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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井穴

双屏码字机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双屏码字机”的优质好《阴阳井穴》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张有财三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早年很多村里的老都是封着因为里面死了很多我外公是个打井经常给村里打水有天晚家里来了个漂亮女她穿着花裙风尘仆仆手臂有淡红色的胎她问得急: 娃水爷在家吗?我想请他帮忙开封老1我说: 我外公出门打井要不你先进来等一女人连连道我给女人搬了竹她坐下后没多我外公外婆就拎着猪肉回来猪肉是打井的主家送外公从不收只要一向如我...

主角:张有财,三水   更新:2025-05-28 00:5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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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间,很多村里的老井,都是封着的。

因为里面死了很多人。

我外公是个打井匠,经常给村里打水井。

有天晚上,家里来了个漂亮女人。

她穿着花裙子,风尘仆仆的,手臂有淡红色的胎记,她问得急: 娃娃,水爷在家吗?我想请他帮忙开封老井。

1

我说: 我外公出门打井了,要不你先进来等一下。

女人连连道谢。

我给女人搬了竹椅。

她坐下后没多久,我外公外婆就拎着猪肉回来了。

猪肉是打井的主家送的,外公从不收钱,只要肉,一向如此。

我外公外婆进门后,女人突然就哭了,吓了我一跳。

她说: 叔,我们村旱死了很多人,求你帮忙走一趟,把老井封土开一下。

外公看见女人,先是一怔,然后冷着脸说: 不管你是哪里来的,也不管是哪个村,老井的封土不能动,你回去吧。

我很奇怪,因为外公对女人的态度很冷漠。

女人又哀求: 叔,是刘洪道长让我来请您的。只要能开井取水,什么条件我们村都答应。

我外公皱着眉,沉声说: 村里人想要活命,就别开老井,你回去吧。

我外公说完,就拎着猪肉进灶屋,不再理会女人。

女人紧皱眉头,似乎在思索什么。

我外婆看她可怜,轻声对她说: 姑娘,你回去吧,老井开不得的,会死人的。

女人眉头皱得更紧了,她带着哭腔说: 婶儿,已经渴死很多人了,再不开老井取水,就得喝血了。我的孩子还小,求求您,帮我劝劝叔吧。

女人话音刚落,我外公就从灶屋出来。

外公黑着脸,把她赶出去了。

女人跪在院门外哭得撕心裂肺的。

外公让我不要搭理她。

女人每晚都来门口哭号,直到第四天晚上,外公才让她又进了门。

女人进来就跪下了: 叔,我也知道老井邪性,下去开封土很危险,一不小心就可能没命。

但真的没办法,水都干完了,只能开老井取水喝,求您发发慈悲吧。

外公这才开口: 不是不帮你,就算我打开封土,取出来的也不是水。听我一句劝,回去吧。

女人眼睛都哭肿了: 水爷,您真见死不救,我也没办法,回去就算魂飞魄散,我也要把水取出来。

外公坐在门口,皱着眉头看她,把卷着的烟叶点燃,吧嗒吧嗒地抽着。

烟雾缭绕下,我看不清女人的脸,只听她哭个不停,好一会儿外公才叹了口气,他说: 你要真这么想,我可以帮你一次。

女人一脸惊喜,连连道谢。

然后,外公让我取来了黄纸和毛笔。

2

我好久没见过外公画符了,也站在旁边看。

外公的神情严肃,他用毛笔蘸了蘸红汁,然后画起了川形纹路。

他一边画一边问女人: 姓甚名谁?

女人说: 陈秀莲。

外公写下后又问: 哪里来的?

弋阳县陈家村。女人回答。

外公皱了皱眉头,他犹豫着说: 弋阳县的村子?我有印象,那边让狗日的小鬼子占了,死的人多,老井比其他村都邪乎。

女人担心外公不去,急得又要哭,外公摆摆手,继续在黄纸上写着——旱村戈阳陈。

很快,黄纸上就出现密密麻麻的纹路。

他把黄纸折叠成了三角形,穿上红绳递给女人: 挂脖子上

女人高兴地接过去,外公又说: 你只能自己下老井,村里人不准去而且必须在晚上下井,天亮前出井。

出来黄纸变黑,就往附近城隍庙跑,破庙也行。待到第二天天黑,在庙里把黄纸烧掉,这事才算完。

女人愣了几秒,她问: 如果我天亮之前没出来,会怎么样?

外公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女人干笑两声,也不再多问,连连保证: 叔,我一定照办,如果取到水了,我再回来感谢您。

外公又看了外婆一眼,咬了咬牙说: 既然是戈阳县,我送佛送到西你能豁出去,那我跟你走一趟吧。

外婆瞪了外公一眼,又看女人可怜兮兮的模样,就没再说什么。

外婆叹了口气,对我说: 娃娃,帮我烧火,外婆给你做红烧肉吃。

能打牙祭,我很高兴,连忙答应: 好好好。

我跑进灶屋烧火,火很旺

肉香得冒泡,馋得我直流口水。

外婆夹了一坨肥瘦相间的红烧肉给我,又给我盛了一碗白米饭,她说: 饿了吧?你先吃。

我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端着碗就嚼肉干饭。

外公也是匆匆吃完,而外婆只吃了一些米饭。

我吃饱了在院子里玩。

他们也走了出来,外婆对我说: 娃娃,你自己在家乖乖的哈,我去送你外公,太晚了你别出门。

我在逗墙角的蛐蛐,回头应了句: 知道了。

院子里只剩我自己。

口渴了,我就跑到灶屋,从水缸舀水喝。

突然听见院外有人喊: 三水在家不?

我跑到院子里,隔着院门看到一个白胖胖的男人。

月光下,那男人满头大汗,嘴角有颗肉痣,还不停地舔着嘴唇,像是很渴的样子。

我回了句: 外公出门了,要不你明天再来?

我话音刚落,男人就瞪大了眼睛。

他很生气地说: 我都等七天了,他一直都不来,他去哪儿了?

男人的眼珠子鼓鼓的,表情很吓人。

好在他没硬闯院门,只是阴着脸说: 算了,你跟他说一声,回来必须到张家村找我。

男人说完话,就离开了。

他的背影一摇一晃,我觉得奇怪。

蹲下去才看到,他居然是踮着脚尖在走路。

步子轻飘飘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3

我刚站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男人的脑袋,居然探上了院墙。

他狞笑着说: 你在骗我?三水在家吧?

把院门打开,老子进去找他

明明天很干燥,但是他脑袋下的墙壁,却渗出了水迹。

我很害怕,边退边喊: 外公真不在家

男人很不耐烦,他又走到院门口,眼神很诡异,一直盯着我: 给我开门,老子进去等他回来。

他离近了,我这才看了个清楚。

男人就像从泥里爬出来似的,一身的泥点子,裤腿也破得不成样子。

我摇了摇头,不敢再说话。

男人咧着嘴笑: 告诉你外公,他不找我,我还会再来的,那时候就别怪我翻脸

说完,他还朝我摆了摆手。

手上是乌青的,沾着泥巴和烂叶子,指甲也黑得吓人。

我想起外公说过,打井要选阴湿土,如果是门外汉乱找水源地,会挖到死人。

我觉得那个男人,就不像是活人。

我飞快地跑进屋,插上门闩。

然后趴在窗户看外面,直到确定那个男人离开了,我才稍微安心一些。

听着蛐蛐叫,我盼着外公外婆快点回来。

终于,在深夜时分。

我听到院外有沙沙的脚步声。

透过窗户发现,是外公和外婆打着火把回来了。

他们看起来有些疲惫。

我急忙打开门,跑了出去。

外公,呜呜呜……我的声音带着哭腔。

外公的脸色发白,他拍了拍我的头,说: 娃娃,你是带把儿的小子,胆子大点嘛。

那些狗日的小鬼子,居然进山了。

外婆皱着眉头说: 行了,都是命先进屋吧。还好我们跑掉了,那女子能不能行,就看天命了。

我外公咳嗽着捶腰,然后进了堂屋。

我听着鬼字,心里就更害怕了。

外婆看我在发抖,摸着我的额头问: 娃娃,你是咋啦?

我哭着说: 来了个怪人,要找外公。

外公转身看着我: 怪人?这么个怪法?

我说: 是个白胖胖的男人,指甲很黑,嘴角有颗肉痣。

肉痣?

外公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他看向外婆。

外婆冲出门外骂道,张有财你个倒霉鬼你自己下老井送死,还要怪三水你若再来,我非得烧了你……

4

外公出去把外婆拽回来,然后又问我: 他过来,都跟你说了什么?

我说: 他说等了你七天,让你去张家村找他。

我外婆一听这话,立马就急了: 他怎么还怨上你呢?明明是他自己乱来……

也怪你你当初答应他干吗既然答应了,你又不去……

我外公又抽上了旱烟,额头皱成了川字,他说: 要救人,走不开啊,我要是不管,那个村子会死很多人的。

我外婆说: 就你能耐大我看他缠上你又咋办

反正活够了,世道又乱,死又……外公苦着脸,咳嗽了几声。

听外公这么说,外婆拧了他胳膊一下,外公笑着躲开。

外婆又说: 等天亮了,我跟你去张家村看看,多带点元宝蜡烛,他若是不缠着你还好,否则也别怪老婆子心狠。

第二天一早,我外公外婆就出了门。

我就自己在家里。

我把笼子里的小鸡放了出来。

用竹签把毛毛虫从墙上挑下来,它们一窝蜂地冲过来抢。

叽叽叽叽地叫个不停。

老母鸡也出了窝,咯咯哒地溜达~

我刚捡着鸡蛋站起来,就听到了摇铃铛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很有规律。

远远地看到三个外地人走过来。

走在最后的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裹着头巾严严实实的,脚步很僵硬。

太阳那么毒,他也不知道热。

最前面的是个中年人,留着一撮小胡子。

他拄着拐杖,还戴着一副眼镜,走过来对我说: 小孩,你的,过来。这里,是水爷,的家不?

他说话好奇怪,出于礼貌,我还是点头回应: 是。

小胡子面露喜色,他又问: 小孩,你的,水爷的什么人?我,找水爷,帮个忙。

我说: 水爷是我外公,他出门了,不在家。

小胡子嘴角有些抽抽,笑容僵住了。

他摇着脑袋,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bakabaka。

我数了下,有三个baka。

他又看着我: 你的,外公的,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也被他带瓢了嘴: 我的,也不知道。

小胡子掏出来一把糖,笑眯眯地说: 那我们的,进屋,等。

我没敢接,他笑着把糖塞我手里,也不管我答不答应,就带着另外两个人进了院。

然后很不客气地坐在竹椅上。

在他们身上,我闻到一股比屎还臭的味道,这气味我在昨晚上也闻到过,是那个大白胖子身上的味道。

小胡子掏出香烟,看起来比外公的旱烟高级多了。

烟味也没有那么呛人。

他给了身后男人一根。

那个男人,脸上有道恐怖的刀疤。

刀疤从下巴延伸到左边额头。

刀疤脸把铃铛别在腰上,点头哈腰地接下香烟点燃,感觉很荣幸似的。

他说话的声音也很古怪,说着什么,太君的香烟,大大滴好

又讲挖出来的不腐尸很完整。

虽然有控尸符,但是要带回去研究,还得水爷帮忙才行,不然路上容易出问题。

刀疤脸,对小胡子笑得灿烂,对我却是一脸的凶相。

小胡子扭头看了一眼我,他笑着点点头: 刘桑,你的,不要吓到,小盆友的,干活,这样不好大大的不好

刀疤脸又挤出难看的笑容: 一个小屁孩,他能懂个什么。

说着又对我笑: 小孩,家里有吃的喝的没?给我们整点儿。

我没搭理他。

我一直盯着那个黑衣人看。

因为他最臭

他站在屋檐下,屋檐挡住了阳光,我发现他头上的黑布,被风吹开了一点点。

我是蹲在地上的,所以看得很清楚。

那个人的额头贴着黄符,长相居然和昨晚见到的白胖胖一模一样。

我记得外婆叫他张有财。

我正看着呢,发现他额头的黄符居然掉了。

白胖胖的眼睛,睁开了。

那是一对血红色的珠子,吓得我坐到地上,然后爬起来就往门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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