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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与兰大结局

卫雨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羊与兰大结局》是卫雨的小内容精选:我爹是十里乡的名一道烤全羊做得皮酥肉人人垂摄政王的爱妾听叫我爹去王府做点名要吃这道烤全我爹去被人丢出来浑身皮肉都被火烤原来是那爱妾临时起想要道没有羊肉味的烤我娘知道一滴眼泪没只是三个月她在王府门口支起一口大开始卖1我爹死后第二个我娘带着家里剩下的去了巷尾的刘婆子那刘婆子是个神一双妙嫁过人的妇在她手里可以变回黄花...

主角:柳沐瑶,萧安   更新:2025-05-26 09: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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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十里乡的名厨,一道烤全羊做得皮酥肉嫩,人人垂涎。

摄政王的爱妾听了,叫我爹去王府做菜,点名要吃这道烤全羊。

我爹去了,被人丢出来时,浑身皮肉都被火烤烂。

原来是那爱妾临时起意,想要道没有羊肉味的烤羊。

我娘知道后,一滴眼泪没掉。

只是三个月后,她在王府门口支起一口大锅,开始卖羊。

1

我爹死后第二个月,我娘带着家里剩下的钱,去了巷尾的刘婆子家。

那刘婆子是个神人,一双妙手,嫁过人的妇女,在她手里可以变回黄花大闺女。

只是据说痛极了,曾经有位小姐喊了一夜的疼,差点死掉。

但我娘回来后,没喊一声疼,只是脸色有点白。

她把我叫到面前: 阿凝,往后不可再叫我娘亲了,只能叫阿姐,你可明白为什么?

我点头: 我明白。

我娘笑了笑,夸我懂事。

她带我去了京城,找了处破落的旧宅子安身。

随后,在摄政王府门前的那条大街上支了口大锅,卖起了羊汤。

2

我娘做羊的手艺,是跟我爹学的。

我爹是十里乡的名厨,最拿手的菜是一道烤全羊。

同样是烤,我爹做出的烤全羊就是比别人更入味,皮酥肉烂,肉香浓郁,却又不膻,就是平日里嚷着不吃羊肉的人,闻到后都会忍不住吃了一块又一块。

我爹做菜的时候,我娘就在后院帮厨。

别家的老板娘很多都在前厅揽客,但我娘从来不露面。

我明白为什么,因为我娘生得实在是太美了,美得太容易招惹是非。

而我们一家人都是无依无靠的升斗小民,在这个世道上惹不起是非,只求躲着是非走。

我爹唯一一次出风头,是摄政王府的人听闻他这道烤全羊天下一绝,邀他去给王爷做菜。

我爹高兴地对我娘说: 这次的赏钱肯定多,我在京城给你买几套新衣裳,再打一对纯金的小兔子,给咱们阿凝当嫁妆。

我最喜欢小兔子,闻言立刻扑到我爹怀里: 小兔子我要小兔子

我爹就笑嘻嘻地把我背在背上满屋跑,我娘在后面一边笑一边拦: 你别再给孩子摔着

那样的时光就好像梦一样。

早知道我就不要小兔子了。

我只要我爹。

……

我爹是被下人们从摄政王府的后门丢出来的。

大街上来来往往,愣是没一个人敢去捡他。

因为那已经是个被烤焦的人,身上的皮肉都是黑色,裂开的地方,血跟脓一起流下来。

最后是个好心的同乡大叔,趁着夜色用板车把他拉了回来。

那个同乡大叔落着泪骂: 都是那个柳沐瑶都是她……

柳沐瑶,多么好听的名字啊。

她是摄政王新纳的爱妾,京城第一美人。

这位美人听说我爹擅长烤羊,问他: 听闻你可以将羊肉,烤得没有半点膻味?

我爹如实答道: 姨娘放心,这羊肉定然一点不膻。

柳沐瑶突然不笑了。

她说: 那能不能没有羊肉味?

我爹赔笑: 既是烤全羊,怎么可能一点羊肉味没有。

柳沐瑶捏着帕子,冷冷地道: 谁说没有?今日就由我下厨,做个一点羊肉味也没有的烤全羊,如何?

她叫人塞了我爹的嘴,绑成羊的样子,架到火上烤。

火光熊熊,柳沐瑶用帕子捂着嘴笑起来: 这可不就是没有羊肉味的烤全羊?

最后,她看着被烤得皮开肉绽的我爹,眼神怨毒:

我说过自己断不做妾的,连王爷都答应了,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称呼我为姨娘?

3

柳沐瑶最恨别人说她是妾。

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被萧安从战场上带回。

他们同生共死,以命换命,感情至深。

但萧安的府中已经有了奉父母之命娶的正妻。

这位正妻出身世家大族,即便萧安与她没有太多感情,也绝不可休废。

因此留给柳沐瑶的名分,只能是姨娘。

但她不认。

我与安哥哥在塞北战场上同生共死,立誓一生一世一双人,有雪山为证的如今要我做妾?绝无可能

她宁可没名没分地留在萧安身边,对他说: 世人怎么看我都没关系,只要你拿我当唯一的妻。

萧安既感动,又愧疚。

感动于柳沐瑶的一片痴心,愧疚于他当初的确隐瞒了自己已经成婚的事实。

他只能愈发地对她好。

柳沐瑶说一句想吃河鲜,萧安立刻叫人不远千里下江南,带着新鲜的鱼虾快马加鞭地回来。

她头疼脑热,萧安便推了上朝,在府中陪她。

至于她由于心情不好,当众活烤了一个无辜的百姓,对于萧安而言,虽然有些头疼,但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他只叹了口气: 罢了,沐瑶最介意名分的事,也怪这个外乡人不会说话。

既然没出人命,叫管家多赔些银子给他治伤就好。

……

我娘听了同乡转告的这些话,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拿着勺子,试图给我爹喂水。

我爹已经喝不进去了。

上位者一句轻飘飘的治伤,就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一个人,全身六七成的皮肤都焦黑发脓,还能怎么治呢?

几个郎中来看过,都摇着头说无药可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溃烂完,然后死掉。

其实我爹早就该走了,之所以能撑住最后一口气,是他有话想跟我娘说。

费力地张着嘴,我爹用最后的力气说: 兰馥,你千万不要……不要……

知道了,不要报仇。我娘温柔地握着我爹的手,轻声道。

你放心,我才不会以身犯险呢。

那可是摄政王,皇上都敬他三分,我一个普通女子,有几条命去给你报仇?

我啊,以后就带着阿凝好好过日子。反正你存的银子也不少了,我把铺子一关,和阿凝春天去踏青,夏天去赏荷,秋天做桂花糕,冬天堆雪人……

我爹放心了,他安然地闭上眼睛,眼角渗出一滴泪来。

我娘帮他拭去那滴泪,很轻很温柔,生怕弄疼了我爹。

好好睡一觉,睡醒了,我还做你的妻。

说完这句话,娘拿起那根我爹定情时送给她的兰花簪。

闭上眼,她反复稳了稳手,将簪子对准那个已经烧黑的咽喉,插了下去。

……

我爹的丧事办完后,我在他的包袱里,找到一对小小的金兔子。

我将它们紧紧地抱进怀里。

眼泪冲掉了小兔子上的血迹,我抹抹眼睛,说: 阿娘,我想去京城。

我娘看着漫天飘飞的白纸钱,沉默良久,低声道:

当然,我们自是要去京城的。

4

人们都说,京城米贵,居大不易。

不过对于我和我娘来说,好像也没有那么难。

我娘手艺好,一口锅子支起来,人人闻香而来。

我手脚麻利,在摊子前帮着揽客收钱。

客官,您的羊汤,好吃再来

羊汤浓白,撒着翠绿葱花,鲜美极了。

我们的生意也兴隆极了。

直到有一次,我刚端起汤,后腰就被人猛地踹了一脚。

阿凝我娘惊呼。

她想来救我,但那口大锅随即被人一脚踹翻,我娘也被撞得倒下。

半锅滚热的羊汤浇在了她的裙子上。

面前站着的是摄政王府的家丁,一排铁桶似的壮汉后面,是一个鹅黄色襦裙的美人。

美人皱着眉,满脸不快: 给我把她们的摊子砸了。

眼看着那些家丁要冲上来,我冲上去护着锅,凄厉地叫: 救命啊救命啊

那家丁伸出手,我便一口咬上去,他疼得大叫,抬手要打我。

一片混乱间,一个清冷的声音道:

这是怎么了?

聚在远处的民众自发让出一条路,一身青墨长袍的男人走上前来。

他穿得并不奢华,身边也只带了一个随从。

但那些家丁见到他,立刻全部跪下:

参见王爷

摄政王,当今皇上的亲叔叔,萧安。

他走上前来,脸色有些不快: 朗朗乾坤,京城要地,弄得仿佛要杀人放火一般,像什么样子?

柳沐瑶立刻上前,挽住萧安的胳膊,委屈地扁了扁嘴。

安哥哥,你知道,我最闻不得羊肉的味道了。

本来想跟她们商量一下能不能搬远些,哪知这个狗崽子上来就咬人,我这些手下才不慎打翻了汤锅……

那家丁立刻举起被我咬得鲜血淋漓的手,为柳沐瑶做证。

萧安叹了口气:

也罢,那就叫人帮她们把摊子搬走吧。

立刻有两个家丁上前拉我娘。

我娘费力地起身,却又跌坐回去,裙摆散落,露出一双被烫得通红的小腿。

而拉扯间,帷帽从头上掉落,她的面容也露了出来。

人说布衣荆钗,难掩国色。

一时间,两个拉她的家丁愣住了。

连萧安也微微一怔。

更何况,美人含泪,更多了三分楚楚可怜。

我娘忍着泪,慢慢起身,冲萧安叩头:

冲撞了贵人,奴家罪该万死。

奴家这就搬去远处,一定再不出现在贵人面前。

说罢,我娘在我的搀扶下艰难起身,去扶那口沉重的大锅。

她的腿刚被烫伤,锅又沉重,我娘身形踉跄,看着格外可怜。

有那么一瞬,我注意到,萧安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扶我娘一把。

但他很快收回了手。

这一幕同样落在了柳沐瑶的眼中。

她站在萧安的身后,怨毒的目光一直盯着我们。

5

娘带着我搬去了西街,租了个门面暂时落脚。

这里偏僻,客人稀少,我们一天也赚不到几个钱。

我去周围的山上采了草药,想帮我娘敷上,让她好受些。

娘对着我的额头亲了亲,却将那些草药扔进火盆: 不能敷。

我明白她的意思,却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我爹最心疼我娘,我娘磕破点皮,他都大惊小怪。

看到我娘被烫成这样,他该多难过。

我娘却看着自己的伤腿,轻声道: 这大抵没有他当时的万分之一疼。

娘的话音未落,前厅便传来了锅碗瓢盆撞翻的声音。

我跑去前厅,看到了柳沐瑶。

她带着十几个丫鬟婆子来的,那些婆子把我们好不容易置办来的桌椅都推翻,厨具砸了一地。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

我冲上去想要拦住她们,但根本拦不住。

柳沐瑶嗑着瓜子: 那个勾引王爷的贱人呢?

我娘被从后院拖了出来。

她伤没好,走不太得路,两条被烫过的小腿拖在粗糙的地面上,裙摆很快被染红。

柳沐瑶叫人把她扔在地上,随后走上前,用尖尖的指甲掐起我娘的脸,将口中的瓜子皮呸到她的脸上:

贱人,你当我看不出来,仗着自己有三分姿色,就在王爷面前摆那楚楚可怜的款儿。

今日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怕是绝不了你这份爬床的心思。

两个婆子一左一右地摁住我娘,柳沐瑶拔了金钗,就要往我娘的脸上划。

不要

我扑了上去,用身体护住我娘,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声哭喊:

贵人,求求你了,我阿姐从没有做过坏事,求求你要杀就杀我吧,不要杀我阿姐……

柳沐瑶气急了,眼看那金簪子就要插进我的身体。

一个碟子飞过来,打在金簪上。

碟子碎裂,金簪也从柳沐瑶手中飞出,她捂着手腕,发出一声轻呼。

我被我娘紧紧护在怀中,再抬眼时,发现门口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人影。

是萧安。

微弱的光线下,他脸色铁青。

6

碎瓷片划疼了柳沐瑶的肌肤,她捂着手腕,睁大了眼睛:

安哥哥,你……

不可置信随即化作了滔天的愤怒,她指着我娘,你竟然对我动手,就为了这么个下九流的贱人?为什么,就因为她长了一张招男人喜欢的脸吗?

柳沐瑶气疯了,她冲上来要撕烂我娘的脸。

萧安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来,一把抓住柳沐瑶的手腕。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他低声斥道,再不阻止你,你只会捅出天大的篓子

他们吵得好厉害。

到最后,萧安气得面色发白,脱口而出:

这京中的妇人加在一起,都没有你一半的悍妒

柳沐瑶一下子愣住了。

她的眼圈随即变得通红,眼泪大颗地落下。

是,全天下的女子都不如我悍妒。

柳沐瑶惨笑道。

可是除了我,又有谁会一步一个脚印把重伤的你从雪山里背出来,谁会割血入药为你医治,谁会宁可自己死也要护你周全

现在看来,我不如死在塞北,至少会让你永远念着我,好过现在这样,受一个贱人的委屈

柳沐瑶狠狠瞪了眼我娘,随后摘下脖子上的同心锁,摔在地上,转身跑了。

丫鬟婆子惶恐地跪了一地。

其中一个胆子最大的捡起同心锁,举过头顶:

王爷,沐瑶姑娘长在塞北,不比京中的女子守礼,但她对您真的是一片痴心。

这女儿家的心若是碎了,以后可就再难修补了。

是啊,王爷快去追一追沐瑶姑娘吧,她人生地不熟的,在这京城中乱跑,若是遇到危险该怎么办

萧安拿起那枚同心锁。

又回眸,望向我娘。

我娘跪在地上,低着头,从萧安的角度望去,只能看到一截素白的脖颈。

她显然感受到了萧安在看她,但并没有抬头看萧安。

萧安闭了闭眼。

最终还是握着那枚同心锁,去追柳沐瑶了。

7

那之后,我有好多天再没见过萧安。

只有店铺外面的议论声,将一个个新消息递进来——

萧安哄回了柳沐瑶,他们和好了。

柳沐瑶的生辰上,萧安买下一整个铺子的翡翠做礼物。

萧安找人在灯会上放了千盏彩灯,博柳沐瑶一笑。

……

人们感叹着萧安对柳沐瑶的盛宠。

也讥讽着我娘。

她真是痴心妄想,顶着那样一张狐媚的脸蛋儿在摄政王面前乱晃,不是勾引还能是什么?

等沐瑶姑娘腾出手了,立刻就来收拾她。

啧啧,听说那沐瑶姑娘的手段,可是狠辣极了,这狐媚子不知还能活几日……

难怪他们这样议论。

上一个这样勾引摄政王殿下的,是个书房里负责研墨的丫鬟,她只不过是在鬓边簪了几朵花儿,对着摄政王多笑了笑。

结果第二日尸体就在井里被发现,脸上全是划烂的伤口。

插足在萧安与柳沐瑶之间的女人,从来都是这种惨死的下场。

……

夜深了,我有点害怕,去抓娘的手。

她的手好凉,笑容却是温柔的。

娘亲亲我的额头:

阿凝,你记住,这世上大部分的人都离真相很远,所以他们的话也不值得聆听。

我们只需做好自己的生意。

……

其实柳沐瑶闹过后,店里就没什么生意了。

但我娘还是每天认真地擦好桌椅,备好食材。

终于,在一个极静的夜,一匹马出现在巷子的尽头。

是萧安。

他孤身一人,推开吱呀的木门。

打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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