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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盈盈小说

一点萤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忆盈盈小说》是作者“一点萤”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宁阙乔盈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夫君宁阙是名震天下的天才剑却因救命之不得已娶了我这个小吏之女为他待我冷从不拿正眼看无只要我尽心侍当好贤内总有一日能捂热他的直到那一位风尘仆仆的女剑客寻二人两两相眼里只剩彼良女剑客拿剑指向一旁的她是谁?宁阙说: 于你我而她只是一个不相干的时隔数我与他在千里之外的小镇再次相他站在馄饨摊白色的衣衫皱巴巴这些我找了你...

主角:宁阙,乔盈   更新:2025-05-30 04: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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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宁阙是名震天下的天才剑者,却因救命之恩,不得已娶了我这个小吏之女为妻。

他待我冷漠,从不拿正眼看我。

无妨,只要我尽心侍奉,当好贤内助,总有一日能捂热他的心。

直到那日,一位风尘仆仆的女剑客寻来,二人两两相望,眼里只剩彼此。

良久,女剑客拿剑指向一旁的我,

她是谁?

宁阙说: 于你我而言,她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时隔数年,我与他在千里之外的小镇再次相遇。

他站在馄饨摊前,白色的衣衫皱巴巴的。

这些年,我找了你很久,可否,再给我一次…

话还没说完,我的丈夫从风箱中抬起头,

娘子,他是谁啊?

我摇头,笑道,

不认识,想必是不相干的人。

01

离开凤翎山庄那日,天朗气清,没有惊动任何人。

山庄上下都忙着招待那位女剑客,没人注意到我。

桌子上放着我写的和离书,只有一行字——

你的债还清了,以后各不相欠。

要说是债,其实太过抬举了他了。

我与宁阙的相识荒唐至极,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那是我十七岁,及笄的前两天。

母亲带着我亲自爬上兆安寺,说要在我及笄前亲求一道百吉福。

为表诚心,我与母亲各自只带了贴身丫鬟,九步一叩,一直跪拜到兆安寺门口。

又跟随主持跪在佛像面前,念了足足两个时辰的经书,方才了事。

一日下来,我与母亲都乏累得很,胡乱吃了几口斋饭就去厢房睡了。

往年每逢过节,我都要和母亲来兆安寺念经打坐,为哥哥和父亲求上几道平安符。

时至今日,已经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非常熟悉。

是以刚沾上床板,我就像昏迷了一般,睡死过去。

甚至于黑夜之中,我还听到了自己轻微的鼾声。

我生在月,正逢桂香,夜里虽然天凉,却还有蛐蛐叫。

梦里,我正跪在厅堂,听着父亲母亲的教导。

母亲亲自将祖传的翡翠手镯戴在我手上,又亲手为我盘起青丝。

父亲捻着胡须,说我从此以后就是大姑娘了。

哥哥在一旁笑着,待仪式完成后将早就准备好的及笄礼塞到我怀里。

我正要拆开那只包装精美的盒子,看看里面是何礼物,身上却忽来一股压力,勒得我喘不过气。

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大口喘息,如同一条蹦跶在岸边的鱼儿,急切地找寻一汪能使我呼吸的泉水。

天旋地转间,我大声呼喊父亲和母亲,他们的脸却离我越来越远。

刹那,我猛地睁开眼。

屋外万籁俱寂,已到寅时。

原来,这只是一场梦。

我正暗自庆幸,却发觉梦里那被压的窒息感,真真实实存在于我身上

抬眼,一道黑影切实地压在我身上。

他的手撩开单薄的被褥,隔着衣物横冲直撞地揣摸。

喷出的滚烫气息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我想大声吼叫,可嘴被他死死捂住,发不出半点声响。

就连那双想要扑腾的腿,也被他牢牢按住。

他的汗滴落在我的额头,急切且浮躁。

不多时,那只手终于找到衣物领口。

他拽着领口大力一撕,一股凉风霎时钻进我的身体。

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别出声,我会对你负责。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是宁阙,只听出来约莫是个青年男子的声音。

裹裤被强制褪下,他胡乱将衣摆撩起,直到那一抹滚烫贴近我的大腿...

疼痛使我几度昏厥。

汗水伴着泪水落下,打到他捂着我的那只手上。

他感受到我的眼泪,愣了一下,复又蠕动起来。

待许久后,天边泛起鱼肚白,他低吼一声,彻底瘫倒在我身上。

我的贞洁,在这一夜荡然无存。

依照律法,女子在嫁人前没了贞洁,是要被族谱除名,再浸猪笼以儆效尤。

届时,谁又会听我辩解,说我是被人凌辱,毫无还手之力。

光亮从窗户缝隙透出来,我看清了,这是一张俊朗的面容。

看起来不过弱冠。

这人整张脸惨白,身上还有好几个血窟窿。

临走时,他扔下一个玉牌,今日是我对不住你,拿着这令牌来凤翎山庄,我会给你一个名分。

02

那人给的玉牌上,刻了一片羽毛,左下角还有一个『阙』字。

我将玉牌给母亲,哽咽着说了前因后果。

母亲和我抱作一团,恨天道不公,恨为什么这样的事要发生在我身上。

我乔盈长到这么大,一件恶事都没有做过。

为什么要在我及笄的前一夜,给予我最残忍的一击。

父亲知道此事后,怒火攻心打了我一巴掌。

他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为父平日太过疼你,以至于你如此不检点。

我被打得脸颊红肿,钗环散落,嘴里血腥味弥漫。

我哭着摇头,告诉父亲,女儿并不认识他,何来不检点之说?

事关名节,纵使是父亲也不能给我扣屎盆子。

我掏出玉牌给父亲看,告诉他,那人让我拿着玉牌去凤翎山庄找他。

父亲夺过玉牌狠狠砸下,一听到凤翎山庄,又展开手,仔细端详玉牌。

不多时,父亲语气激动,是了,是了,这是凤翎山庄的玉牌,还是少庄主宁阙的玉牌。

母亲再三询问,是凤翎山庄的天才少庄主,宁阙?

父亲已经消了火气,捻着胡须点头,

我与他们打交道多年,断不会认错。

说罢,父亲看着我,为父这就着人将玉牌送回,说明原委,你们二人年轻,情难自禁,当父亲的也得宽容。

眼里全是对我的欣慰和赞赏,哪还有半分怒火。

那一刻我才知,原来女子的贞洁是要依附在男人身上。

若男人有权有势,那失贞便唤作情难自禁。

若男人无权无势且不负责,那失贞便是女子不知检点。

玉牌拿过去不过一日,宁家便认了。

不仅如此,宁阙和庄主夫人直接带着一百抬聘礼来乔家提亲。

提亲也是有流程的。

三书六礼,少一项都不行。

光是前期的纳采、问名、纳吉,两家就得折腾许久。

等纳吉完了,字相合者,男方才会来下聘礼。

可宁家略过了前面几项,直接到了『纳征』的环节。

一百台聘礼,绕了渔泉镇一圈。

人人都知凤翎山庄的少庄主,天才剑者宁阙,看上了渔泉镇乔案牍家的女儿。

两家人的实力相差过大,纷纷让人感叹我乔盈修了十辈子的福,才换来谪仙倾心

他们只知羡慕,却不知宁夫人根本看不起乔家。

宁家嫌我出身低微,拿出的嫁妆也没入得了宁夫人的眼。

平日里舍不得戴的珍珠翡翠,夫人说寒酸。

金镶玉的头面,夫人说俗气。

就连我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嫁衣,在夫人眼中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存在。

她初见我时,穿着一身短窄的衣袍,看起来英姿飒爽。

可那双手捂住口鼻,上下将我打量一眼,眼里尽是嫌弃。

她问我,你就是乔悯的女儿乔盈?

我答,是。

爹娘拘谨地站在一边,手都有些无处安放。

明明做错事的是宁阙。

现在反而是我们在担忧。

担忧什么呢?

担忧我被不知名的人破了身子,要被浸猪笼。

担忧那人留的牌子只是假冒的。

担忧乔家的声誉毁于一旦,让爹爹在渔泉镇没有立足之处。

我想不通,表面看起来英姿飒爽的庄主夫人,为何表现得如此刻薄。

父亲将左手主位弯腰让给宁夫人坐,宁夫人看也没看父亲一眼,径直走过坐下。

宁阙跟在身后,坐在右位。

父亲和母亲反倒成了客人。

宁夫人用鼻孔朝着父亲,今日我过来就是为说亲,阙儿既然看上了乔盈,那我便做主,全了这对鸳鸯。

我们江湖人士最不拘小节,今日下聘,三日后过门。

对了,她的嫁妆也不用你们费心准备了。宁夫人看着礼单上的嫁妆品类,皱眉道,

这些东西,在凤翎山庄一抓一大把,带过去没得失了凤翎山庄的体面。

说什么不拘小节,无非就是暗示乔家不要将真相散播,毁坏凤翎山庄的名声。

父亲忙不迭拱手,凤翎山庄闻名江湖,行事磊落,小女今后也算有福了。

宁阙看着我,眼里有一丝愧疚。

他说自己当日与人决斗,被人暗算,所以才发生了这种荒唐事。

你放心,我会好好补偿你,从今往后,你就是凤翎山庄的少夫人。

他看似说得言辞恳切,眼中却无一丝悔过之意。

让我当少夫人这件事,像是对我天大的恩赐一般。

交易达成。

至于我,我算什么呢?

父亲身为案牍,行事并不磊落。

我不过就是一个被油水养大的雀儿。

如今,以另一种方式回报了出去。

这件事,是我替乔家还的债。

03

渔泉镇离凤翎山庄走路不过一日的路程。

我走得快些,大半日就到了。

家里还不知道我与宁阙和离的事,不过看着我风尘仆仆地回来,也明白发生了不好的事。

父亲皱着眉,上下打量我一眼,胡闹

你是宁家少夫人,代表的是凤翎山庄的脸面,这样打扮成何体统

虽然宁家不曾在仕途上帮过他半分。

这么多年,他还是大家口中的乔案牍。

可他以宁阙的丈人自居,倍感光荣。

就连县老爷也得让他三分。

是以,和离之事还没说出口,他便先发制人。

嫁到宁家受冷遇时,我常常爱哭。

除了哭,我不知自己还能如何缓解痛苦。

可经过六年时间,我连眼泪也没有了。

我直愣愣看着父亲,我与宁阙已经和离,从今往后各不相干。

闭嘴

自古以来只有休妻没有和离,你现在,马上回到宁家去给阙儿认错。

我看着父亲,重复道,我要和离。

父亲怒气,重重打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断了我与她的父女情分。

也打断了我对这个家的唯一念想。

哥哥和嫂嫂听到动静过来劝慰。

嫂嫂拉着我,床头吵架床尾和,夫妻间哪有过不去的坎儿,弟妹你去认个错,也就是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穿金戴银的女人。

和曾经的我一样,间接受着宁家的油水。

有错的从始至终都不是我。

母亲自小教导我,出嫁从夫。

可我的夫不喜欢我。

我被动地成了他的救命恩人。

为了他的名声,他不得已娶了我。

无妨,我接受现实,甚至怀着一丝憧憬嫁进宁家。

我在成了凤翎山庄里最不起眼的花瓶少夫人。

宁夫人自诩豪爽,却在相处中处处对我透露轻视。

我读书,她嘲讽我书呆。

我下厨,被她说轻贱。

我对镜理红装,她说我涂脂抹粉,没有江湖气。

我做什么都是错的,讨不了她一点好。

宁阙,确确实实是天才剑者。

他练剑时的身姿,如同谪仙下凡,手中利剑如游龙嬉戏,铿锵自鸣。

可一旦见到我,他便只剩沉默。

我曾尝试着跟他聊天,问他刚刚练的剑叫什么名字。

他说,凤翎剑闻名天下,你作为少夫人竟连这也不认得。

我脸上臊得慌,慌忙走开了。

再后来,我偷偷寻了一把别人不要的剑,暗暗记住他的招式,自己练习。

我没有天赋,练剑像是抽风。

好几次割伤手臂,疼得我直冒冷汗。

我不敢找大夫,只能在山上找些草药来敷。

后来,宁阙发现了我偷偷练剑。

看着狼狈的我,他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个招式已经是第九层了,你要偷学,也得先从扎马步开始吧?

也许他并无恶意,只是在阐述事实。

他不会觉得,自己伤到了一个半路出家,肖想练武的废柴。

04

傻孩子,你走了,鸿哥儿怎么办,孩子还小,怎么能失去母亲。

母亲抱着我哭得肝肠寸断。

那年兆安寺的荒唐,让我一夜间有了孩子。

十月分娩,我痛得几乎死去,险象环生下,才生了一个男孩儿。

宁夫人虽然不喜欢我,却对鸿儿这个孙子很是疼爱。

她抱走鸿儿,说要和庄主亲自抚养。

来日作为继承人,将凤翎山庄继续发扬光大。

彼时我还没有出月子,下带恶露不止。

整个人臃肿了一圈不说,身上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

宁阙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只是说,孩子交给爹娘带,你好好恢复身体,来日有的是母子团聚的机会。

没有来日。

宁夫人看不上我。

也不允许我见孩子。

你出身小门户,鸿哥儿和你在一起,难免成为呆子,以后还怎么将宁家发扬光大?

我思念得快要发狂,忍着下身不适,偷偷去看鸿儿。

他很乖巧,吃饱了就睡。

鸿儿如今已经五岁。

他被教养得很好。

好得有些冷漠。

他知道我是他的娘亲。

见到我时会行礼问安。

我想抱他,他却皱眉往后退。

瞥了一眼宁夫人的神色后,他为难地叫了句,母亲......

我伸出的双手僵持住,尴尬地又缩了回去。

我无非,就是想抱一抱他。

宁夫人这些年来的言传身教,已经刻入他的骨髓。

我这个母亲这个角色,在他人生中也不是非有不可。

更何况,他们如今都不需要我了。

直到简云的到来,成了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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