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公主姐姐什么意思》是大神“Erin”的代表景策策亮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是公却被预言活不过二十年幼无知的我知晓了自己的命被镇国将军之子杀因此我讨厌景故意疏远冷落后适龄男子的画像挂了满我扫了一独独将景策的画像扔了出十岁的景策红了双当他一身黑私闯寝将我桎梏在床榻摸着我的姐我到底怎么你才肯看我一1预言降世那父皇秘密处死了国他摸着我的头跟我说: 大将军驻守边疆有父皇不能寒了数万将士的...
主角:景策,策亮 更新:2025-06-26 06:3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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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无知的我知晓了自己的命运。
被镇国将军之子杀死。
因此我讨厌景策,故意疏远他,冷落他。
后来,适龄男子的画像挂了满屋。
我扫了一眼,独独将景策的画像扔了出去。
十岁的景策红了双眼。
当晚,他一身黑衣,私闯寝殿,将我桎梏在床榻上,摸着我的脸。
姐姐,我到底怎么做,你才肯看我一眼。
1
预言降世那天,父皇秘密处死了国师。
他摸着我的头跟我说:
大将军驻守边疆有功,父皇不能寒了数万将士的心。
此去,你要与景策好生相处。
于是,十岁的我被送到了将军府上。
将军夫人拉着景策跪拜行礼。
小小的景策偷偷拽我的裙摆,稚气未脱: 姐姐,你是仙女吗?
夫人大惊失色,连忙拍打景策的手。
策儿,不得无礼。
她将身子压低: 策儿愚笨,还望公主恕罪。
我想起父皇的告诫,弯了下唇角。
无碍,此后诸事还要有劳夫人。
我弯腰,牵起景策的手。
手上的红痕格外明显,我轻轻吹了吹,与他平视。
以后,你便唤我姐姐可好?
景策怔怔地看了我一会,突然逃到了夫人身后。
他探出半只眼睛偷偷瞅我,被我发现后,红着脸颊躲了回去,亦步亦趋地跟着夫人,不敢再看我。
与夫人寒暄过后,我去了为我准备的卧房。
房门紧闭后,我再也忍受不住,抱着奶娘的大腿低声痛哭。
奶娘,父皇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讨厌这里,我想回家。
奶娘将我抱起来,满眼都是心疼。
陛下怎么会不要您呢,他也是有苦难言啊。
她叹了口气,继续道: 今日公主做得很棒,以后也要同景小公子这般和睦相处。
我不懂。
但我知道自从景策的名字出现后,我就被父皇赶出了宫。
我讨厌景策。
很讨厌。
2
醒来。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靠在床榻边。
是景策。
他的发丝乌黑,像我养在宫中的黑猫。
见我醒来,他的眼睛亮了: 姐姐,起。
环顾四周,奶娘不在。
我用被子将自己蒙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瞪他。
离我远点,滚开。
讨厌你。
我发疯一样踹着被子。
讨厌,讨厌……
警策亮晶晶的双眸忽地怔住,巴掌大的脸上满是无措,想要牵我的手,却被我狠狠打了一下。
他摸着有些痛的手自己呼呼,眼睛眨巴着,好似要掉小珍珠。
熟悉的脚步声从房门外传来。
我连忙停下动作坐起,呵住他: 不许哭,不然我以后不理你了。
景策抽泣了声,生生憋住了眼泪。
他犹豫了下,再次伸出小手牵我,这次我没躲。
敲门声响起,是奶娘。
我应了声,奶娘推门而入。
看到景策也在,奶娘惊诧了下,目光扫到我们相握的手,露出笑容。
哎呦,原来小公子在这啊,武师找您好久了。
您先去练早功,等公主洗漱过后,再与您玩耍可好?
景策不说话,只垂着眸子盯着我的手。
我晃了晃他的手,温声假意地哄着: 阿策,晚些我再陪你玩可好。
景策猛地点点头,却又不情愿地松开手,一步三回头往外跑。
门槛太高,他没跨过。
噗通一声摔了,小团子似的顺势在地上滚了两圈。
见他吃瘪,我没忍住,一下子笑出了声。
景策跪趴在地,见我笑也跟着咧嘴傻笑。
奶娘想去扶,他却拍拍屁股,咕噜咕噜自己爬起来飞快地跑远了。
见此,奶娘只得无奈摇头,关起门为我梳洗。
景策笨死了。我坐在椅子上,嘴唇扬起,父皇也笨,许是国师骗人,我才不信景策能杀了我。
奶娘动作微顿,正色告诫我。
公主,此事莫要在小公子面前提起。
我点点头,心里却不在意。
梳洗过后,我去了景家的演武场。
想看景策被揍哭。
偌大的武场,小小的景策模样认真,武器在他手中宛如活物,银光闪烁之间,划出一道道锋利的弧线。
随着汗水的挥洒,他的眼神越发坚毅。
我看到武师满意地点头。
听到将士们的轻声低语。
小公子三岁习武,如今已经远超常人,不愧是将门之子啊。
再过几年,约摸就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阳光洒在刀剑上,闪了我的眸子。
我眯了眯眼,忽声道: 我也要习武。
奶娘慌了神: 公主千金之躯,怎可舞刀弄枪。
任凭奶娘如何哀劝,我却铁了心思。
当晚,我收到父皇的回信,只一字: 善。
随信送过来的是我的小黑猫。
我揉着小黑,它却突然跳起来朝我身后扑过去。
景策侧身躲过,小黑扑了个空,气得用爪子刨土,却意外挖到了虫子,追着虫子自顾自玩耍。
侍女追着小黑而去,只余我和景策在院中乘凉。
许是刚洗过澡,景策的发丝软软地披在颈边。
他看着我,低声道: 姐姐,阿娘说你明日要同我一起习武。
我躺在摇椅上,惬意地点了点头。
他忽然急迫起来,猛地摇头: 习武,累,不要习武。
那可不行。我坐起身来,走到景策面前。
他年岁比我小,也比我矮一个头。
我居高临下地瞪着他,恶狠狠道: 万一以后有贼人害我,我也有自保之力。
景策猛地昂头,稚嫩的脸,认真的眸。
阿爹说习武是为了保护手无寸铁之人。
我可以保护姐姐。
我皱起眉头,刚想骂他。
奶娘端着茶水而来,闻声笑道: 那以后我们公主可要指望小公子了。
我只得收敛了神色,轻轻地摸摸他的头。
面带笑意,但咬牙切齿: 那以后就麻烦阿策了。
若不是有奶娘在,我才不屑与他虚与委蛇。
没错,我要打败他
我的一腔热血,翌日便化作汗水洒满了武场。
最基本的扎马步,我的腿却抖成了筛子。
景策站在一旁,身上清爽依旧。
一会为我擦汗,一会给我遮阳。
奶娘不在,我便瞪他。
烦人精,讨厌鬼,离我远点。
景策委屈着,抱着红缨枪跑到一边将稻草人戳烂,又跑回来找我。
姐姐,师父说可以休息了。
我登时脱力,仰躺在武场上。
他趴在地上,将干净的衣服下摆翻过来塞到我的头下,又调整了姿势,趴在我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心里十分惆怅。
一边告诫自己一口吃不成胖子,一边又忍不住跟景策比较。
我比他高,我略胜一筹。
他武力比我高,我输得一塌糊涂。
算着算着,又忍不住骂他。
讨厌鬼
若不是他有个镇守边疆护国有功的父亲,父皇早砍了他的头。
我愤愤地爬起来,继续扎马步。
为了追赶上景策,我又跟着他去听夫子讲课。
课上,教书的夫子一脸愁容。
公子可还记得昨日讲过的攻战计?
景策侧头瞄了我一眼,又赶忙垂下了头。
我一脸不解,用余光瞪他。
看我作甚,本公主脸上是有花吗?
他逐渐红了脸,支支吾吾只蹦出几个字来,最后只得垂头丧气。
对不起,夫子,我又忘记了。
夫子摇了摇头,深深地叹息着。
我忙举手,将在宫中所学一一复述。
夫子对我连连称赞。
我笑着挑衅景策,用口型骂他: 笨蛋
景策用书挡住自己的脸,却挡不住绯红的耳朵。
战场失意,书房得意。
我智力比他高,我再胜一局。
终于赢了。
3
约莫是那日刺激了景策。
在凉亭里,在武场下,只要闲下来,他必是抱着兵书熟读。
我自是不甘示弱。
他在哪里学,我就在哪里练。
景策看着书,偶尔还会出声指正。
我虚心接受了他的指导,而后毫不留情地骂道。
讨厌鬼,烦人精,笨蛋,离我远些。
只是景策不再像初见一样动不动就委屈得红眼要掉小珍珠。
而是没脸没皮地耍赖。
我在姐姐这里就是笨蛋。
就喜欢姐姐叫我笨蛋。
我总会跳着脚,用枪刺他。
而他总会轻轻躲过,衣摆飘飘,着实烦人。
有时我也会忘记了他是要杀我的人。
教他怎么撸小黑的毛,它才不会生气。
当然,如此和谐的场景只会发生在奶娘在场时。
奶娘不在,我便使唤小黑使劲挠他。
景策习惯了我的两面三刀。
在奶娘面前倒也装得人模狗样,像个乖巧的弟弟。
某日,流言蜚语突起。
说是大将军驻守边疆十余载,未曾给夫人写过一封信。
许是在外有了新人。
我路过凉亭,撞见夫人在哭泣。
本想转身离开,却不自觉停下脚步: 夫人何苦为外人的闲言碎语发愁?
夫人止住泣声,擦拭泪珠: 夫君与我青梅竹马,生同衾,死同穴,断不会轻易背叛我,是我思君过重,让公主看了笑话。
我自幼丧母,况且皇宫中,新人笑旧人哭是常事。
我早已看习惯了。
不知如何安慰,我转身离开。
只是刚准备歇下,一团黑影就闯了进来。
景策隔着被子抱住我,委屈地掉眼泪: 姐姐,阿爹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皱眉推他: 笨蛋,有什么好哭的,我父皇不也不要我了。
只是刚说完,我的泪珠就掉了下来。
双双愣了几秒后,我们俩一齐抱头痛哭。
不知是哭晕了,还是睡下了。
一觉醒来,景策就蜷缩在我的旁边。
他闭着眼睛,长而翘的睫毛洒下一片阴影,胸膛规律地起伏着,沉沉地睡过去。
想起昨晚上的胡言乱语。
不要阿爹了,呜呜,只要姐姐和阿娘别离开我就好。
我也不要父皇了,呜呜,我再也不回宫了。
一阵羞恼涌上心头,我登时抬脚,将他踹下了床。
景策倒在地上,挠挠头,一脸迷茫: 姐姐?
我气得裹紧了衣衫,骂他: 不知羞耻
景策后知后觉,红了脸。
对,对不起,我……
他站起来,匆匆跑了出去。
一整天,我都对景策各种冷嘲热讽。
他也不说话,只别扭地转过头任我骂。
耳朵尖悄悄泛红。
我瞪着景策的背,忽然发觉他比我高了。
我有些坐不住了。
更让我不能忍的是,夫子的提问景策也能对答如流了,甚至隐隐有将夫子问住的苗头。
而我却依旧打不过他。
我忧心忡忡,连续几天吃不下饭。
练武时忽觉头晕,昏迷前隐约看到一个朝我飞奔而来的身影。
4
我做了一场梦,以旁观者的视角观看了我的死亡。
梦里,我二十岁生辰的那晚,宫中大摆宴席。
熛矢穿云而来,霎时间一片火海。
画面陡然一转,梦中的我狼狈地趴在地上,鞋跑掉了,衣摆被烧烂了。
景策踩着我的背,将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火海映衬着他狰狞的笑,有些扭曲。
姐姐,我送你去死可好?
他挥着刀,痛快地砍下我的头,血溅到他的脸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阴鸷又诡异,而后突然扭过头,直勾勾对上了旁观的我。
我登时清醒过来,视线正对上景策关切的目光。
喉间仿佛还残留着梦境里被浓烟炙烤的焦苦味。
他披着夜露站在我身旁的模样,与记忆中火海中提着染血长刀的身影完美重叠。
姐姐,你没事吧?
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我直接扑上去,掐着他的脖子,指尖陷入温热的肌肤。
混蛋,我要杀了你。
侍女们手忙脚乱地把我拉开,我只得用脚踹他,目光中满是仇恨,恶狠狠地骂。
我要让父皇把你们全家都杀了。
一个不留。
全都杀了。
奶娘忙挡在我的面前,捂住胡言乱语的我。
小公子还是请回吧,公主应是梦魇了,此刻还未清醒。
景策捂着脖子,白皙的脖颈上红痕明显。
他怔愣着,想上前,又被奶娘拦住,只能无奈往后退。
退到门口时,愣了一下。
眼睛看着门槛,若有所思。
我总是不明白,明明身体正常,为什么他总被门槛绊倒。
每每看他跌倒,我总笑弯了腰,嘲讽他: 你是笨蛋吗?
现在,我巴不得那道门槛摔死他才好。
侍女们放松了警惕,我顺手抓住茶壶直接砸到景策的额头上。
他退了下,又被门槛绊到,也没泄力,任凭自己重重摔在地上。
血顺着额头流到唇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与梦中的魔鬼无异。
我霎时发了疯,扯着嗓子吼。
来啊,有本事你现在杀了……
嘴唇被奶娘捂住,泪水打在她的手上。
房门被重重关上,奶娘拍着我的背,无声地哄着。
我靠在奶娘的背上,缓了许久才声音沙哑地说道: 我要回宫。
当晚,我带着奶娘从侧门离开。
还未上马车,景策从房上飞身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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