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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爷爷走了有什么忌讳贵州

南庭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怀孕爷爷走了有什么忌讳贵州讲述主角抖音热门的爱恨纠作者“南庭”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爷爷他怀孕他的肚子一天天大起像是吹气后他的肚子真的像气球一爆炸血肉躺着一个安静的婴1爷爷突然宣布他怀孕那天晚气氛一如既往的压爷爷坐在主面前一碗白几碟咸他扒拉着碗里的突然放下筷我怀孕我和父亲同时抬父亲的筷子啪嗒掉在桌我面无表爷爷七十男他说他怀孕……你说什么呢?父亲的声音很惊我我怀孕爷爷又重...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7-25 06: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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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说,他怀孕了。

他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像是吹气球。

后来,他的肚子真的像气球一样,爆炸了。

血肉旁,躺着一个安静的婴儿。

1

爷爷突然宣布他怀孕了。

那天晚上,气氛一如既往的压抑。

爷爷坐在主位,面前一碗白粥,几碟咸菜。

他扒拉着碗里的粥,突然放下筷子。

我怀孕了。

我和父亲同时抬头。

父亲的筷子啪嗒掉在桌上。

我面无表情。

爷爷七十岁,男性。

他说他怀孕了。

……爸,你说什么呢?父亲的声音很惊讶。

我说,我怀孕了。爷爷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不容置疑。

他那双浑浊的老眼,此刻却异常明亮,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兴奋。

是个孙子。他补充道,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弧度,我们老张家,终于要有真正的后了。

父亲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低下头,继续吃饭。

2

几天前,爷爷开始时不时呕吐。

平时最喜欢的白酒,闻了就要吐,甚至闻到油烟味,也会大声的干呕。

他发了好大的脾气,拐杖敲得砰砰响,没办法,我们只能吃点清淡的白粥和咸菜。

但爷爷逐渐开始嗜酸。

门前的酸杏儿,被他吃得精光,连指甲大小的幼果都没放过。

他的情绪波动也变得极大。

前一秒还乐呵呵地看电视,后一秒就能因为一个广告,气得把遥控器摔了,然后指着我的鼻子大骂。

我偷偷问过父亲,要不要送爷爷去诊所看看。

父亲拖着跛脚,只是用麻木的眼神看着我: 小雨,你爷爷得了肝腹水,他这是喝了药的副作用。

我不再多问,尽量不在爷爷眼前晃。

爷爷重男轻女。

非常非常重男轻女。

母亲生下我之后,他在院子里大发雷霆。

赔钱货我就知道是个赔钱货

你这个不争气的肚子他指着我母亲骂。

我父亲只是低着头,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后来,母亲想再生一个。

但她在生我时伤了身体,月子没坐好,一连好久肚子都没动静。

医生说,子宫壁太薄,不能再生了,再强求,命都会没了。

爷爷的脸色,从此就没好看过。

他看母亲的眼神,像看一件无用的垃圾。

看父亲的眼神,像看一个绝后的罪人。

至于我,从生下来,就没被他正眼瞧过。

这个家因为没有孙子,常年笼罩在低气压下。

而我母亲,在常年的白眼和辱骂下抑郁成疾,在我五岁那年撒手走了。

她走的时候,很瘦。

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但爷爷不允许办她的葬礼。

他说,晦气。

一个生不出儿子的女人,不配老张家花钱给她修缮坟头立碑。

于是父亲把母亲亲葬在了我家后面的山林里。

每一年,只有我去祭奠。

3

爷爷宣布怀孕后,事情就有些不对劲起来。

我总以为,这是药物的副作用。

直到那天,我给他端洗脚水,他正费力地弯腰脱袜子。

他的肚子。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微微鼓着。

像吃撑了。

但我知道,他那几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

爷爷,你肚子……我迟疑地开口。

他猛地抬头,眼神锐利狠毒: 多嘴

我赶紧噤声。

这个家里,爷爷是天。他的话,是圣旨。

父亲在他面前,也总是唯唯诺诺。

我更是尘埃。

因为我是个女孩。

赔钱货。

这是爷爷给我最多的评价。

爷爷脾气也越来越古怪暴躁。

他开始变本加厉地指挥父亲做这做那。

我要吃刚杀的猪腰子,必须是公猪的,炒的时候多放姜,去胎寒

我屋里的光线太暗了,对胎儿不好,把那边的墙给我砸了,开个大窗户

你走路声音太响,像头蠢牛,会吓到我的乖孙以后在家踮着脚走

父亲像个陀螺一样,被他使唤得团团转。他不敢反驳,也不敢不从。

直到爷爷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天天变大。

从微凸,到像塞了个气球。

4

村里开始有流言蜚语。

听说了吗?张老头肚子大了

怕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吧?

我看像……像怀上了一个促狭的声音。

然后是一阵哄笑。

还有更难听的,说爷爷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遭了报应,或者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

父亲把爷爷锁在家里,不让他出门,也不让外人进来,大门终日紧闭。

这个家,彻底成了一座孤岛,一座弥漫着腐朽和荒诞气息的孤岛。

我偶尔会去村口的小卖部买东西,那些婶子大娘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好奇和幸灾乐祸。

我问父亲: 爸,爷爷到底怎么了?

父亲佝偻着腰站在厨房: 你爷爷年纪大了,精神不太清醒,以为自己怀孕了,都是肝腹水的症状,医生说做手术的风险太大了,让他回来养着,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也就这几年了。

这个说法,我是不相信的。

但父亲并不愿意多说,只是每天给爷爷熬着不知名的中药。

他说这是他托人从外地求来的偏方,可以延缓病情。

我凑近闻过,一股难以形容的草药味,混着一丝土腥味。

爷爷喝了药,症状似乎并没有减轻。

反而,他的肚子更大了。

5

爷爷的肚子渐渐大得像揣了个待产的足月婴儿。

爷爷却不觉得奇怪,他慈爱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嗜酸到了每天都要喝掉一瓶醋的地步。

他开始正眼看我,笑着对我露出黝黑的牙齿: 小雨,你要有弟弟了。

我只觉得毛骨悚然。

爷爷变得越来越嗜睡。

以前他总是天不亮就起床,拄着拐杖在院子里踱步,骂骂咧咧。

现在,他能睡到日上三竿,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躺着或坐着。

我猜他应该是老了,精力不济。

父亲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只是默默地照顾爷爷的饮食起居。

我曾趁爷爷熟睡后偷偷观察过他的肚子。

爷爷的肚皮被撑得近乎透明,青筋虬结,像一张即将破碎的地图。

最让我感到可怕的是,那肚子里,似乎真的有生命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浮动。

就像胎动一样。

但是父亲对此视若无睹,而他看向爷爷的眼神,很复杂,有担忧,有恐惧,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6

一天晚上,我起夜,经过爷爷的房间。

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细微压抑的哭声。

是父亲。

爸……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也是没办法……

你当年……怎么对小雨她妈……现在又怎么对……ta……

断断续续,不成句子。

妈?ta?

我母亲很早就去世了,这些年从没听父亲主动提起过。

父亲口中的 ta,是我吗?

爷爷对我一向不好,这么多年来,父亲总是沉默。

难道爷爷这些奇怪的症状,跟父亲有关?

不,不可能。

他再懦弱,再对爷爷不满,也不会做出伤害爷爷这种事。

但那些黑乎乎的汤药……

我心里仍不可避免地升起一股寒意。

7

我记得母亲跟我说过,父亲的残疾,是跟爷爷有关的。

爷爷对父亲一直寄予厚望,希望他能光宗耀祖。

但父亲资质平平,读书不行,干活也一般。

爷爷恨铁不成钢,经常对他拳打脚踢。

有一次,爷爷喝醉了酒,嫌父亲干活慢,抄起锄头就砸向他的腿。

父亲没躲开,从此落下残疾,爷爷对此毫无愧疚,酒醒后反而骂父亲是个废物,连躲都不会躲。

尽管如此,父亲对爷爷仍是言听计从的。

父亲残疾后没再读书,听从爷爷的安排,早早娶了我的母亲结婚生子。

爷爷把所有的希望寄托于我母亲的肚子,他的孙子。

可惜,最后只有我这个孙女。

而父亲因为残疾的身体,因为爷爷的脾气,因为年幼的我,再讨不到媳妇。

几十年来,父亲跛着脚,佝偻着腰,沉默地看着爷爷对他的人生指手画脚。

他真的,会对爷爷下手吗?

8

事情变得越来越诡异。

爷爷的肚子还在长。它已经大得不成比例,坠得他走路都有些蹒跚。

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吃喝拉撒,全靠父亲。

爷爷变得越来越瘦,吃什么吐什么,削瘦的身躯支撑着肿胀畸形的肚子,手脚浮肿,像是一个真正的孕妇。

父亲守在他床边,眼睛熬得通红。

他不再给爷爷喂药了。

他只是看着,麻木地看着。

我问他: 爸,爷爷他……到底怎么了?

父亲只是摇头,满脸疲惫: 快结束了,很快,很快就结束了。

他的声音嘶哑,却十分平静,仿佛早就知道一切。

但事情并没有像父亲说的那样很快结束。

9

爷爷的症状并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

他时不时吐出一团团黑色的粘稠物,散发着难闻的恶臭,看着像是喝进去的那些中草药。他整夜整夜地呻吟,双手死死抓着床单,肚子剧烈地起伏,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爬出来。

父亲居然有些慌了,想送爷爷去卫生所。

我不去爷爷伸着白骨般的手,紧紧护着肚子,他们懂个屁这是怀孕我怀的是金孙,娇贵着呢闹腾点怎么了?

父亲拗不过爷爷,只好请了赤脚大夫来家里,还没进门,就在爷爷的一片怒骂中黑着脸走了。

父亲只好偷偷打电话给卫生所的李医生,他和我们家算是有点远亲。

李医生听完他的描述,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老张啊,你爸是不是岁数大了,精神上有点糊涂了?李医生说得很委婉。

父亲挂了电话,坐在堂屋那张吱呀作响的旧藤椅上,双手插进稀疏的头发里。

爷爷日复一日躺在床上,身体迅速消瘦,肚子越来越大,压迫到了内脏,他的呼吸变得很困难,像渴死的鱼一样,大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他的双腿也开始浮肿,一按一个坑,半天恢复不了。

一切症状,都和真正的孕妇晚期一模一样。

这太不可思议了。

父亲不再给爷爷喂那些中药,总是试图劝说爷爷去医院,好几次都直接动手把爷爷从床上抱起来,想强硬地带着他去诊所。

但爷爷就像被按在案板上的年猪一样,发出刺耳尖锐的尖叫,他手脚并用踢打着父亲,嘴里怒骂着不孝子,场面很是滑稽。

你们都想害我的孙子我告诉你们,谁敢动我的孙子,我跟他拼命爷爷嘶吼着,像一头护崽的受伤野兽。

这样大的动静每次都引来了不少村里人,他们守在门口翘首以盼,期待着看到我们家的笑话,父亲终归是拉不下面子,没有再说带爷爷去看病。

又过了几天,爷爷居然温和地叫我去了他的房间。

10

我有些惶恐,从我出生以来,还没见过爷爷这么慈眉善目的时候。

爷爷艰难地靠在床头上,右手不停地抚摸着巨大的肚皮。

就是这几天了,掐指一算,我的乖孙该出来了。他喘着粗气,兴奋地说,眼睛里闪着狂热的光,小雨,你准备好剪刀热水,我要亲自给你弟弟剪脐带。

爷爷笑得满脸褶子都舒展开来,像一朵风干的菊花。

父亲在一旁听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张了张嘴,又无力地闭上。

我低垂着头,觉得怪异又荒诞,在爷爷的指挥下布置起了产房和工具,等待着那位弟弟的到来。

但可惜,我精心准备好的工具,却没有派上任何用场。

11

那天晚上,屋外狂风骤雨,电闪雷鸣,爷爷早早睡下,父亲也把自己锁在房里,每到雷雨天,他的残腿总是很疼,这个时候,他一向是不大愿意和爷爷说话的。

我坐在堂屋里,看着电视剧,电视上播着老土的乡村爱情剧,剧情虽然狗血,但一大家子幸福美满,令人羡慕。

后半夜时,爷爷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凄厉,不似人声,像野兽的哀嚎。

我立马冲进了爷爷的房间里。

然后,我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爷爷躺在床上,不,是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

他全身僵直,一只手上捏着剪刀,嘴巴大张,眼睛死死钉着房门,眼睛暴突,布满血丝,眼白几乎看不见了。

而他的肚子,像是被人硬生生刨开了一条口子,鲜血,肠子,污秽物……糊满了整个床铺。

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恶臭,几乎让我窒息。

而在那片血肉模糊的尸体旁边,躺着一个婴儿。

一个完整的,皮肤乌青的婴儿。

他闭着眼睛,表情很安详,像是睡着了。

是个男婴。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发出一声尖叫。

父亲听见叫声一瘸一拐地赶过来,看见眼前的一幕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哆嗦着说不出话。

他抖着嘴唇看着那个婴儿,又看着爷爷死不瞑目的表情,最后把目光看向了我,眼里全是我看不懂的恐惧与惊慌。

我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眼前的景象,远远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一个男人,真的生下了一个婴儿?

我看向父亲,他十分崩溃,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看着床上的婴儿涕泗横流,喃喃自语。

12

警察来了。

是村长报的警。

这么离奇的死亡,不可能不惊动官方。

我和父亲作为现场目击者,被带到了警察局问话。

张雨,把你看到的,都说一遍。一个年轻的警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

我木然地,把事情的经过,仔细地说了一遍。

从爷爷肚子变大,到他出现的各种孕期反应,再到最后,那血腥诡异的一幕。

你确定一进去,就看见那个婴儿躺在你爷爷身边?警察皱着眉头,显然觉得匪夷所思。

我点点头。

法医初步鉴定,你爷爷的死因是腹腔内大出血,以及多器官衰竭,他腹部有巨大的创口,经过痕迹对比,是他自己用手里的剪刀划开的。

警察顿了顿,看着我: 但是,一个七十岁的男人,怎么可能怀孕?而且,那个婴儿是个足月的男婴,早已经死亡了。

早就死亡了?

看着我震惊恐惧的神情,警察随便问了几个问题便放我走了。

但父亲被扣留了下来,作为唯一的在场亲属,除了我,他有重大嫌疑。

警察说,爷爷是自己划破了肚子大出血死亡的,至于腹部的异常隆起和迅速干瘪,他们也无法给出确切解释,只说是可能存在巨大囊肿破裂或者其他未知的腹腔病变。

需要进一步解剖才能查明。

家里成了重要的案发现场,我只能暂时安置在村长家。

村长媳妇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他们都在议论,说我爷爷肯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遭此横祸,而那个诡异出现的婴儿,是回来索命的厉鬼。

13

过了两天,警察又找上了我。

法医检查了爷爷的肠胃,在里面发现了一种奇怪的菌状物,这种东西不会被胃酸分解,喜欢在肠道生长繁衍,也正是这种东西,逐渐撑大了爷爷的肚皮。

警察问我: 你仔细回想一下,你爷爷在出现异状前,有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下意识地想到了父亲喂给爷爷的偏方,奇怪的、散发着难闻恶臭味的中药。

张雨,事关重大,你要是想到了什么一定要告诉我。警察的神色很严肃。

我咬咬牙,硬着头皮说: 之前爷爷有点腹水,我爸给他找了个治腹水的偏方,喝了之后也没怎么见效,我也不知道有没有问题。

警察点点头,没有太惊讶,似乎早就知道了这回事。

我问: 我爸啥时候能回来?

他还需要接受调查,你爸爸的嫌疑很大,那个婴儿,经过 DNA 检验,是你爸爸的儿子,也是你的弟弟。

警察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得我四分五裂,那个婴儿,居然真的是我爸的孩子,爷爷,真的给爸爸生了个儿子?

我感觉头晕目眩,张着嘴完全说不出话。

警察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个婴儿,已经死了快一年了,我们在他身上发现了冰冻的痕迹,应该是有人将他冻了起来,然后在你爷爷出事后,放在了他的床边。

那个婴儿,是被冻死的?

不,他在被冻之前就已经死亡了。

14

警察又问了我父亲和爷爷平常的的关系。

虽然爷爷脾气不太好,但我爸一向很尊敬他,从没和爷爷吵过架。

警察继续问: 村里其他人说,你爸爸的腿,是你爷爷打残疾的?

我点头,好像是的,我也不太清楚具体的,很早之前的事,那个时候都还没我呢。

最近这段时间,你爸和你爷爷关系怎么样?

没什么变化吧,爷爷脾气不算好,但我爸一直都尽心尽力服侍着,也没吵过架。

警察点头,话题一转提到了我: 你这个年纪应该在上学吧,怎么没读书了?

我扣了扣手,呃,家里条件一般,初中毕业后就没上了。

是你爷爷不让的吧,我们之前走访调查过,村子里都说你爷爷很重男轻女,几乎天天骂你。

我爷爷一直想要孙子,觉得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什么用。

你爸也重男轻女吗?也不让你读书?

我摇头,我不知道,但我们家一向都是爷爷做主。

那你爷爷在出现异常之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行为?

奇怪的行为?他平时吃完饭就在院子里待着,好像没有……等等,有一次,我在院子里洗衣服的时候,看见他从外面回来,很高兴的样子,手里拿了一本灰扑扑的小书,然后他就坐在院子里看了一下午的书,我之前还没见过他看书,这算奇怪的行为吗?

当然,你知道那本书具体在什么地方吗?

这我不太清楚了,不过应该在他房间里吧,也可能扔掉了,我平时给他打扫房间时,也没看见过那本书。

警察显然对这本书很有兴趣,带着我回到了家里,想找一找那本书。

爷爷的房间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不少,但还是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房间里就一个木头衣柜,小桌子和木床,衣柜里放这些衣服和被子,我们把衣服一件件扯开了抖,都没发现那本书,小桌子的抽屉只有一个,里面放着几本老黄历和生锈的钉子。

找了一圈,就剩那张床。我翻着床上的破棉被,一个警察像是想起了什么,趴下身往床下看去。

床下有东西话音刚落,他就从床底下拖出了一个盖着蓝布的木头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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