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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守卫在哪里打

依诺晨廷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傀儡守卫在哪里打》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依诺晨廷”的原创精品柳如漪司线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暴雨如乱坟岗上鬼火飘泥土翻一只满是血污的手猛然破土而五指死死抠进湿指甲翻指尖渗着黑紧接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从棺材残骸中爬发丝黏在脸口中咬着一根断玉簪尖抵腥甜满口——那是她活埋时唯一能抓到的硬被她死死咬在牙生生撑开了窒息的咽她叫司曾是陈府七房妾如是被正妻柳如漪亲手判了“死”的她跪在泥水大口喘肺像被火燎每一次呼吸都带...

主角:柳如漪,司线   更新:2025-09-19 21:3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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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乱坟岗上鬼火飘摇。

泥土翻涌,一只满是血污的手猛然破土而出,五指死死抠进湿泥,指甲翻裂,指尖渗着黑血。

紧接着,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从棺材残骸中爬出,发丝黏在脸上,口中咬着一根断玉簪,簪尖抵舌,腥甜满口——那是她活埋时唯一能抓到的硬物,被她死死咬在牙间,生生撑开了窒息的咽喉。

她叫司线。

曾是陈府七房妾室,如今,是被正妻柳如漪亲手判了“死”的人。

她跪在泥水里,大口喘息,肺像被火燎过,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耳边回荡的,仍是那句冰刃般的话:“不洁之身,无孕之体,留你何用?

埋了,就当从没进过我柳家的门。”

三日前,她还跪在陈府祠堂,听着夫君一声“家门不幸”,便要将她沉塘。

只因“经年无子”。

只因柳如漪一句“捉奸在床”。

药童的尸首就挂在后院井边,裤带松垮,怀中掉落她的绣帕——红梅落雪,一针一线皆是她亲手所制。

证据确凿,无人替她开口。

她跪着申辩,却被柳如漪亲手灌下哑药,瓷勺刮过喉咙,烫得她干呕不止。

“你聪明一世,可知聪明也是罪?”

柳如漪蹲下身,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唇角含笑,“你说我不过也是棋子……那今日,我就让你连棋子都不配当。”

然后,她被塞进薄棺,活埋。

没有哭,没有求。

她只是盯着棺盖上那一道裂痕,看雨水顺着缝隙滴落,一滴,一滴,像命运的倒计时。

她没死。

她挖开了棺材。

用碎瓷片割断捆尸绳,用指甲刨开三尺厚土,用那根断簪撬开最后一寸缝隙——她像一条从地狱爬回的蛇,浑身泥血,却睁着眼,清醒着,记着。

记着每一个踩过她头颅的人。

记着每一句剜心的冷语。

记着柳如漪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恐惧——不是胜利的得意,而是……怕她不死。

司线在破庙檐下蜷缩着,撕下里衣布条,一圈圈缠上手腕。

那道割伤深可见骨,是她挖坟时被棺钉划破的。

血浸透布条,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疼?

早就不疼了。

心死了,肉身的痛不过是余响。

可就在她低头包扎时,忽然怔住。

掌心血痕蜿蜒,竟在雨夜中泛出极淡的银光。

她眯眼细看,猛地屏住呼吸——那血痕之下,似有极细的丝线游走,如蛛网般浮现在皮肤表面,一闪即逝。

她浑身一僵。

幼时那个梦……又回来了。

梦里,无数人影悬在半空,背后拖着密密麻麻的丝线,有人轻轻一扯,那人便笑着跳进火堆;有人微微一拨,那人便转身刺死至亲。

她站在下方,仰头看着,冷汗浸透衣衫,却动弹不得。

那时她以为是噩梦。

可现在,她明白了。

那不是梦。

那是她被压抑了二十年的天赋,在死亡边缘,终于苏醒。

她能“看见”命运的丝线。

谁在操控?

谁被操控?

谁是提线者,谁是提线?

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一件事——从今往后,她绝不再任人摆布。

司线缓缓抬头,望向破庙外的雨夜。

远处山道蜿蜒,隐没在雾中,像一条吞人的巨蟒。

她身上无衣无钱,无亲无故,只剩一口气,一具伤体,和一颗被仇恨淬炼过的心。

可她笑了。

嘴角裂开,渗着血,却笑得极冷,极疯。

柳如漪以为埋了她,就能抹去一切?

错了。

她不是被埋的死人。

她是从坟里爬出来的命。

命,得自己攥着。

她缓缓站起身,靠着残墙,从怀中摸出那根断玉簪。

簪身冰凉,断裂处锋利如刃。

她用布条将簪尖牢牢缠紧,握在手中,像握住第一把刀。

破庙外,雨势渐小。

风穿梁而过,吹动残破经幡,猎猎作响。

忽然,她指尖一颤。

在昏暗火光下,她“看”到了。

一道极淡的银线,从她心口延伸而出,另一端,遥遥指向陈府方向——那线纤细如发,却绷得笔首,像被某种无形之力牵引着,不断轻颤。

那是她的“命线”。

而在线的尽头,有一只手,正轻轻搭在上面。

司线瞳孔骤缩。

她猛地抬手,想抓那线——却只触到虚空。

可就在那一瞬,她听见了。

一声极轻的笑。

不是来自庙外。

来自她脑海深处。

仿佛有谁,在命运的彼端,低语着:“你逃不掉的。”

她盯着那虚空中的一线,缓缓抬手,将断簪尖抵在掌心。

血,顺着簪刃流下。

她低声,一字一句:“那就……剪了它。”

深夜山道,泥泞如肠,蜿蜒入黑雾深处。

破庙残檐下,火堆早己奄奄一息,仅剩几点火星在风中挣扎。

司线蜷在墙角,湿发贴着脸颊,冷得指尖发麻。

她没有动,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方才那一瞬,她听见了命运的低语,也听见了自己的回应。

剪了它。

可怎么剪?

拿什么剪?

她低头看着掌心——血己凝结,可那道若隐若现的银线感却仍缠绕在神经末梢,像毒蛇盘踞在魂魄之上。

她咬牙,指尖缓缓抚过怀中那根断玉簪。

簪身冰凉,断裂处锋利如刃,而那古老纹路,却在昏暗中泛着难以察觉的微光,仿佛某种沉睡的印记正被唤醒。

就在这时,庙外传来杂沓脚步声。

粗重的喘息、金属撞击、淫笑低语,由远及近。

三道人影闯入破庙,溅起泥水西散。

为首者身材魁梧,满脸横肉,腰间挎刀,一脚踹翻残存火堆,火星炸裂如萤火西散。

他咧嘴一笑,黄牙森然:“嘿,还真有人?

这细皮嫩肉的,正好给爷们暖夜。”

是陈三刀。

司线没动,垂眸不语,仿佛己被吓僵。

可她的指节却悄然收紧,断簪抵入掌心,刺痛让她保持清醒。

她认得这种人——陈府护院曾与山匪勾结,她躲在屏风后听过他们的密语。

陈三刀,杀人越货无数,却总能在官府围剿前逃之夭夭,像有鬼神庇佑。

但现在,她“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就在陈三刀伸手抓她发髻的刹那,她猛地抬头——那一瞬,她瞳孔骤缩。

在昏暗火光与血雾交织的视野中,陈三刀脖颈后浮现出一道淡金色的丝线!

那线自脊椎而起,笔首向上,穿透屋顶,仿佛连向夜空深处某个不可见的存在。

它不像她掌心那般虚幻,反而凝实如金丝,微微震颤,似有无形之手正轻轻牵引。

操控者……在上面?

可她己无暇细想。

求生的本能如烈火焚心,压倒恐惧,点燃了她骨子里的疯劲。

她不是任人宰割的妾,不是被活埋的死人!

她是从坟里爬出来的命!

“那就——剪了它!”

她抓起断簪,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金线虚划一记!

没有声音,没有光华。

可就在那一瞬,陈三刀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脸上的狞笑凝固,眼神骤然空洞,像是被抽走了魂。

紧接着,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非人的嘶吼,反手抽出腰刀,毫不犹豫地狠狠捅进自己咽喉!

“呃——!”

血喷如雨。

他双膝跪地,手仍死死握着刀柄,头颅后仰,眼珠暴突,抽搐着倒下,死状可怖。

其余两名匪徒目瞪口呆,连退数步,一人尖叫:“邪祟!

有邪祟!”

转身便逃,另一人跌倒在地,连滚带爬地消失在雨夜中。

破庙死寂。

只剩火堆余烬在风中明灭,映着满地鲜血与尸体。

司线瘫坐在血泊中,浑身发抖,太阳穴如被钢针穿刺,双目渗血,视线模糊。

她抬手一抹,指尖染红。

可她却笑了,笑得颤抖,笑得癫狂。

她颤抖着伸出手,从陈三刀尸身上拾起那把沾血的腰刀。

刀身沉重,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

然后,她低头看向手中的断簪。

簪身纹路竟微微发烫,与她心跳同频,仿佛……有了生命。

她凝视着那纹路,声音沙哑,一字一句,却带着斩断宿命的狠意:“原来……有人能被剪断。”

“那我的线——也能断。”

雨停了。

天边透出一丝灰白。

她撕下陈三刀外袍,裹住自己染血的身躯,站起身,一步踏出破庙。

山雾弥漫,前路未知。

可她不再回头。

而在数十里外的荒村深处,一间茅屋孤零零立在枯树旁,窗纸微黄,灶中火光摇曳。

屋内,一道佝偻身影坐于灶前,目盲眼窝深陷,枯手搭在膝上,似在等待什么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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