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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京白羽饰物

AK59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玉京白羽饰物由网络作家“AK59”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兆安秋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刚刚抵达薛兆安所在的重华我忽然听到一个响亮的巴掌不要脸的下贱玩谁让你乱进二爷的卧房?一个细眉红唇的少被两个穿红着绿的丫鬟推倒在她们还扣住她两条胳把夜壶里的尿淋下趁早洗洗你那身骚再敢往二爷房里塞东我就撕烂你的脸少女拼命地挣汩汩的香液还是兜头浇下害得她呛了几喝喝喝了这尿你就知道姑奶奶们姓什么了作恶的丫鬟还没越倒越起在见到我后才慌乱地对视一...

主角:薛兆安,秋扇   更新:2025-06-17 21: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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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抵达薛兆安所在的重华居,我忽然听到一个响亮的巴掌声。

不要脸的下贱玩意,谁让你乱进二爷的卧房?

一个细眉红唇的少女,被两个穿红着绿的丫鬟推倒在地。她们还扣住她两条胳膊,把夜壶里的尿淋下去。

趁早洗洗你那身骚味,再敢往二爷房里塞东西,我就撕烂你的脸

少女拼命地挣扎,汩汩的香液还是兜头浇下去,害得她呛了几口。

喝吧,喝吧,喝了这尿你就知道姑奶奶们姓什么了作恶的丫鬟还没完,越倒越起劲,在见到我后才慌乱地对视一眼,丢下尿壶跑掉。

少女像破烂一样被扔在地上,肩膀不住地颤抖。

我不确定发生了什么,踟蹰不前。

好一会儿,少女才起身,拿起夜壶、花锄,往院外走去。只是她的表情没我想象中满含恨意,反倒很麻木。

走到花房的时候,所有人都捂着鼻子避她三尺远。她视若无睹,拿锄头给海棠花松土。

这时候,她的眼睛才黑沉起来,一直盯着一处,一下一下机械地刨土。

也不知道是在刨土,还是在挖坑埋尸。

我心弦一动,把帕子递过去: 擦擦吧?谁把你欺负成这样?

她眼神戒备,唤我声少夫人,没有接我的帕子。

我莞尔,主动替她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珠: 院里的事情,我都看到了。怎么由着她们作恶,也不告诉二爷?

她突然哭了。

开始只是一两滴泪,后面成了断线的珍珠。

二爷不会管的。她们跟了二爷好多年了,我不过新来的。二爷怎么会为我的一面之词发落她们?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话都快听不清。

再、再说……二爷最近身体不好,不可能管这种小事。

身体不好?我看不出薛兆安身体不好,怎么回事?

从卢阳府回来就一直这样,天气潮一些,就成夜成夜睡不着,不是咳嗽,就是被旧伤疼醒。

薛兆安有旧伤?他没跟我说过。仔细想想,那日他给我送帕子时,指节上的确有很多伤痕。

他被我从死人堆里捞起来的伤,悉心调养几年后已经康复了。不过后来跟着罗氏一族下狱,也隔三岔五被狱卒拉去刑房审讯。回来的时候,经常卧在草席上一动不动几个时辰。

我唤他名字,他隔了很久,才回我一句。

但是那时不是他跟狱卒联合起来给我做的戏吗?

难道他真的被拖去拷打了?

我突然很混乱,一时间理不清头绪。薛兆安自己做局害罗氏,为何还会被拷打?

肯定是和东胡打仗闹的。二爷从军前金尊玉贵,却被扔到边陲之地受苦,夫人见他这样都心疼坏了,骂了老爷好多次,说他对二爷太狠心。

哦。

那就是了,从军也会受伤。我居然还在为他开脱。

薛家自甲胄案后发迹,薛尚书薛崇山这时候把薛兆安送去边营,动机自然是耐人寻味。他想要让薛兆安托举整个薛氏,怎么可能不付出代价?

成夜成夜地疼醒?薛兆安,你活该。

我让少女别刨土了,去浴房沐浴,给她换了身干净衣裳。

原来她叫秋扇,母亲出身勾栏,因为轻信恩客,被骗去当外室又遭抛弃,染了阿芙蓉癖,才把她卖到府里作下等奴婢。

她可怜薛兆安不得安枕,偷偷给他送过安神香,又有两分姿色,才被同样暗恋薛兆安的两个大丫鬟针对。

替我做件事吧。我保证你不会再被人欺负。我笑吟吟地,将一根漆金簪子塞进她手里,凑近她耳畔,替我去主母身边,成为她的心腹。

我固然同情秋扇,可以借机将她调到我身边。但是最稳妥的办法,还是我们一起颠覆整个薛府。

一直都是魏氏主动出击,也是我还手的时候了。

送走秋扇后,我才净了净手出屋。

世上总有人身在地狱,有的人有人拉一把,有的人却没有。我当时便身在地狱,薛兆安,你那时又在哪里踩着我的骸骨逍遥快活呢?

意识到薛兆安最近晚归,去重华居会扑空,便我先回了海玉阁。没想到走到半路,突然听到一阵压抑的咳嗽声。

玉色的大掌紧紧抠着朱漆廊柱,指节都因为用力泛白。垂至腰际用于束发的飘带,也因为主人的咳嗽不住地抖动。

嫂嫂。听到脚步声,薛兆安竟然压抑住咳嗽声,仓促擦了下嘴角,带过一抹猩红。

小叔?身体不舒服吗?我也没想到他突然回来,错愕在原地。

他脸色苍白,确实如秋扇所言,最近身体不太好。

可能也跟天气有关。潮湿,能拧出水来,容易旧疾复发。

没有,嫂嫂看差了。薛兆安咽了咽血沫子,依然是狐狸的笑容,嫂嫂……刚从重华居过来?

只是背在身后的手攥成拳头战栗, 甚掰响指骨。

在牢里时,顾檀也经常做这个动作。那时候我不太理解,现在突然反应过来,他感到痛苦时才会这么做。

若是案子的始作俑者, 怎么会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他如今伤患,真的只是因为从军受苦?

我之前坚定的想法竟又有所动摇, 不免烦躁。

被你发现了?本来想把烫伤膏还给小叔,又想着小叔这几日公务烦劳,便又做了些酸枣糕,一并给小叔送去……谁知道小叔不在。

现在在了。薛兆安忽然朝我伸出手。

我怔住了,却见他眼底带笑,朝我勾了勾四根并拢的指头。

东西呢?

我一时窘迫。

东西叫人拿回去了。

转念一想, 眼含秋波地飞了他一眼: 什么时候小叔有空,我可以再亲自给你送过去。

我也不想放过亲近他的机会, 所以他不在我就不送。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明目张胆问的时候, 他微不可察皱了皱眉。

只是一闪而逝,他又对我淡笑: 何必那么麻烦, 嫂嫂叫人送到重华居也一样。

怎么能一样?

我紧接着道: 点心得当面吃,才知道小叔喜不喜欢。

薛兆安又瞥了我一眼, 那双褶狭长的瑞凤眼漂亮又蛊惑,被他这么看着, 我的脸竟然还有些发烫。我不得不按下心思,提醒自己,他不是我曾经认识的顾檀。

半晌他道: 好。

可能还想说点什么,转身咳嗽了两声后,他接着道: 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可否改日再和嫂嫂闲叙?

背在身后的手攥得更紧, 想是压抑得厉害了。

我不想放过这个关心他的好时机,忙近前柔声道: 病了便说病了, 小叔怎么还怕麻烦人?我明儿再给小叔熬些橘子汤怎样?

我还想趁机发生点肢体接触的,没想到会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

是他佩戴的我做的香囊的味道。

里面塞着我亲自给他摘的丁香、野菊。这么多年了,居然馥郁依旧。若非时常更换香草, 绝对不可能还保有这样的香味。

而且香囊表面,没有被天昭司刑狱的血腥沾染半分。

我一时愣怔,伸出的手悬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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