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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长媳被赶出门后

小猪金金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侯门长媳被赶出门后》男女主角侯府李玉是小说写手小猪金金所精彩内容:成亲半夫君撒手人寰知他放心不下母亲和年幼的弟虽手握放妻却没离开侯府寡十我侍奉婆教养弟把摇摇欲坠的宋府经营成今日这般欣欣向荣的模样承弟媳仗着自己是尚书千而我是商户女门第二就要把我赶去下人房住此婆婆装小叔卖无人念我十年辛苦付出不吵不让出正还一并交出管家权媳很满侯府上下都高兴是不到三个一家人就哭着...

主角:侯府,李玉琴   更新:2025-06-08 08:3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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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半年,夫君撒手人寰。
我知他放心不下母亲和年幼的弟妹,虽手握放妻书,却没离开侯府。
守寡十年,我侍奉婆婆,教养弟妹,把摇摇欲坠的宋府经营成今日这般欣欣向荣的模样。
没承想,弟媳仗着自己是尚书千金,而我是商户女。
进门第二天,就要把我赶去下人房住。
对此婆婆装傻,小叔卖惨,无人念我十年辛苦付出。
我不吵不闹,让出正院,还一并交出管家权。
弟媳很满意,侯府上下都高兴。
只是不到三个月,一家人就哭着求我回去。
可惜,我这侯门长媳,我不打算再当了。
直到二叔宋裕安血洗蛮族凯旋,跪在我面前说出那句石破天惊的话。
1
小叔子娶亲,我这个长嫂忙前忙后。
出钱又出力,染了风寒还坚持操持喜宴。
新妇进门第二天,要给婆母和我这个长嫂敬茶。
我也准备了一对价值不菲的镯子当见面礼。
没想到,她规规矩矩给婆婆敬了茶,轮到我时,却满脸不情愿。
问婆母: 母亲,嫂嫂这杯茶,就不用敬了吧?
婆母堆着笑脸道: 不用敬了,你嫂嫂也不在意这些虚礼。
说完又对我使眼色: 芸娘,你不是给玉琴准备了见面礼么。快让她看看,喜不喜欢。
李玉琴微微撇嘴,脸上写满了不屑。
但也并没有推辞。
不想给我敬茶,却还惦记着我的礼物,想得美
我故意装傻: 什么见面礼?
婆母急眼了: 新妇进门要敬茶,自然要送礼的,你怎会不知?
我笑了: 可她也没给我敬茶呀。
李玉琴脸色立刻变了,冷笑:
我乃高门千金,岂会给一个商户女敬茶?
你也配
她当着全家面说这句话,连下人都皱了眉头。
可婆婆和小叔却仿佛聋了一样。
我收敛笑容: 你这么高贵,怎么还嫁到成宁侯府来呢?
应该一早就知道,会和我这个商户女当妯娌,还要喊我一声嫂嫂吧?
李玉琴轻哼一声: 既然你主动提了,那咱们现在就把这事儿解决了。
虽然你是长嫂,但我是正经成宁侯夫人,以后你见了我得行礼问安。
往后你尽量少在外面抛头露面,尤其我在的场合,你必须回避,免得我跟着跌份。
我都被气笑了,转而问小叔宋志安:
小叔,你怎么看?
他表情略显尴尬,道: 嫂嫂,玉琴她也是为了侯府和我好。
跟商户结亲,始终是我们侯府的一个污点。不过我们心里还是会敬着你的。
李玉琴又不屑地掀了一下嘴角,继续道:
这里没你事了,你先回去,我已经命人去正院帮你收拾东西。
往后你就搬去后巷的空屋住,尽量别来前院,一日三餐都在自己屋里吃。
你一个寡妇要知道规矩,别总往小叔家凑,免得叫人说闲话。
话音刚落,我的丫头四喜跑来:
夫人,三夫人的人把咱们院子里的桂花树砍了。还把您屋里的被褥枕头都扔了出来。
奴婢拦都拦不住。
我看向宋志安和宋老太,但两人连直视我的勇气都没有。
我心下了然,这一家子早就商量好了。
亏得我傻乎乎地帮小叔子操办婚事,出钱又出力。
人家这刚把尚书千金娶进门,转眼就要将我这商户女踢出局。
是觉得有了李玉琴,就再也用不着我了,还是觉得我脾气太好,能任由他们拿捏?
我看向宋老太,问: 您老是打算轰我出门吗?
宋老太忙摇头: 我可没这么说,只是……以你的身份,继续住正院也不合适。
玉琴现在才是成宁侯夫人,正院当然是他们小两口的。
两个小姑子也帮腔:
三嫂自小金尊玉贵的,肯定不能住偏院啊,大嫂,你当识大体,懂进退才是。
从前三哥没成亲,你把持着管家权,住着正院,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现在三嫂进门了,你还不撒手,未免太霸道蛮横了。
李玉琴十分得意地看着我:
两个妹妹到底是侯门千金,知书达理。不像某些人。
商户出身的,要规矩没规矩,要礼数没礼数。
哪有寡嫂占着主院,替小叔子当家的道理?
原来,她真正的目的,是要从我手里拿走侯府管家权。
我暗自好笑。
既然她这么喜欢当家做主,我当然要成全她。
我笑笑: 原来弟妹是怕我把着侯府管家权不放,才又吵又闹的呀?
小叔已经承继爵位,又成了亲,侯府本就该你们当家。
我一会儿就整理好账本,连同库房钥匙一并交给弟妹。
我会搬出侯府,绝不再插手侯府事务。
2
我话说完,一家人脸上都掩饰不住地欢喜。
宋志安尴尬地挠挠头,对李玉琴说:
我就说嫂嫂绝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
李玉琴哼了一声,对着我阴阳怪气道:
嫂嫂虽然是商户出身,倒也还懂礼数,不过我可没赶你出侯府。
是你自己要搬出去的。
我微笑点头: 当然。
说完,我就起身离开。
我身边两个丫头,平安和四喜都气坏了。
四喜气得都要哭了:
什么人啊,还一口一个规矩礼数的,我看她规矩学到狗肚子里了
还有三爷,简直是白眼狼,他能读书做官,全靠夫人花钱出力。
如今攀上了尚书府,就翻脸不认人
平安不服气,道:
要不我们写信给二爷吧,他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我摇摇头: 北边正在打仗,就不必用这些事去打扰他了。
再者,他到底是宋家人,岂会为了我这个外人,与自己的母亲兄弟翻脸?
我已经不再相信宋家人了。
这些年付出的金钱和感情,就当喂了狗吧。
虽然我喂的野狗都比他们懂感情。
平安不甘心: 侯府没有夫人,哪有今日,如今却叫三夫人捡现成的,奴婢替夫人委屈。
我淡淡一笑: 该是咱们的,一分不留,至于李玉琴捡到什么,那是她的造化。
平安眼睛一亮,立刻会意: 是,夫人
夫君去世后,我本可以离开侯府。
但那时候老太太病着,宋裕安和宋志安才十几岁,两个小姑子更年幼。
家中无人主事。
我念着夫君的恩情,不忍心离开,主动扛起了宋府重担。
侍奉婆婆,教养弟妹,摇摇欲坠的宋府,才有今日这般欣欣向荣的景象。
可叹人心似水,才刚风光几天,就忘恩负义。
宋志安一个饱读诗书的人尚且如此,宋裕安还能指望得上吗?
我是不信的。
我只想看看,我走了以后,他们能不能把日子过明白。
经过这番折腾,风寒症状似乎加重了,连站也站不稳。
但我还是坚持让人收拾东西,即刻搬出侯府。
李玉琴和一直没露面的老太太急了。
气势汹汹地冲进我屋里:
秦氏,你要干什么?你的下人跟抄家一样,到处抢东西,你管不管?
3
李玉琴气势汹汹地指着我的鼻子骂:
如果不是念在你是个寡妇,我定将你送去官府
简直像强盗一样,你虽然出身卑贱,但好歹在侯府待了十年。
一点规矩都没学到吗?
我强撑着精神,问:
我搬我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她难以置信: 你的东西?你的人都跑到我屋里抢东西了,怎么是你的东西?
我故意装糊涂,问平安:
不是让你们只搬清单上的东西吗?你们不会连自家东西都不认得吧?
平安立刻拿出清单:
回夫人,我们搬的都是清单上的,未曾动过侯府和三夫人的东西。
李玉琴还不明白,问我: 什么清单?
我回道: 自然是我的嫁妆清单啊,我要离开侯府了,这嫁妆肯定要一并带走的。
李玉琴明显不信,看向老太太:
母亲,她说的可是真的?那些都是她的嫁妆?
老太太心虚只维持了片刻,立刻理直气壮:
我宋家又未曾休了你,你为何要将嫁妆搬走?
你都搬走了,我们用什么?
听说你还要把下人都带走,你是不打算让我们活了吗?
我身边可缺不得人,你两个妹妹年纪也渐渐大了。
再有两年便要出阁,身边哪儿能没有陪嫁的人?
你怎的如此狠心薄情?
恶人先告状倒是让她玩明白了。
我故作惊讶,问: 侯府离了我难道还不转了?
弟妹可是尚书府的千金,总不能连我一个商户女都不如吧?
我相信没有我,弟妹也一定能撑起侯府,对吧?
李玉琴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不如我,当即表示:
母亲,随她去,她既然如此无情,那往后咱们也只当侯府没有这个人。
看最后,后悔的是谁
老太太也觉得李玉琴比我强,冲我冷哼一声:
你要真把事情做绝,以后这侯府,你可就不能再回来了。
我故作伤心: 母亲,我这些年忙里忙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您真要这么绝情吗?
老太太满脸冷漠: 是你先不顾情面,把家里闹了个天翻地覆。
不过就是让你搬出正院,你至于闹得这样难看吗?
我还是一脸无辜: 母亲,您误会了,我可是为了侯府和小叔着想。
侯府没我的容身之处,我总不能真去下人房凑合,传出去,人家会说小叔苛待寡嫂。
小叔身在官场,若传出这样的闲话,前途还要不要了?
宋老太的脸色变了变。
李玉琴倒是满不在乎: 你不到处宣扬,别人能知道?
就算真宣扬出去又如何,我父亲是吏部尚书,夫君的前程如何,还不是我父亲一句话的事儿。
宋老太立刻眉开眼笑,道: 我们志安是有福的,娶了贤妻,又有得力的岳父撑腰。
往后这前途啊,不可限量。
李玉琴得意道:
母亲大人放心,往后这侯府有儿媳在,必定会蒸蒸日上。
我无心跟一个傻瓜争辩,只迫不及待想离开侯府。
跟宋家这一窝白眼狼多待一会儿,我都浑身难受。
既然弟妹也巴不得我早点离开,就别拦着我收拾东西了。
除非李尚书没给够你嫁妆,你想贪我的嫁妆。
这话可是戳到了她的肺管子。
她自视甚高,又看不起我的出身,若被我比下去,那她的高傲还如何维持得住。
李玉琴涨红了脸: 谁贪图你的嫁妆,我以为那些都是侯府之物。
我把清单给她看了一遍:
弟妹不放心,可以亲自点一遍。
她还真命人清点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臊眉耷眼地问老太太:
宋家难道没自己的东西吗?她这嫁妆搬走,我看宋家都要被搬空了
老太太眼神躲闪,却还强撑着面子: 都被她存在了库房里。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当初我嫁过来的时候,宋家已经成了空壳子。
不然岂会连祖宅都抵出去了呢?
也不知道李玉琴得知真相,会不会悔断肠子。
但我已无心留下来看戏,更无心再为这无情无义的一家子操心。
我走的时候,侯府上下,竟然只有老管家夫妇来送我。
老两口看着我泪汪汪的,充满不舍:
夫人,我们没能帮得上您,实在愧对您和大爷。
我反过来安慰他们:
你们不必为我伤心,我离开侯府,往后倒是可以过自在日子了。
两人想想,也是一声长叹。
依依不舍地目送我离开。
4
搬出侯府没几天,李玉琴这个蠢货,竟然到处宣扬她把我逐出宋家的丰功伟绩。
几个故交特意跑来告诉我:
她说你霸着侯府管事权不撒手,还想压在她这个尚书千金头上。
她随便一出手,就把你赶出门,你连一点反手的余地都没有。
我听了只觉得好笑: 你们信吗?
她们几个: 我们还不了解你吗?你若真霸着侯府不放,她岂能斗得过你?
更何况,那破落侯府,有什么值得你霸占的?
也就是你傻,换了别人,才不会替丈夫守寡十年,出钱出力照顾他一家老小。
我苦笑一声: 我也是报夫君当年的救命之恩。
我父母双亡那年,我才十四岁,亲戚们想吃绝户,却偏偏斗不过我。
便想着杀人灭口。
是宋怀安将我救下,又以成宁侯的身份出面,替我镇住了那些豺狼虎豹。
我感念他的恩德,在得知他身患顽疾。
侯府又被他父亲败光家财后,带着丰厚嫁妆嫁入侯府。
可任我有金山银山,也没能救回他的命。
成亲半年,他撒手人寰。
我知道他放心不下母亲和年幼的弟弟妹妹,手握放妻书,也没离开侯府。
这些年,我对宋家人掏心掏肺,把他们当成了至亲骨肉看待。
谁承想,他们一朝攀上高枝,便开始嫌弃我了。
如此也好,省得我还得操心那一大家子的破事。
好友替我抱屈: 可她到处胡说,败坏你的名声,你也不能不管管吧?
我笑道: 放心,她很快就没闲心到处嚼舌根了。
等她知道侯府没钱,还奢靡无度的时候,她哭都来不及。
果不其然,第二个月,宋老太就派人来找我了。
说是她那十两银子一丸的药只剩下十丸了。
让我赶紧替她去配药。
我借口访友,连门都没让他们进。
过了几日,她还没收到药,也坐不住了。
先派人请我回侯府,我借口感染风寒婉拒后。
她亲自上门来。
一开口就是责备:
你怎么还没把丸药给我送来?非得我亲自来找你要吗?
眼里还有没有尊卑孝道?
我病了,不能让你手底下的奴才去配药?
我惊讶地看着她: 母亲,您的药没了,怎么不让志安配呢?
我如今已不当侯府的家,离开前,也把账都交代清楚了。
您吃药总不能还让我掏银子吧?
宋老太很是不忿: 从前都是你配的,难道不让你当家,你就不给我吃药了?
你这是忤逆不孝,我可以到官府告你
我故意问: 是不是弟妹她不肯出银子替您配药啊?
宋老太还想装: 她才接手府里的事务,忙得脚不沾地,我怎好再给她添乱?
我的药一向都是你配的,你如今什么事儿也不管了,让你配个药,你还推三阻四,不像样
我看她是真的把我当冤大头了。
念在淮安份儿上,我还称您一声母亲。
但是您应该知道,当初淮安去世前,给了我放妻书。
这些年,我念着夫君的恩义,替他照顾您和弟弟妹妹。
并不代表那是我理所应当该做的,您说呢?
她脸色骤变,怒不可遏地问: 你这是何意?
我拿出签了字,过了明路的放妻书:
我在离开侯府第二天,就去官府盖了印。
如今我已不是您的儿媳了。
您自然也不能要求我给您尽孝。
她震惊地看着我,继而愤怒地问我:
谁许你擅自和离?
你这是不守妇道,是狂悖不孝
平安终于忍无可忍:
是我们小姐心善,不然十年前就可以离开侯府了。
放妻书是大爷亲笔写的,上面还摁了手印。
你们一家占便宜没够,一朝得势就把我们小姐不当人看。
如今还想继续占便宜,简直不知廉耻
宋老太气得差点儿背过去,指着我和平安:
反了反了,我看你们是反了,我这就去衙门告你
我满不在乎: 您爱去哪儿告就去哪儿告,慢走不送。
说完,就让平安送客,免得她气死在我这里,我说不清。
告我是告不成的,但我没想到,宋家人还真能把无耻践行到底。
宋老太和李玉琴竟跑来要我的嫁妆:
你未经婆母允许,擅自和离,有悖孝道,婆母已经做主休了你。
这是休书,你看好了
宋老太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
李玉琴又接着道: 按律法,被休后,嫁妆是要全部扣下的。
但婆婆心善,特开恩许你带走三成,剩下的,你立刻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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