,把他吊在了半空中,晃悠了两下,才“啪嗒”一声掉下去,正好落在半山腰的平台上。

整个过程,快得像场没睡醒的梦。

沈知鱼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才后知后觉地探出身子,往下喊:“掌门?

您……您没事吧?”

半山腰传来掌门闷声闷气的回应,听着有点气急败坏:“沈!

知!

鱼!

你给老道滚下来!”

“哦。”

沈知鱼应了一声,刚要往下跑,又想起什么,回头把那瓶艾草精油塞进怀里——万一掌门摔疼了,还能给揉揉。

她跑下丹墀,才发现掌门正坐在平台上,一手捂着腰,一手扯着胡子上的松针,白胡子被扎得像只发怒的刺猬。

他脚边还滚着块石头,想来是刚才掉下来时撞着的。

“掌门,您哪儿疼啊?”

沈知鱼蹲在他面前,伸手想扶,被他一袖子打开。

“你说哪儿疼?”

掌门吹胡子瞪眼,指着自己的腿,“老道的腿!

刚才磕在石头上了!”

沈知鱼低头一看,掌门的道靴沾了泥,裤腿卷起来一点,露出的脚踝有点发红。

她伸手想去碰,又被他拍开。

“别碰!”

掌门气呼呼地说,“你这丫头,是想把老道按进棺材里是不是?”

“不是啊,”沈知鱼委屈地扁扁嘴,“您说要重点的,我就……就用了新学的招式。

谁知道您站那么靠外……我站哪儿关你用劲推我什么事?!”

掌门气得想站起来,结果一动,“哎哟”一声又坐下了,“不行,站不起来,腿崴了。”

沈知鱼赶紧说:“那我给您揉揉?

我这精油治崴脚也管用,上次三师兄扭了脚,我给按了两次就好了。”

“滚!”

掌门指着山下,“你给老道滚!

等我回去,非把你逐出师门不可!”

沈知鱼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又看了看他确实站不起来的腿,心里有点发慌——逐出师门倒不怕,反正她也练不好剑,可万一掌门真摔坏了怎么办?

“那……那我先去给您叫人?”

她小声问。

掌门别过头,不理她。

沈知鱼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塞到他手里:“这是我昨天烤的山药干,甜的,您先垫垫。

我去叫人来抬您,您别动气,气大伤肝。”

说完,她也不敢多待,转身就往山下跑。

跑了两步,又回头喊:“掌门,您可别乱动啊!

那悬崖挺陡的,再滚下去就麻烦了!”

掌门捏着那包山药干,看着她跑得飞快的背影,气得胡子都在抖——这丫头,到现在还惦记着悬崖陡不陡?!

半个时辰后,武当山彻底炸了锅。

“沈知鱼!

你给我站住!”

“把掌门推下悬崖还敢跑?!

反了你了!”

“三师兄,左边!

她往藏经阁那边跑了!”

沈知鱼抱着个蓝布包袱,跑得像只被追急了的兔子。

包袱里没什么值钱东西,就两件换洗衣物,半本翻烂了的《武当养生食谱》,还有那瓶没用完的艾草精油。

身后跟着二十多个举着剑的师兄,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剑穗在晨风中飞得像群发怒的蝴蝶。

“不是推!

是意外!”

沈知鱼边跑边回头喊,“我就是想给掌门按得通透点!

谁知道他站那么不结实!”

“你还说!”

二师兄气得剑都快握不住了,“掌门的白胡子都被松针扎成刺猬了!

现在还躺在半山腰哼哼呢!”

“那正好,扎扎更精神!”

沈知鱼顺口接了一句,又赶紧补充,“我看了,就是崴了脚,死不了!

等他好了,我再给他按按,保证比以前还精神!”

“你还想按?!”

大师兄气得吹了声口哨,旁边树上突然跳下两个师弟,拦住了去路。

沈知鱼赶紧停住脚,抱着包袱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别过来啊!

我……我会按摩!

按得可疼了!”

师兄们被她气笑了:“谁怕你按摩?

赶紧束手就擒,跟我们去见掌门!”

“我不!”

沈知鱼梗着脖子,“掌门现在肯定还在气头上,我去了他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等他气消了,我再回去给他赔罪。”

她说着,突然往旁边一闪,钻进了藏经阁后的夹道。

这夹道窄得只能容一个人过,师兄们的剑施展不开,只能跟在后面追。

“沈知鱼!

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就是!

整个武当山都是我们的人,你往哪儿跑?”

沈知鱼在夹道里跑得飞快,嘴里还不闲着:“大师兄,你上次说落枕了,等我回来给你按按啊,保证一次就好!”

“二师兄,你那肩周炎得常揉,不然冬天会加重的!”

“三师兄!

你腰痛别总坐着,有空多走走,我给你留了瓶艾草精油,在我枕头底下呢!”

身后的师兄们听得首翻白眼——这丫头,都被追杀了,还惦记着给人按摩?!

跑出夹道,就是后山的密林。

沈知鱼深吸一口气,认准了个方向就钻了进去。

她在武当山待了三年,练剑不行,认路倒是一绝,哪条山沟能藏人,哪棵树上有野果,她门儿清。

身后的喊杀声渐渐远了,沈知鱼才放慢脚步,靠在棵老松树上喘气。

她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包袱,那半本《武当养生食谱》露了个角,上面还记着她昨天琢磨的新方子:“艾草煮鸡蛋,治腰痛,加三钱红糖更甜。”

她摸了摸那本书,突然有点想家。

其实她也不是非要跑,就是觉得委屈。

她明明是想做好事,怎么就把掌门推下悬崖了呢?

难道她真的这么笨,连按个肩都能出岔子?

正想着,脚下突然一滑。

她刚才跑得急,没注意脚下是片被晨雾泡软的泥地,此刻一不留神,整个人就往前扑了过去。

手里的包袱“啪”地飞了出去,滚进了旁边的灌木丛,半本《武当养生食谱》掉出来,被风吹得翻了两页,正好停在“山药粥”那一页。

“哎哟!”

沈知鱼摔在地上,手肘擦破了点皮,火辣辣地疼。

她挣扎着坐起来,刚要去捡包袱,就听见灌木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会是师兄们追来了吧?

她赶紧捂住嘴,缩在树后,紧张地往那边看。

只见那丛灌木晃了晃,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不是师兄,是只拖着大尾巴的松鼠,正抱着她掉出来的山药干,“咔嚓咔嚓”啃得香。

沈知鱼松了口气,刚想笑,又听见远处传来隐约的呼喊声。

“沈知鱼——!”

“看见人了吗?!”

她赶紧抓起地上的包袱,拍了拍上面的泥,转身往密林深处跑去。

跑的时候,她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那只松鼠,心里念叨:“慢点吃,别噎着。”

阳光终于穿透了晨雾,洒在武当山的石阶上,把掌门滚落的痕迹照得清清楚楚。

而那个把掌门推下悬崖的“罪魁祸首”,己经钻进了密林深处,只留下半片被风吹走的银杏叶,还在原地打着转。

沈知鱼不知道,她这一跑,不仅跑出了武当山,还跑出了一段让整个江湖都笑到打鸣的故事。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此刻的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风头过了,再回去给掌门按肩——顺便问问他,那悬崖到底陡不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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