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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绮宛属于什么档次

夏日午后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英绮宛属于什么档次》是大神“夏日午后”的代表萧世子赵英绮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和母亲探亲回京的路上被山匪挟为了活我用簪子刺死山不知怎的这事在京城传所有人都揣测我已失还有人说我一介名门贵女竟捅的人血肉模实在残我本以为同我一起长大的萧玉衡不会被传言所左可他却违背了曾经的诺当众求娶国子监祭酒家的孙女为而转头应了清河崔家的提1探亲回京一长公主举办马球邀各家子女参我出现在马球会上的时场上突然寂静下他们像看猴子一样看...

主角:萧世子,赵英绮   更新:2025-07-12 18:5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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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母亲探亲回京的路上被山匪挟持。

为了活命,我用簪子刺死山匪。

不知怎的这事在京城传开,所有人都揣测我已失贞,还有人说我一介名门贵女竟捅的人血肉模糊,实在残忍。

我本以为同我一起长大的萧玉衡不会被传言所左右。

可他却违背了曾经的诺言,当众求娶国子监祭酒家的孙女为妻。

而我,转头应了清河崔家的提亲。

1

探亲回京一月,长公主举办马球会,邀各家子女参加。

我出现在马球会上的时候,场上突然寂静下来。

他们像看猴子一样看着我,目光大胆,有戏谑,有轻蔑,也有同情。

饶是来时做好了心理准备,我还是攥紧了拳头。

远处,我一眼就认出背对着众人和长公主说话的是萧玉衡。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萧玉衡了。

一月前,我和母亲回京。

传言骤起,有人说我已失了贞洁,有人说我一介女子,手段十分残忍。

父亲震怒,用手段镇压住京中传言,却镇不住人们心中的成见。

我大病一场,夜夜噩梦。

梦里那土匪温热的血喷洒在我的脸上,脖颈上,浸湿了我的衣裳。

那是我第一次杀人,第一次被尸体压在身下,第一次体会到身在绝境中的恐惧。

烧的迷迷糊糊时,我总是念着萧玉衡的名字。

我不在乎京中的传言。

应该说,除了家人,我只在乎一个人的想法,那就是萧玉衡。

我们两家交好,我和他一起长大。

以我们青梅竹马的情意,我始终坚信他和别人不一样。

可我生病半月,从前快将我家门槛踏破的萧玉衡却从没来看过我。

母亲心疼我,去了一趟萧家。

却连萧玉衡的面都未曾见到,萧玉衡的母亲话里话外都在撇清两家的关系。

你们看什么看

一旁的小妹像一只炸毛的小狮子,龇牙咧嘴地警告着看我笑话的众人。

有人嗤笑一声: 还这般骄横,你被你阿姐拖累,都要嫁不出去了

可不是吗?还护着她作甚?

若是我呀,连门都不敢出,哪儿还有脸在这儿大呼小叫?

小妹脸气得脸通红,双手用力绞着帕子。

萧玉衡听闻声音转身,目光与我四目相对。

看见我,他有些惊讶,可能是没想到我竟然会来。

显然萧玉衡也认为我该躲在家里,默默忍受那些传言。

阳光耀眼,刺得眼睛生疼。

我拉着小妹去寻一处僻静地,远离这让人不适的地方。

行至湖边,树木将身后的嘈杂隔绝在外,一片清明。

杨柳依依,微风拂面,消散了我心里的闷堵情绪。

正赏湖景,忽听林间凉亭有说笑声传来。

2

萧世子,今日马球会上获得的彩头该给哪家小姐啊?总不会再是那赵英绮了吧?

萧玉衡马球打得好,是京中数一数二的。

但凡马球会上有萧玉衡,毫无悬念,彩头都是他的。

往年那些彩头都被他送给了我。

去年是玉石所雕刻的小马摆件,前年是一盆十分稀有的双头莲,大前年是一只镶嵌宝石的银瓶。

这些都被我宝贝地摆在家中,仔细维护。

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些漫不经心: 自然不会,至于送与哪家小姐,到时你们就知道了。

凉亭中发出一阵调笑声: 萧世子不说,我们也知道。定是那祭酒大人家的孙女阮音华吧。

那阮小姐是出了名的冰清玉洁,宽厚仁慈。不像赵英绮......。说着声音陡然压低: 听说那山匪死时还压在她身上,脖子处竟被捅了七个窟窿......。

几人忍不住吸气: 啧啧......。

不许你们说我阿姐

小妹愤怒的声音竟然出现在凉亭里。

恍然回神,我才发现一直待在我身边的小妹不知何时跑到了凉亭处。

凉亭里瞬间炸开了锅,几人四处跳开,掸着身上的沙石。

原来是小妹抓起地上的沙石一股脑抛在几人身上。

其中一人拂去头发上的沙子,气急败坏地走向小妹。

我担心他伤害小妹,连忙上前一把拉住她挡在身后。

我认识这个人,是侍郎之子郑诀,他总是跟在萧玉衡身后。

在我的怒视中,他止住脚步,突然连连冷笑几声,刻薄道: 我当是谁呢?赵小姐自己名声不好也就罢了,竟连妹妹也管教不好

萧玉衡就站在郑诀身后,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眸子里泛着冷意。

我直视他,勾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揽住小妹准备回马球场。

站住

脚步顿住一瞬,我并没有理会,继续向前。

蓦地,手腕被攥住。

扭头对上萧玉衡漠然的脸。

这样冷漠的萧玉衡很陌生,我从前认识的萧玉衡向来都是温柔体贴的。

道歉

我抬眸看进他的眼睛: 你说什么?

手腕上的力量松了几分,他重复道: 我要你和大家道歉。

他离我太近了些,我轻声道: 你离我远些,我就道歉。

他冰冷的神情终于松动几分,退后几步。

我握了握拳头又松开,舒展几下手指,抡圆了胳膊,对准他的右脸,一巴掌甩过去。

啪的一声,周围死一般的安静。

萧玉衡的脸被我打得偏向一边,一个清晰的五指印渐渐浮现出来。

这一巴掌我用了十成十的力,掌心有些发麻。

萧玉衡一动不动,眼圈发红,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我挑唇: 这就是我道歉的方式。

这一巴掌吸引了几人注意力,他们围在萧玉衡身边查看他脸上的伤势。

再转身,脸上已是一片冰凉。

我走的很快,任由情绪在心头翻涌,任由眼泪浸湿脸颊。

我生病时,萧玉衡不曾来看过我,母亲安慰我,说他定是被公事绊住了脚,我信了。

后来母亲亲去萧家,被冷落。我想,那一定是萧父萧母的意思,毕竟萧玉衡未有只言片语。

长公主的帖子送到府上时,母亲心疼我,说我不想去她便去回绝长公主。

我摇头,我的躲藏在外人看来就是默认。

他们以为我会畏惧,我偏要昂首走进人群。

再者,我想要确认萧玉衡的想法。

如今,我看明白了他的心,也该清醒过来。

3

载着彩头的托盘揭开红布,一只金碗进入众人眼中。

众人跃跃欲试,萧玉衡走进人群,他脸上似是敷了粉,盖住了巴掌印。

长公主的马奴们牵着马出来供人挑选。

我选了一匹枣红色的马,正欲上去,缰绳猛地被人一把夺过。

是郑诀,他皮笑肉不笑道: 赵小姐,这匹马被我看上了。您还是另选一匹吧。

朝他走近两步,我狠狠一脚揣在他的膝盖上。

啊他叫出声,单膝跪在地上。

我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 什么时候,连你也配这么跟我说话了?

说着声音又冷了几分: 你忘了,我可是捅死过山匪的人,不知道你的脖子有没有那山匪结实?

他愣在原地,脸上透出几分惧色。

呵,色厉内荏的狗东西。

我翻身上马,踱至场中。

怎么?知道今年的彩头不是你的,要自己上场了?

萧玉衡夹着马腹来到我身边,戏谑道。

我不想搭理他,调转马头往别的方向去。

他却拦在我身前,眼里带着轻蔑: 你赢不了我的,别自取其辱了。

我被他的眼神刺痛。

我不明白,在我回乡探亲时,还给我写信诉说思念的萧玉衡为何在短短几月里就变得这么陌生,好像我从未认识过他一样。

一阵风擦过,撩起我额前的碎发,打在脸上,有些发痒,我伸手捋了捋。终于问出了那个问题: 前年上元节,放花灯时,你许的愿......。

他快速截断我的话: 年轻时的一句玩笑话罢了,何必当真?

他甚至露出厌烦的神情,十分不愿意去回忆往事。

4

我笑出了声,直笑得弯了腰。

前年上元节,我和他一起游街,在河边遇见卖花灯的商家。

那老板笑意盈盈: 买一盏花灯许下愿望,放进河中,愿望便可实现。

放花灯时,他十分虔诚,垂下的长睫微微颤动,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样真诚的萧玉衡勾起我的好奇心。

我笑问: 许得什么愿,如此认真?

他扭头,眼里柔光似水,耳垂绯红,定定道: 愿娶英绮为妻。

灯光照在他身上好像蒙了一层纱,我羞红的脸颊映在他的眼里如此清晰。

那时,他的眼里只有我。

我推他一把,嗔道: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顺势握住我的手: 既定之事,有何可怕?

锣声响起,思绪回笼。

场上气氛紧张起来,我定了定心神,俯身绷紧脊背去接球。

却总是受阻,有人注意力并不放在马球上,而是三番五次来阻拦我。

都是些和萧玉衡交好的人。

最终,萧玉衡将马球射入球门。

我的马不知被谁击了一杖,马儿突然失控,狂奔起来。

风在耳边呼啸,我死死咬着牙,握紧缰绳,整个身子贴在马背上,双腿狠狠夹着马腹,尽力控制住身体不被马甩出去。

场上一片惊呼,小妹带着哭腔的声音远远传来。

余光中,萧玉衡负手而立,悠然地看着我。

最后是长公主的侍卫截住疾驰的马儿,扶我下地。

发髻乱了,手被缰绳勒破,腿也有些发抖,我还是站直了身体,不让自己倒下来。

长公主过来慰问了我,命御医为我检查身体。

萧玉衡捧着纂刻着繁复精美花纹的金碗一步步走向阮音华,温柔中带着期待,朗声道: 愿以此金碗作为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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